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身来,用胯部往前贴住她的,热力弹性十足的物件隔着布料,顶住那处慢慢的碾磨,佳僖的双腿被男人的身子卡开,支在孙世林身体两侧,长裙往下滑,堆叠到腰部。
她仰着脖子奋力的喘了两口,硬邦邦的带着肉弹感的物件,无情的碾磨着她的花穴,阴核受不住摩擦已经颤巍巍的立起来,两片肥美的肉片被压开,里面的嫩肉控住不住的翕合蠕动。
孙世林抄住她的腰,一下下的磨着她的花穴,额间生了无数汗水,湿淋淋的刘海落下来打在眉梢上。
他的右手往上,掌心贴住细腻的皮肤,一路上滑,顶开奶罩,终于包裹住软绵至极的大奶。
“真看不不出来...佳僖..这里好大好软...”
他已经完全失了体面和风度,一心沉醉在身下这俱鲜妍的肉体上:“别哭,我说道做到,绝对不会强迫你。”
佳僖昏头昏脑的咬住下唇,压抑的吟哦声从喉头破碎而出,听到他的话,真是恨的的立即扇上两大巴掌。
孙世林满腹喜爱的揉着她的奶子,一会儿捏住可爱的乳头刮擦几下,佳僖颤抖着蠕动,越发没什么抵抗的力气,被他弄得一身黏腻热汗,湿身离失身还有多远的距离?
她微微喘了两口气,努力平息身体内越烧越旺的酸麻痒意,学着小明星的称呼取悦他:”世林哥,我的手好疼,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孙世林摸奶的手当即停住,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画面,心下骤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腐臭味儿,他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设,这才麻木了抽回了手。
伸手去解她的手腕,佳僖拽了一把青草,连带着泥土丢到他的脸上,他混不介意的抹了脸,同时也松了心绪,唇畔上仍旧带着笑:“又同我玩。”
佳僖往后撑手,慢慢的退靠到松柏树的树根下,将腰间的裙摆拉了下来。
孙世林将她拉起来,仔仔细细的去拍佳僖身上的草叶松针,末了搂住她的腰,将人拉进怀里,朝外面的水泥小道走去:“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佳僖深觉他完全是一头热,热的奇奇怪怪没有缘由,她也不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孙世林怎么就会这样?
原本就是这样急色的男人?
她认为他还不错的时候,他便开始不要脸,她认为他会不要脸到无耻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体面人的风度。
孙世林将外套套在佳僖的肩头,一步步朝公园大门口走去。
佳僖在公寓楼下的大铁门外停下脚步:“今天太晚啦,改天再来看吧。”
楼内灯光明亮,在明亮的光线下,孙世林的理智回笼,笑意也渐渐收了回来,心头甚有些不是滋味,他摆了摆手,试图找回一些面子:“去吧,晚上好好休息,我——”
他本想说明天再去找她,然而咬住牙关将话吞了回去,折身徜徉而去。
孙世林回到大新饭店,二把手胡彪跟几个手下在外间打牌,见到他的模样倒是一惊:“二爷,你的外套呢?”
不仅外套没了,黑色背心马甲上沾了黄色的泥土,长腿裤上也是狼藉一片。
孙世林危险的扫了他一眼,进到里间套房洗澡换衣服,胡彪送进来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笑声邪气:“跟那小明星露天干了一场?”
胡彪三十来岁,原是船上做苦力的劳工,被孙世林一手提拔上来,心服口服喊二十岁的孙世林一声大哥。
他大哥没有骨头似的歪在榻上,神情时而愤懑时而萧索,根本不像是快活过后的模样。
“陈鼎天陈老板晚上打来一次电话,问您去哪里了,我就说您喝多了胃出血,去医院打针去了。”
“嗯。”
胡彪见他毫无心思,便自主退出去,带上房门继续去玩牌。
孙世林懊恼地吞下一口冰酒,他跟女人的关系向来非常简单,你情我愿的上床睡觉,该买买,该玩儿玩儿,所以也就根本谈不上要不要耐心,像今天这头一股脑的扎进去,愣头青似的钻到女人的奶子上,这他妈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况且,世林仰头,双目散漫又痛苦,亲姐在他的面前被那些畜生轮奸致死,他就发誓过,只要女人自己不愿意,他是决计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
今天碰了!摸了!
孙世林越想越气,气得一晚上都没睡着,翻来覆去的回想,那个曹佳僖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在酒里给自己下了药?搞得体面人不做,誓言残缺,去做女人裙子下面一条狗?他这一辈子二十年过过来,还从没往女人屁股后面追过!
怎么越看越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
佳僖以为第二天会迎来孙世林,他没来,第三天,还是没来,第四天....
第四天程老板来了。
佳僖刚刚朝外望,单单见到一只穿着黑色长裤的大长腿从汽车上下来,皮鞋铮亮闪光,对方单手抚着胸膛以下的位置,弯腰从内而出出。佳僖没看到他的正脸,心头已经产生了莫名的危机意识,她的鼻子发痒,好似已经闻到某种味道,心下怦怦直跳的。
佳僖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味道...人还在十几米外呢,她的狗鼻子就有反应了,或许不是鼻子的问题,而是混上上下的毛孔,似乎能够雷达似的勘测到对方的气息。
怪!实在是怪!
一年没见,她怎么就晓得是他?
佳僖立时蹲下来,挥手让伙计看着柜台,她将圆润的食指指头送进自己的嘴里,利齿合下来咬指腹上的肉,也许是她多心了,那人并不是程老板,也许是凑巧,他也是过来买东西送人的。
她没听到明显的脚步声,闷着头等了又等,无聊且紧张的将脑袋搁在膝盖上,她正预备着转头询问伙计,没料一双穿着长筒靴的大长腿立到身前,佳僖顺着这条腿往上看去,头皮发麻的感叹这人可不是一般的高哇,长款的双排扣黑色风衣,腰间系着宽幅腰带,将颀长坚实的身躯勒出劲瘦皆宜的挺拔。
男人眼里带着惯常深邃的笑,弯腰拍拍她的脑袋:“在干什么呢?”
程老板碰触了她的头顶,她便觉得头皮痒,仿佛对方是自己亲切的长辈,慈爱的关怀“小朋友”。
佳僖浑身都不是滋味,似有飞蛾从领口钻了进去,在她的肌肤上扑腾地扇着翅膀。
这一刻她决定讨厌程老板,因为他这个样子对于她来说,太俱欺骗性,以及——诱惑性。
世界上总有那么个把人,他的身上会让人强烈渴望的东西,然而这个东西又不纯粹,让人想要,又必须计算其中的得失。
ps:很明显了吧,佳僖恋父情节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