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这样子真是绝佳的催情春药……
表情纯洁,手遮着眼睛,好像是个羞涩的女孩儿,却身体莹白如玉,软软的乳儿挺着,乳头妖媚地绽放,仿佛邀请男人狠狠地舔、咬、吞、咽,腰肢柔软,双腿下意识地摩擦扭弄,无声地邀请男人去掰开它们,摩挲它们,露出淫荡地吐露着水的小逼,将胀大的鸡巴狠狠塞进去,抽拉——磨弄——顶戳——操得这个女人高潮迭起,征服她的身——心——双手临幸过每一寸肌肤——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必须、只能、唯独——是他的,弄成个玩物也好,供成个女皇也好,反正,必须、只能、唯独——是他的。
他的鸡巴胀得愈发大了,还叫嚣似地扬了扬仿若镶了一个肉环似的硕大的龟头;顾歌光是看了一眼就不禁心缩,那玩意儿要进了她体内,还不得玩死她。她下意识躲着往床头爬。
“想跑!”白夜松着领口,口气邪气四溢,顾歌光是听着他说话就能感受到他的手段似的,她继续往床头挪。跑是跑不了的,她清楚,不下床,说明她也没真心想跑,她就是乱爬而已,殊不知这激起了男人想抓住她摁住狠狠操的某种隐秘的念头。
一只温暖有力的男人的手一把就攥住了她白嫩光滑的脚踝,狠力一拉,跪爬的顾歌就被拉平了趴在床上,她啊——地叫了一声,男人的小腿已经压制住了她的大腿,还笑着磨了磨,似要充分享受她小腿光滑的触感。白夜用手捏着硕大的让顾歌心里有些惧怕的男人的巨鸡巴的基部,恶劣地像鞭子样抽打她白嫩的屁股,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亵玩她的臀肉,手指伸进被丰满臀部压挤出的臀缝,大拇指按住她的尾椎,四指以中指为核心转着圈揉弄她的菊花,慢慢地将中指塞了一个头进去,食指轻轻用指甲刮搔菊花周围的褶皱,满意地听到顾歌按捺不住地头微微扬起,长长地啊——了一声,娇媚难耐地因为他的玩弄而忍不住淫叫起来。
他转着中指试着往里推进,小小的旋转的嫩肉立刻抗议似地绞紧了,顾歌难耐地晃着头,一声又一声啊——啊——地叫着,似乎要拒绝他开发她的身体,又似乎要淫荡地邀请。
只是这样的玩弄,就已经让她说不成话,白夜心满意足,不再用鸡巴抽打她的白嫩屁股,手扶着往下一插,滑进了小逼外的深沟峡谷。感受着漫涌的湿液,他爽爽地呼吸一口,满意地斜起了嘴角。
我的女孩——为我——绽放吧。
他按捺着想操翻顾歌把每个洞都操翻操到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想法,鸡巴缓缓磨蹭,让她湿得更充分更汹涌——这会轻风细雨般的轻磨缓弄,自然是为了待会的暴风骤雨做准备,俯下劲瘦有力的腰肢、厚实温暖的胸膛,压住了他的女孩。
一手从她腰下伸去,顺着肚脐色情地摸下去,长长的中指和食指按住阴蒂,伴随着肉棒的摩擦按压打旋,满意地感受到他的女孩难耐地翘臀后顶,贴紧了他的下腹,不知不觉就将小逼调整成了更方便肉棒玩弄的姿势;一手摸住一个乳儿,将她翻成侧身姿势,以一种令人血脉膨胀的妖娆体位,任他尽情地玩弄。
他吻她,每一次亲吻,都温柔缠绵又满怀爱意。
或许有人能够单纯地通过操逼获得生理上的满足,但高冷傲娇如白家大少爷,宁愿禁欲数年之久,也只想将自己心爱之人操翻天,看着她在他手下,从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要暴虐对待的白莲,变成妖娆盛开放出去绝对祸国倾城的罂粟,淫荡的小嘴求他操她,柔软的乳儿求他摸她,紧致的小逼求他日她,她只心甘情愿是他的,他只心甘情愿是她的——他爱她,她爱他。
这种灵魂上的不再孤独,肉体上的难解难分,才是白少心甘情愿为之宽衣解带,手段用尽,献出男色也要非得到不可的——极致的快乐——所以他的眼光才总是如十八岁时的少年一样饱含满足、倾慕、热爱、甚至虔诚——那是他活了那些年第一次感受到的二者——灵与肉——合一的愉悦,将他从因厌恶性爱而被邪恶侵蚀的黑暗中拉出,而在丧失之后,经历了神祗施下的数年的生不如死的酷刑之后,他都开始形而上学地思考人究竟为何生为何死之后,再次失而复得的——久违的——满足与快乐,很多时候,人们也将之称为——幸福。
(作者君:白少,你确定不是性福么emmmmmm
白夜:hhhhhhh你个幼稚的什么都不懂的傻逼作者,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