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愿者上钩(H)(简)--一、竹马与成为别人未婚妻的青梅04(H)(已修改)

饶是自认心理素质强,脸皮厚的姜瑜,此时也不禁有些无法面对。

傅诚衍却不容她逃避。

握着底裤,一点一点靠近了姜瑜的红唇。

姜瑜怎么会猜不到傅诚衍想做什么?她在心下大骂这竹马简直就是人面兽心的变态,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哀求的看着傅诚衍。

“不要……”

可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停止呢?

内裤碰到唇瓣的那一刻,姜瑜想把晚上吃的食物吐到傅诚衍脸上的心情都有了。

不过很快姜瑜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

男人的右手不知何时滑进了姜瑜娇嫩的花瓣里,顺着满手湿湿黏黏的液体,准确地找到了隐蔽其间的花核,狠狠一压。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完全禁不起半点刺激。

姜瑜紧咬着的牙关一松,原本只是逗留于唇瓣的内裤,便趁机塞进了她的嘴里。

姜瑜瞪大了眼睛。

傅诚衍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一边点头一边道。“果然和我原本想的样子一样,小瑜含着自己内裤的样子真好看。”

“唔……”姜瑜作呕,拚命想将内裤从嘴里吐出去,可傅诚衍的手指却像一座推不动的小山般,牢牢禁锢着她。

“小瑜乖点啊,不好好的含内裤,就要含其他东西哦。”

暗示性极强的言语一出口,姜瑜挣扎的动作便顿住了,傅诚衍见状,满意的微微一笑。

雪白修长的大腿此时被往两侧分开,充满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目光牢牢盯着那徜徉在蜜汁中瑟瑟发抖的狭小穴儿,傅诚衍俊颜靠近,在半是痴迷,半是兴奋的目光下,试探性的探进了一根手指。

不曾被人开采过的小穴里头褶痕紧密,层层堆栈,一发现异物入侵,便皱缩着内壁,试图将外来者挤出去,却不知这样的反应只是让傅诚衍爽的倒吸了一口气。“真紧……”

说着,不顾姜瑜的挣扎,将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头,像好奇的探勘者,时而温柔的抚触,时而激烈的抠刮,在男人节奏紊乱的动作中,小嘴儿从原先的不甘不愿,到后头彷佛应和着似的,源源不绝的淫水顺势流出,打湿了傅诚衍的手,也将身下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傅诚衍觉得姜瑜的身体该是准备好了接受自己的进入。

脱下碍事的长裤,一手将姜瑜的脸扳正,看着身下人儿在不断刺激中已经涣散的眸光,傅诚衍温柔的抚着她的眉眼,小鸡啄米似的吻了下那早已挺立如小石子般的乳尖。

“小瑜,你是我的。”

宣誓一样的郑重,一面说,一面沉下自己的身子。

傅诚衍的性器粗状,长短合宜,颜色干净,就是青筋环绕上头,看起来颇为狰狞。

不过姜瑜没半点欣赏的心情,因为那硕大的龟头卡在处女的穴口,撕裂的痛感叫她皱紧眉眼,表情痛苦,若非嘴里还塞着一团内裤,怕是早已疼的叫喊出声。

傅诚衍也不急,空着的右手有耐性的搓揉着小巧可爱的花核,一面缓慢却又坚定的将肉棒往前推送。

被姜瑜紧致的花穴箍着,生理上说有多痛快倒不然,只是心理上的满足,才叫人真正感受到发自心灵的愉悦。

“放松点,我不好进去。”大手拍了下姜瑜丰满的臀部,不拍还好,这一拍下去,姜瑜的身子扭的更欢了。

“果然是淫荡的身子。”感叹的说着,傅诚衍握住左臀瓣的手掌也更用力了些。“再不放松,就别怪我了。”

话说完,傅诚衍将塞在姜瑜口中的内裤拿了出来,同时一鼓作气的使了把劲,便如万马入境,一举捅破姜瑜保存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疼痛还来不及喊出声来,姜瑜只觉身体的知觉全然丧失,直到血腥味窜入喉间,才恍然自己将整个下嘴唇都给咬出了血来。

这身子,敏感的程度真的超出姜瑜的想象,但更超出想象的,却是破身带来的剧痛。

姜瑜的眼泪,如串珠一样,一粒接着一粒落下,在那张娇嫩的面容上头,划出一道深深的水痕,可这幅画面看在傅诚衍眼里,却直觉的以为她是因为被自己给破了身子,而没能将处女膜留到新婚之夜给林云东的关系。

这么一个脑补,就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了。

越来越密集的泪珠子,看在傅诚衍眼里,火烧般的灼痛。

姜瑜惨白的脸孔,为了林云东而哭泣的脸孔,此时此刻是如此的碍眼。

傅诚衍退出姜瑜的身子,不是起身,而是将她给翻了个一百八十度,摆弄成小腿外八,半身贴床的跪姿。

姜瑜只觉一个天旋地转,人还没缓过来,身后灼热的男根便又以极其凶狠的态势,入了她的身子。

“啊……”

傅诚衍快速的摆动下身,双手也没闲着,像揉面团似的揉弄着姜瑜丰满如蜜桃的翘臀,很快的,原本雪白的肌肤已印满男人手掌的痕迹,粉色晕染其上,看起来可口多汁,充满被凌虐的美感。

尽管不愿承认,但姜瑜还是在男人的抽插下,渐渐有了不同于疼痛的知觉。

傅诚衍的性器粗大,不长,可胜在形状如船型般上翘,容易干到体内的敏感点,相对而言,姜瑜的小穴虽然紧实,但弹性很好,很快便适应了男人粗暴迅猛的节奏,并从中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瑜,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干,滋味如何啊?”傅诚衍恶魔一般地问道。

“不对,我都忘了你是个处女了,只是这反应,倒像个身经百战的妓女。”

姜瑜至此已经完全确定,傅诚衍不光是竹马,还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黑化了的竹马,和记忆里那个不论在外人面前多么风光,在她面前都带了一丝羞赧的男人,根本就只有面皮的部分一样而已。

这般想着,在她身上勤奋耕耘的男人却是很快的察觉到姜瑜的不专心,大掌一挥,啪的一声,和着肉体的碰撞与摩擦,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疼……”面对这样的傅诚衍,姜瑜决定不再跟他硬着来,反而示弱的轻哼了声。

“疼?”傅诚衍抚过留在臀瓣上头,形状鲜明的掌印,笑得暴虐而残酷,可在这样强烈的情绪之中,却又隐含着一丝凄凄惨惨的悲凉。“你却是不知,我比你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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