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不该在这里--那么,给我口交

安桉现在待在戒毒所心很虚。

怎么说呢,她昨天举报了一个校园淫乱派对吸毒案,这个案子一出震惊四方。

按理说她上的这所重点学校应该是知识的海洋,人才的天堂……可居然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虽然很快就被压下来,但是消息已经小范围传了出去,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家长都开始担心自己孩子在学校里的情况。

更可怕的是,据她现在了解,这个案子与一起跨多国的犯罪行为有联系,还牵出了潜伏在深处的一个势力极强的不法组织。

而她一介小小的高中女生居然能发现并举报这么大个案子,应该是个绝顶的大功臣才是呀。

那为什么她这么虚呢?

——因为她发现这个案子的时候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做的也不是什么合法行为。

待会沈榷来接她的时候一定会打爆她狗头的。

安桉痛苦地闭上眼睛。

“没事的,不必太过紧张。”

不远处一位穿着警服留着利落短发的女人递过来一杯温水,与干练气质不符的是她柔和的笑容与温婉的语调。

女人拉开她身旁的凳子,坐在了她旁边,语气轻柔道:“小姑娘喝杯温水吧,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把手机交还给你了。”顿了顿,她补充,“你的尿检结果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已经联系了你的监护人,他很快就会到了。”

……天晓得她根本就不紧张关于这个案子的任何东西。

她小舅舅沈榷可比这个恐怖多了。

天呐,安桉有些绝望想。她估计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还记得十三岁那一年,她半夜偷偷从宿舍里面跑出来去网吧通宵上网。

沈榷明明警告过她的,他警告她如果再夜不归宿偷偷去网吧就打断她的腿。

但是她当时居然一时受不住诱惑,被苏三儿怂恿着就去通宵了!

结果最后沈榷真、的、打、断、了、她、的、腿。

而且他也没把她送去医院,而是把她锁在床上,甚至直接请了假在家煮饭并亲手喂给她吃。

那时候,沈榷喂的每一口饭,都像是毒药一样难以下咽。

沈榷真的是她见过最硬核的家长了。

啊啊啊!她宁愿死在戒毒所都不想沈榷来接她!

简英看着眼前这位娇嫩的小姑娘可爱的脸蛋因为害怕皱在了一起,还摇头晃脑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是啊,简英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次的事件太离奇了,毕竟需要荀先生出手的案子都不会简单,一个处于懵懂青春期的小姑娘却好巧不巧被卷入其中,对于她来说确实难以接受。

简英伸出手揉了揉安桉的小脑袋,柔着声音,以最让人舒服的声调安慰着她:“你的身份不会暴露的,我们会以最安全的掩护手段将你们送回家,期间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小姑娘,你相信我吗?”

“……相信。”小姑娘声音小小的软软的。

简英心中的怜惜一下子就泛滥出来,她一把抱住安桉,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桉一头就扎进了简英饱满的胸脯,脸颊边舒服的触感让她无意识蹭了蹭,有些怔怔的,开始神游。

而简英根本不知道她怀中单纯可怜的女孩到底在想着什么。

安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胸部,想起了三儿之前跟她的对话——

“啊……女孩子柔软的胸部真的是上天的瑰宝。”苏三儿举起一本色情杂志给她看,右手指着其中一页上面上身赤裸的女人,“就是像施瓦辛格那样的钢铁硬汉只要一看到女人的乳房也会变得舒舒服服,全身都软下来的……”

白花花的乳房和艳红的乳珠,毫不羞耻地袒露出来,杂志中女人还摆着诱惑的姿势,让她的乳房看起来似乎就在引诱着一双手去抚摸一般。

当时的安桉看得一愣一愣的,她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胸部,双手去捏了捏,却发现怎么也达不到杂志中女人的效果。

“不不不,那样可不对。”三儿咧嘴一笑,伸出食指摆了摆,故作高深地说,“嗯……美好的乳房是需要有人去培养才行。不过未经开发过的乳房嘛,更能让男人兽性大发。

“想想那场面,就是天大的事情,只要能轻轻一摸,娇小的女孩,稚嫩的,柔软的……”说着他陶醉地喟叹出声,“就是天大的事情也能让人一下子彻底没了脾气,打心底开始发软……

“尤其对于处男或者长期单身的男人……”

他暧昧地朝她眨眨眼:“简直必杀。”

……

收回思绪,安桉皱起小脸思考。

长期单身的男人……吗?

突然,刹车的声音打断了她没头没脑的想法,一辆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白色汽车停在了戒毒所门口,安桉从窗口望去,只见一位漂亮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或许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合适,但安桉以可怜的文学素养也拼凑不出什么对等的形容词。

男人有一双极美的凤眼,眼角的泪痣透出一抹妖异,但他毫无感情的眼神和微抿的薄唇让他整个人徒增一股阴冷。

就像一条隐匿在最阴暗的地方伺机的毒蛇,只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而紧接着从车里出来的人却真真切切地让安桉呼吸一窒。

是沈榷。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看不出脸上有什么情绪,更别说她想象中的愤怒了。

然而这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沈榷望向窗口,对上了她的眼睛,然后对她微微勾起唇角。

他笑了。

安桉颤了一下,她现在手都在哆嗦,但是她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

或许先示弱会好一点。

安桉咬咬牙,闭着眼睛就冲出门去,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扑向沈榷,紧紧抱住他。

她深吸一口气,是舅舅的味道,让她害怕,但也让她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舅舅我好害怕……”安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开始抽抽搭搭,“他、他们好多人,都不穿衣服……而且地上全是血……呜……好可怕……当时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舅舅了……”

她胡乱蹭着沈榷永远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衣服,努力营造出一个害怕又脆弱的形象。

而沈榷一点一点用力将她拉开,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对着他。

他静静地看着安桉的眼睛,问:“你真是这样想的?”

