摆满酒食的小几因摇晃欲喀啦坠落,暂止嬉戏,一手掌住少女雪臀,将她摁压在支物上,弯身将小几搁至榻下角落,腾出一方空间,再拾起毯上斗篷,披回她肩後系上,以免出汗冻着了。
篷摆垂地,柔软包裹住全身粉滴滴的娇人儿,让她跪起身,退出直到剩圆首掐在口处,两人双眼平视,他两手捧起少女奶乳下缘,垫在掌心以指磨抚,她手臂环上他的颈,黝黑湿漉的眼望着他,小臀摇摆,含着他跳起舞步。
指尖拨弄着乳首,懒懒画起圈,蜜口嘬咬着剑锋,袅袅兜起圆,时而左旋,时而右旋,追着他逗弄的指,他快,她便快,他慢,她便慢。
捧起双乳上下晃震,她扭起腰肢前後摆荡。
粗暴捏起圆圆奶尖,她努力夹起重重粉瓣。
指腹微施力,将红蒂压挤入乳肉中,她沉下腰,将他吃得更深点。
扬起笑,双手倏地离开那柔软乳峰,擒住她双臀,往下一按,埋入剩余未被吞下的部分,最前方直接触上藏在里处娇嫩怕疼的花心。
少女花心柔弱,平日即使小心疼宠那处小嘴,总还是要哭哭啼啼,百般推拒,最起先以为是弄疼了她,询问揣测後,才知道她更畏那处所带来的欲仙欲死。
如此可爱又让人心痒不已,只是勾得更想要欺负。
她细细低吟,两手慌慌反握住他的手,缩着臀想逃,却被他牢牢制着动弹不得,随着他再次一顶一戳,全身瞬间软绵绵化成一片,「大哥…」
吻着她泛泪的眼角,享用那自窄径深处波波涌来的栗浪,低声哄道,「今日是满月,身子最适合承欢,不会受不住的,虽然你被操晕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她忿忿挠他一爪,面红耳赤,「为什麽不是大哥晕。」
他认真思索了下,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能让自己爽厥过去,可惜无果。额贴上她的额,眼中笑得温和,剑首却逗留在娇娇处蠢蠢欲动,「你尽可努力使出本事,我都奉陪。」
她悄悄往上想抬高腰,没有上当,「才不要。」
「不要的话,那换我努力了。」话说完,抓着她又往自己压来,感到她仍想躲,只好诺道,「乖,弄完这次就出给你。」
懒怠承受漫长欢爱的丫头终於停止挣扎,眨眨眼,半信半疑,「真的?」
抬手拂开她额发,低声诱哄,「真的,晚点也会让你吸,好吗?」
她羞涩笑了,却藏不住眼底闪出的光采,点点头,松下戒防的身子,柔柔偎向他,「好。」
佳人在怀,酥柔奶乳磨贴着胸膛,臂勾着颈,翘臀实实压在腿根处,雄柱深深插在雌蕊中,乍看两人只是静静面相对坐,然而男子扶臀的双掌青脉浮显,挺直的腰脊和臀肉细微的抖动,泄露出正藏在花径深处,探芯取蜜的浪行。
臀腰使着巧劲,肉身以指距的细幅,震颤如电擦研着窄小嫩腔,龟首则抵在壶底酥软花心上,轻柔飞快地旋转点吮。
盯着她微蹙的眉心,「疼吗?」
她摇摇头,眼中雾水蒙蒙。
不到片刻,感觉到她身子绷紧将濒,瞬间,他停下所有抽动,等到蜜穴缓喘平息後,股间再次动起,时奔,时顿,将花径搔插至松软盈汁,花心轻点至饱胀欲开。
这次他又问,「难受吗?」
她摇摇头,眉间渐舒,轻轻酥吟溢出喉中。
重重浪头愈翻愈高,甜美蜜意层层叠叠,每攀至一高处,便歇会,再往上飞去,抓着不让她太快泄尽。
一次他又停下,小穴中已春水盈盈,温暖将人浸裹其中,稍微举高了她,亲亲她汗湿的面颊,改换问道,「舒服吗?」
她满脸红霞,终於点点头,吻住他的唇,将小舌喂至他口中,主动讨欢。
他闭起眼,含住那湿软软的香舌,掐住她心急扭动的小屁股,慢条斯理地律动起来。
上上下下,每个动作既缓慢又磨人,将人吊在空中,将到未到,欲尽难尽。
如此久久,她再也受不住,鼻音浓浓,哀哀索食,「要。」
呼息变得浊重,不再掩饰声中浓烈的慾望,贴着她的唇,「求我。」
她缠腻紧抱住他,已然忘却害怕,「求你。」
於是奋然悍送回应,前方水儿早已喷尽,没再折腾那红炽炽的小肉蒂,仅以肉柄进出碾轧厚软壁身,直捣到她香汗淋漓,肌肤晶闪动人,两手托举着她的臀,突然就这麽站起身。
柱首瞬间撞上已被催得熟软的蕊心,她睁大眼,背脊骤然僵直,深处小嘴哆嗦喷出暖热花汁,狭小幽穴疯狂蠕动不止。
咬牙将分身自那紧抓不休的腔径拉出,然後又刺入,大进大出,臀肉啪啪拍击腿根,穴中带出的春水点点喷溅至腹上及胸口。
看着她恍惚已然魂飞的双眼,痴痴懵懵,完全失了反抗力气,一线无色香涎留出小人儿嘴角,可怜淫艳至极,又加快了身下攻势。
嘴覆至娇小的粉唇上,舌钻入微微张开的贝齿间,配合着身下水声,在里头搅出滋滋声响。
