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阿敬,好奇怪……呜……别看……”
哪怕情慾蒙蔽了理智,姜瑜仍旧本能的体会到了羞耻。
然而,自己身上最是私密的地方,被虎视眈眈的目光紧紧盯着,彷佛盘中飧一样,随时都可能被吃乾抹净吞下肚的感觉,却让小嘴流水流的更欢了。
没一会儿,就在床榻上留下一漥湿印子来。
“小鱼儿害羞了呢。”
萧敬饶有兴致的瞧嘴一张一合的小嘴不住蠕动着,倒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幼儿一样,可亲可爱的紧。
让男人心痒难耐,忍不住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啊——”姜瑜惊喘了声。“不行,说,说好的啊……阿敬,骗人……呜……”
“没有骗人。”被完全包裹住的感觉着实太过美妙,刺激的萧敬喉结上下滚动,薄唇间,是诱人的低喘逸出。“我只答应了小鱼儿,不把阳物插进去,可没说,不用其他的东西……啊……夹的真紧,呼……”
“小鱼儿的小嘴饿坏了吧?真可怜……乖,放松些,让为夫先给你捅捅,松一松,到得洞房花烛夜,才不容易受伤……”
姜瑜总觉得萧敬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可眼下,身不由己,她的注意力随着男人的动作,全集中在了身下。
萧敬的手指,往更里边推进了。
一段时间不曾欢爱,反而使姜瑜的小穴变得如处子时的紧窒细嫩,媚肉不住推拒着异物,在萧敬感受起来,却像是争先恐後,迫不及待的讨好。
於是,长指一曲……
“嗯——”
相对坚硬的指节撞上娇嫩的内壁,一时间,疼痛迸发,伴随着却是阵阵如针戳刺一般的快感,让姜瑜忍不住小小泄了一波。
白眼微翻,娇喘不断。
萧敬当真爱惨了少女这副模样。
被欺负,被蹂躏,却只能承受,只能待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不知从何时开始,萧敬感觉和姜瑜展生了距离。
一种微妙的,便是萧敬也很难道清其中隐晦处的距离。
彷佛眼前的姜瑜本不该在此。
可如果不在自己身边,少女能去哪儿呢?
萧敬不能想,也不敢想。
可他却无法控制的,不断想到那在姜瑜口中的前世。
哪怕装的再是云淡风轻,萧敬也无法欺骗自己,他对这一事确实耿耿於怀,难以心安,却不是姜瑜所想的怕视她为异己,而是更深一层的担心与忧虑。
特别是自他开始连日梦魇以来。
萧敬原本还能强压着的不安,便如紮根的林种,点点茁壮,层层蔓延,终至长成了棵参天大树,乌云蔽日,掩了他的果敢和理智。
这件事,姜瑜并不知道。
萧敬也不想让她知道。
正如他前头对自己所起的誓言一般,不论那幻境是真或假,都不可能阻止他对姜瑜的爱,与只娶姜瑜一人为妻的决心。
只是萧敬到底是被这事儿给影响了。
其实上交虎符,告假归府最初只是一个备案。
一个和四皇子与谋士所商讨出的,不得已方为之的备案。
可最後,萧敬却独排众议,说服四皇子采用了这套备案。
四皇子为此对他还很是感激。
在四皇子看来,萧敬这是拿了性命在为自己铺路,毕竟没有了虎符的安平侯,就和京中多数的贵族一般,富贵闲人,不足为惧。
且萧敬功高震主,随时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四皇子又哪里想的到,萧敬甘冒如此大的风险,就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呢?
直至大婚,他都不能安下心来。
萧敬心有所感,旁徨不定。
总觉得这些日子似乎会发生什麽不可控制的事情,来分散他与姜瑜。
预感毫无道理,萧敬却无法等闲视之。
所以,他得好好守着姜瑜才是。
他的少女。
他不可失之的珍宝。
萧敬边想,边将插进窄道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从两根增加到了三根。
“啊……不要……呜……疼……阿敬……我疼……嗯……别……那里……啊哈……嗯……好麻……”
“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萧敬其实也不好受,涔涔汗水自他饱满的额头上滚落,混进泛着骚甜味儿的淫液里。
水乳交融。
“那里……啊……阿敬……好舒服……嗯……痒啊……哈……”
姜瑜妖娆的扭着腰,在萧敬孜孜不倦的开垦下,羞怯的花朵儿终於松软下来,如乾久了的旱土,贪婪的吸吮着肉物。
时机已经成熟。
透过眼角余光,姜瑜能看见萧敬垂的更低的头,心中一个大胆且不可置信的想法方才闪过,下一秒,便立刻得到了证实。
“不——嗯啊——”
姜瑜扬起了头,乌亮的秀发自纤细的颈子边披散而下。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如离了水的鱼。
姜瑜怎的也想不到,萧敬竟然会亲自给她做这种事。
有哪里不大对劲。
然而不待姜瑜深思,萧敬已经是伸出了舌尖,往女人花苞内最是娇嫩的一点刺去。
“啊啊——”
很快的,灭顶的快感便将姜瑜的理智给湮灭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