安桉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

“那好。”沈榷轻声说,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安桉,我们回家。”

他转头对着旁边那个漂亮的男人说道:“那么荀先生,我先带她回家,不必送了。”

沈榷太过爽快的答应反倒让安桉心里突然没了底,她有些怯怯地看向旁边那个漂亮的男人,只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冰冷的面容让人看不出一丝人气,安桉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阵恐慌。

不过只一瞬,那个男人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把视线移开。

“简英,回会议室。”她听到男人命令道,“把目前调查出来的资料带上。”

“好的荀先生。”简英忙不迭地答应着,小跑着去进戒毒所拿资料准备离开这里,心里有些担忧着安桉的情况。

总感觉小姑娘的这个舅舅有点奇怪。

“舅舅……”安桉小小声问,“他们说要派车送我们回去,这样比较安全。”

“没有必要。”沈榷淡淡地回答,“不会有任何事发生。”

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必要,因为不一会他们就回到了家——准确地说,是沈榷的家。

开着那辆不起眼的白色汽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简英夸大了事情的严重性,感觉好像就算没有保护也不会怎么样。

而且舅舅有多久没开过这种廉价的车了。

安桉也不知道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她偷偷打量着沈榷的侧脸。

嗯,感觉他好像真的没在生气。

也对,毕竟自家侄女都差点卷入这种仿佛随时都能出人命的案子了,担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呢?

安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但下一秒,她立刻发觉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刚入家门,气氛明显沉了下来,虽然沈榷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是安桉能感受到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下来,冰冷的感觉开始蔓延。

压抑,恐惧。

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住了她的心脏,让她一时间呼吸都很困难。

安桉心中警铃大作。

“哈哈……舅、舅舅,我刚从戒毒所出来有点累了,想回房间先休息一会。”她打着哈哈,心却跳得极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可惜只一瞬,安桉就感受到了腰间一股粗暴的力量——沈榷想把她扛起来!

至于丢到哪儿,那还用说吗?

救命!安桉心一狠,用了全身的力气转过来想要把沈榷扑在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和哐当的声音,没有想到她很轻易地就成功了。

现在她跨坐在了沈榷的身上,他身后就是冰冷坚硬的地板,而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膝盖上,不让她伤到。

沈榷没有显得很狼狈,就算他被安桉压着躺在地上,也只是用黝黑的瞳孔静静地注视着安桉。

“舅舅……”安桉用最软糯的声音说道,“不要生安桉的气了好不好?”说着,她倾下身,拉起沈榷在她膝盖上的手缓缓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然后把他的手稳稳按在她的的小熊内衣上。

沈榷的眼神蓦地变得深沉。

仿佛有什么浑浊的,浓稠的东西酝酿着。

安桉有些慌,难道三儿在骗她?为什么沈榷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打心底开始发软”的样子?

反而越来越恐怖了。

是因为隔着一层内衣吗?

于是安桉就着沈榷的手直接将内衣撩了上去,粉嫩的小乳包得以直接接触到他略微粗粝的指腹,樱红的乳尖因为碰到沈榷冰冷的手指而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舅舅舒服吗?”安桉压下去吧唧一口亲上沈榷的脸颊,然后挺直腰杆,学着以前三儿给她看过的影片中的女人,双腿夹住他微微屈起的膝盖,两片柔软的臀瓣在他的膝盖上来回摩擦着,她一点点把衣服直接拉到了胸部上方,她按着的沈榷的手和手下的小乳包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左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沈榷手里蹭动着,右边的乳包上下晃动着。

娇嫩的,柔软的。

沈榷眼神一暗。

安桉湿漉漉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他,和从前一样,这是她在犯错后惯用的伎俩。

而如今在屡教不改闯下大祸之后,她还露出这种无辜的表情,而却胆敢做着如此淫乱下流的事情。

谁教她的?

苏家那个老三苏幕遮?

颇带一丝狠厉的意味,沈榷收紧手指,生生捏住了安桉未发育成熟的乳房,安桉痛得呜咽一声,生理性泪水涌了出来,气息开始急促,她说话已经开始磕磕巴巴了:“呜呜……舅、舅舅不要再气了……呜……只、只要舅舅能消气安桉什么都愿意做……”

对于沈榷来说,他的小侄女犯错之后就是他最愉悦的时刻,因为她会扑到他怀里,用软糯的声音说着最动听的话,以最依赖的姿势取悦他,眼里满满的只有害怕……和他。

只不过起到反作用的,是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想听听被过分对待的小姑娘会发出怎样悦耳的呻吟——

但是他是个成年男人,他的心里有一条线。

可现在,他乖乖的、单纯的小侄女居然能做出这种放荡的举动——还是别的男人教出来的。

束缚在心底的野兽咆哮着仿佛要冲出牢笼,就差那么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

“嗯?”安桉第一次听见沈榷这样拉长语调语调讲话,绵长而危险,“做什么……都愿意?”

安桉含着泪拼命点头。

倏地,他再次轻笑,似是从鼻腔里哼出来一声,然后将手指缓缓插入安桉的头发,收紧力道,把她的头朝他的下身用力按了下去。

然后,她听到沈榷不紧不慢地命令道:“那么,给我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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