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欺·假戏(nph)--25. 她无知无觉(H)

盛麓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解决自己内心的疑问。

她只想乞求段芒昇不要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亲情”抹杀掉。

可盛麓一开口,想说的话却尽数被吞了个干净。

段芒昇的舌带着侵略的强势,不容分说地闯进盛麓口中,两人同时尝到了对方的滋味。

“甜”,这是段芒昇的味蕾传递给大脑神经的信号。

接收了这味觉的神经资讯,大脑指示他品尝更多,段芒昇伸手覆上了更加“娇嫩可口”的双乳。

“唔……不……”

盛麓想把段芒昇推开,可身后的宁恺早预备着她的无力反抗,架着她的双臂,举起向上。

这时的盛麓妄想挣脱已是来不及了,宁恺抽出自己的腰带,左缠右绑的,把她的双手手腕固定在浴缸上方的浴帘杆子上。

双臂抬起的姿势,使得盛麓更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送向前方——段芒昇的口中。

深吻着女人双唇的段芒昇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这让盛麓疼痛地一僵,下意识地喘息,却又被段芒昇吸走氧气。

她整个人都要缺氧昏迷了。

而身后的宁恺,仍旧是不开口说话,只用他极其灵巧的手指,掠过盛麓后背的肌肤,向下摸到她纤细的腰身,再向下是臀,大腿,膝盖,小腿……

盛麓昏昏沉沉地以为他要摸向她脚踝的时候,却觉得自己膝盖一软,像被点了麻筋儿似的,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腿来。

还没等盛麓重新找准重心站好,瞬间,她就被宁恺扶住,托起向上——直把双腿分开架在空中。

完全形成了一个羞耻之极的体态!

盛麓呜咽着挣扎,却总是徒劳。

她身体的重量有一多半在宁恺的掌控中,还有一小部分,是被捆绑吊起的手腕承受。

勒红了的双手腕脆弱得快被磨破,更别说她的指尖已经因为缺血而感到麻木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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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盛麓没想过自己会分开大腿,把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打开,给“哥哥”段芒昇全部看去。

即便是她已经出卖过身体,已经经历过很多男性,也玩过多P。

但对着“亲人”,绝对绝对是不一样的!

段芒昇尝到她汩汩流出的眼泪,咸涩的生理味道,混着她口中津液的甜,滋味着实复杂了起来。

他终于撤离自己的唇,容许盛麓卑微地喘息和休憩。

“怎么?不开心,不想看到你哥哥我?”

青年的金棕色长发凌乱,明明面貌的棱角算是柔和的,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拧皱起来的眉头破坏了面貌的美感,但这样子反而令他像是不容侵犯的高贵王子。

盛麓无力地摇摇头,“……别这样,别。”

她试图最后的挣扎,唤醒段芒昇心中昔日的兄妹情。

可都是白费。

段芒昇上身的酒红丝绸早就被水沾湿贴在身上,可他完全不理会,连扣子都不解一颗。

刚才还玩手机游戏的手指上戴着时装戒指,他也不摘下。

修长的中指,对着早就被宁恺摆好开放的花口,一戳而进,毫不温柔。

“啊——!唔!!”

即使是仅仅一根手指,这种粗鲁的对待,也会让盛麓的阴道下意识地抗拒。

而段芒昇也瞬间感觉到了,手指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住,死命吮吸的抽动。

他脸上闪过一丝悲哀,但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中掺杂了厌恶的情绪。

“被哥哥操,你会更兴奋吗?”段芒昇咬着牙问道。

盛麓难受地向后躲,但全被宁恺挡着,仍旧只能展开身体向段芒昇的方向拱去。

这种无力感,叫兔子性格的盛麓也有点崩溃。

咬了咬牙,她鼓起勇气反问道:“你不是说,我们异父异母,没有血缘关系吗?!你还自称什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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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学得倒快……就不知道,你泄得快不快!”

段芒昇又向花口中用力伸进食指,与中指一起,在盛麓身下的密道中搅得天翻地覆。

手上的戒指沾满了盛麓的体液,甚至更多透明的蜜液顺着他的动作飞溅。

盛麓觉得自己成为了一颗坏了瓤子的水果,被段芒昇无情地捅开皮肉,流出腐败的汁水,再由他不屑地戳烂,玩得更脏,更难看。

——而身为烂水果的盛麓,只想乖乖躺在垃圾桶的最底层,不被人察觉地自我毁灭掉而已。

连这种悲观等死的祈求都是奢望吗?

一直缺氧的大脑,和麻木的双臂,以及被戳疼的下身,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脑神经。

她听见自己下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的空间里回响着,还有身前身后男人们隐忍的粗喘。如同飞机轰鸣,山呼海啸,音波全部放大了一般,把盛麓的脑袋直接震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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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无知无觉,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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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异父异母的关系……就是没什么关系。

但盛麓唤这个叫段芒昇的游戏男为“哥哥”,却是他真的跟盛麓有所谓的兄妹之情的。

盛麓是段先生——也就是段永炆,与盛小鸢婚外情生的女儿。

段永炆的妻子,杭蓁——也就是杭夫人,当初两家联姻嫁给段先生的时候,身上有孕6周。

孩子不是段永炆的,生下来却被段永炆亲自起名叫段芒昇。

段先生名下的第一个孩子,却是被杭夫人认为是耻辱的。

因为他是杭夫人被人强奸后怀上的孩子,杭夫人一直想要流掉,但被段先生拦了下来。

他那时是真的为杭夫人着想,怕她堕胎会伤了身体。

段先生是个好好先生的性格,与杭夫人的强硬高傲非常不合适,他们勉强地凑合了五年,段先生一直都觉得杭夫人的心是冷的,捂不热。

整整五年,即使杭夫人后来与段先生又孕育了女儿段萧笙,和小儿子段默声,他们的婚姻关系却一直僵硬冷淡。

杭夫人只在意杭家的利益,这让段先生越来越绝望。

也就在第五年,段芒昇五岁的时候,段先生遇到了柔情似水的盛小鸢。

盛小鸢的依赖和爱慕与杭蓁截然相反,段永炆觉得自己的心不想再被人弃若蔽履了,他同爱他的女人展开了婚外情,生下了盛麓。

至此,盛麓与段芒昇之间,确确实实没有血缘关系,但又千丝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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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芒昇从五岁起,就被段永炆带着出去玩,美其名曰带儿子散步,实则与盛小鸢私会。

段芒昇看着盛麓长大,他甚至曾经把盛麓当成亲妹妹来疼。

一切都是因为,段永炆对他,从来都是好的,是慈父的形象,而生母杭夫人却从来都没正眼瞧过他。

他与杭夫人是别扭的亲生母子,所以,即使段芒昇年纪大了,也只长成个别扭的男人。

盛麓后来也知道段芒昇的身世,她也记得段芒昇曾经的温柔哥哥的形象。

可段永炆死了,盛小鸢流产,自己被唾骂成私生女,连吃饭都要靠杭夫人施舍……盛麓真的没有过剩的同情心来体谅段芒昇的失落。

与此同时,也正因为盛麓为了活下去,“舍弃段永炆与盛小鸢的爱情”,转而向杭夫人服软,这一行径,让一直不满杭夫人不爱段先生的段芒昇感到背叛。

——他就是这样别扭的逻辑,只认自己的死理。

盛麓迷迷糊糊中还在感慨段芒昇的遭遇和性格,却不知自己即将苏醒的样子,已经被恶狼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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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难。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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