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渊搂着自己的小娇妻,乘上马车,打算去竹林深处的温泉庄子过夜。
出门之前,苏慕渊神情专注地独自在耳室里挑挑练练了好半天,其后足足收拾了两大箱笼的物什,且不假他人之手地亲自搬上了马车。
阮兰芷颦着眉坐在堂屋里,看着苏慕渊一个人捯饬那些个箱笼,倒也没说什么。
日头渐高,马车在盘山道上缓缓前行着,苏慕渊在马车里头也没闲着,他将阮兰芷抱在自己的腿上,俯下头在那张娇嫩欲滴的樱唇上辗转吸吮,大掌则是探入她的衣襟里,扯松了她的兜儿,捉着那对硕大的玉雪团儿又揉又捏的,时不时的还去拉扯那雪腻尖尖上的红莓。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阮兰芷樱唇上那粉蜜桃色的口脂就被吃的干干净净,她一边拧着纤腰去推苏慕渊,一边娇嗔道:“嗳……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苏慕渊闻言,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来,修长又粗粝的手指抵着阮兰芷的下颔,迫使她微微仰头,他轻笑一声道:“莺莺,这里又没别人,你怕什么?”
苏慕渊说罢,便垂首含住那张樱桃小嘴,强行撬开了她的贝齿,长舌挤进去勾着那丁香小舌,好似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般,一个劲儿地吮咂蜜口里的香津。
不一会儿,阮兰芷就被苏慕渊亲的浑身发软,他伸进她的裙底,探了探她的桃源处,发觉那里已经有些湿濡,他将手指拿了出来,凑到阮兰芷的跟前,恶意地道:“莺莺,你告诉我,这儿怎么湿了?”
彼时,阮兰芷俏脸酡红,眸含媚色,已是有些动情了,见自家郎君如此打趣自己,气的一仰头咬上苏慕渊的喉结,嘴里还含含糊糊地道:“还不是你使的坏!”
苏慕渊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拨,他不顾阮兰芷的惊呼,低吼了一声就将她压在墙壁上,掀了她的裙子,把里面的襦裙一把撕开,又解了自己的裤头,将那根粗长如儿臂一般狰狞的巨龙,直接抵在花道的入口处。
阮兰芷吓了一跳,又被苏慕渊压着动弹不得,她生怕这没脸没皮的无赖在马车上就要行起事来,于是软着身子娇嗔道:“这大白日的,还在路上呢,郎君就要胡来吗?上次你也是这般火急火燎地在马车上弄我,害的我身子疼了好几天下不了床,郎君难道都忘记了吗?”
话音刚落,那车轮子许是碰到了一块大石头,狠狠地颠簸了一下,苏慕渊趁机往前一撞,那硬如烙铁的顶端就直挺挺地戳在了阮兰芷的花蕊上。
于是乎,委屈的娇啼声与低哑的粗吼声同时响起。
那柔嫩紧致的触感,激的苏慕渊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儿一口咬住阮兰芷的耳珠子:“莺莺,我的心肝,你现在让我弄一弄,到了温泉庄子里,我还能怜惜着些,你若是不让我弄,憋的久了,到了晚上只怕你更受不住……”
阮兰芷闻言,瞠大了水盈盈的双眼道:“你先前劝我来这庄子,口口声声说着我近日精神瞧着不太好,来这温泉缓解一下筋肉酸痛,养养精神吗?还打了保证说尽量少做那档子事,你现在又同我说这些,莫不是哄着我玩的?”
苏慕渊听罢,神色一僵,其实他就是想换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欺负阿芷,他甚至还在那箱笼里准备了很多“好东西”,可阿芷因着三年前在这温泉庄子里上过他的当,心里有些阴影,死活不肯跟他来,他不得已才拿这些个瞎话哄她的……
苏慕渊也怕阿芷真的发脾气,到时候再不肯跟他出来可怎么办,为了今天晚上能玩的尽兴,他只好哄道:“莺莺,我是想罢手,可我‘兄弟’不肯,它每回见到你,都不肯消停,好莺莺,我可以不进去,但你得疼一疼它……”
苏慕渊说罢,还拿那烙铁恶意地往前顶了顶,阮兰芷吓得一缩,生怕他真的不管不顾地对自己做出什么来,于是只好巍颤颤地伸出如玉一般的白皙柔荑,抚上了那处。
阮兰芷本就是个柳絮身子,手劲儿也小,苏慕渊的本钱又生的壮观,阮兰芷一只手都圈握不住,她揉搓了没几下子,就没力气了,之后动作也是越来越的迟缓,可那粗长的巨龙一跳一跳地怒涨着,压根就没有缩下去的可能。
苏慕渊双眸猩红地盯着怀里的小娇妻,被她这般有气无力地“伺候”了一番后,他根本就泄不了火,冲动也是越发地难捱了。
到了后来,阮兰芷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好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苏慕渊,那模样儿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郎君,我真个儿没力气了,你饶了我吧。”阮兰芷瘪着小嘴儿,委委屈屈地道。
苏慕渊叹了口气,咬牙道:“你还真是我的小祖宗,既然没这个本事,做什么撩拨我?嗯?”
阮兰芷明知道喉结是他的敏感处,还非要去咬上一口,惹了火,却又没法子替他灭火,弄的他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
“那我咬也咬了,你要怎么办嘛?”阮兰芷挺了挺腰,一副要耍无赖的模样。
她同苏慕渊成亲了这般久,对他的脾性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就算他再怎么难受,也不会真正儿地伤害她。
苏慕渊不发一言地紧紧盯着阮兰芷,他从她那波光滟潋的大眼里,找到了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嗤笑一声,突然出手如电地扯开了阮兰芷的衣襟,又一把扯断了阮兰芷肚兜的系绳,几乎是一瞬间,那一对生的十分壮观的玉峰就弹跳了出来。
阮兰芷惊呼了一声,赶忙拿手掩住了自己的香酥雪腻。她瞪着苏慕渊,嗔道:“你做什么?兜儿扯坏了,等会子我穿什么?”
苏慕渊可顾不上这些,他冷冷一笑,一把拉开了阮兰芷的柔荑,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拾起那件落到她腰间的兜儿,把她的手腕交叠在一起捆了个扎扎实实。
“莺莺,点火,就得负责灭火,我答应了你不进去,可你又没力气帮我弄出来,所以……”苏慕渊一边说着,一边将自个儿的怒龙抵在了阮兰芷的胸前。
这两年来,苏慕渊每日不落地给阮兰芷送羊乳羹、牛乳羹一类的补品,又时不时地给她“按摩”,如今那对雪峰生的又嫩又软,高耸俏挺,十分爱人。
阮兰芷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自知抵抗不了他的兽行,只得含着泪珠儿,别开头,哽咽道:“你怜惜着些,别弄疼了我。”
苏慕渊闻言,哪里还忍得住,抓起那对玉团儿拼命地往自个儿的巨龙上挤,下身也是快速地挺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