最後一次将自己紧紧送入,遵守诚诺,精关随之松开不再忍耐,向着无力绽放的花心射出今日第一波浓稠精水。
首次精量大,股股阳精接连打入,她被冲得嘤泣颤抖,总算脑门的酥麻缓下,臂上青筋依然虯盘,抱着她双双跪至毯上,她酥软软缩在他怀里蜷成一团,斗篷尾部掀起,发红的臀股间仍咬着男子未消的阳物,余波荡漾吸吮不停。
一时,两人无话,沉浸在这醉人的酣畅中。
亲吻她湿透的颈後,手心握住她有些发凉的小腿,将内息缓缓导入,专心将她身子烘得暖热。
冬夜小楼,灯影柔黄,情人相偎,不羡鸳鸯。
直到她缓过了息,挪着在他怀中寻着舒适的姿势,蹭蹭她颈窝,他心满意足问道,「喜欢吗?」
她执起他一手,捧在掌心,贴至少女怦然跳动的心口处,低喃,「好喜欢。」
眼前蒙上一股热气,微垂下眸,唇贴至那嫣红耳後,哑呢,「我也好喜欢。」
「我爱你,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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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空晴日,春风轻送,湖面粼光闪烁,岸边树下,女子粉裙如轮铺开在草地上,脸低垂,手里忙着编织绳结。
尽管这个时节的风仍带有些许寒意,她却是脸颊烫得热气蒸腾。
忽尔又是一声啾响,她手颤了颤,青色丝带自手中飘落,掉在起伏的裙襉间,隆起一团的裙摆下,露出男子玄色衣摆和一双弓起的长腿。
随着那愈来愈放荡的爱抚,她捂住唇,压下差点溢出的呻吟,徒劳想夹起腿。
然而双腿已被牢牢压制,她恼得隔着裙,推推他的头,正埋在羞人处大啖舔食的男子发出咕哝轻笑。
见他还不肯出来,只好抖着手,拎着裙角往上提起,虽是自个的身子,看到光溜溜的臀儿,就这样毫无遮掩坐在一团男子衣物上,自己的里裤也被卷成一团塞在其中,还是臊到不行。
大腿被两只手扳开,黑色头颅挤在腿间,一头短发不时磨擦过敏感的内侧肌肤,原是侧身朝里躺着的男子,因她掀裙曝出原形,半闭的眼帘掀起,一双琥珀眸子笑望向她。
日光穿过叶隙洒落,映得他眼中一片晶亮,明明无雨,男子麦色肌上却溅上好几点水花,她羞得抓袖要擦他的鼻尖,被他擒住手,沾起了那滴水,送入嘴中。
「真甜,好久没尝到了,真怀念。」舔着她的指尖,他没脸皮地笑道。
睽违大半年,依旧是这副爱捉弄人的德性,听到这句,她红了眼眶,骂道,「傻瓜。」
他扣住她的腰,拉下她的身子,跌躺在他胸膛上,边亲吻她的脸,边拉下她的手按在高肿的裤裆上,以她无法抗拒的暗哑声音,向她索欢,「已经够湿了,给我好吗?」
光天化日,虽然这处看似隐密,不会有什麽人来,她踌踌躇躇,被他捧住了脸,「听见没,小兄弟也在说,他很想家。」
明明是没正没经的话,忍了许久,压抑在眶中的泪水却倏不及防滴落,溅至他脸颊。
见他目光中出现怜惜及心疼,不想他担忧,只好胡乱说道,「你顶疼我了。」
他没戳破她的粗糙藉口,只是搂着她,密密亲吻温柔落下。
成亲这些年,他从不向她诉说他要做的事,或是战事,或是任务,只要涉及性命生死,如同当年他骗她只是到邻城锻链新兵一样,每每总只会寻个让她安心的说法。
这次他和公爹去了很久,守在空空荡荡的将军府中,虽然舅家也在城里,将军亦无那麽多规矩,身为人媳,有些事仍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姊姊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没办法常来看她。
府中整出宽广的园子让她栽种花草,偶尔在有人陪伴的允许下,到熟识的农家走动,独自一个人的日子,好像回到小时候,平淡、宁静,却多出了深不可测的害怕。
她知道他刻意不让她碰触到外边正在发生的事,两人相处,也只是听她说些家常锁事,与她聊些闲趣逸闻。
将她当成要宠要怜的孩子,不让她分担他肩上的重。
他吻着她不断溢出的泪水,温声哄道,「乖,不想要就不要,莫哭了。」
她摇摇头,眨掉泪水,拉起他的手,安放至胸前,看着他的眼,慢慢拉开襟前系带,「你不在,这里怎麽样都长不大。」
他仰躺凝望着她,半晌,摩挲起她送至他掌心的奶尖,静静道,「这里,原本就是要给婴孩吸的。」
「想不想要有,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