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隔日,公孙无双在颠簸中醒来,刚开始她有点不适地痛苦呻吟了声,立刻引来一道偏冷的男声:「醒了?」
扣着额面,公孙无双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这里是哪?」
「马车。」皇甫煞轻巧将人拉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要吻上那还睡意浓浓的可人儿。
「唔嗯……」有点迷糊地,她温驯地承受着那难得温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被男人放过後:「你不会觉得我有口臭吗?」她有点喘地问。
皇甫煞听了只是轻挑眉头,没有回应女人的问题,只是却又轻吻起来。
公孙无双带点懒散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任他亲吻,内心微甜地享受着两人之间的亲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将她压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举止,指头抚向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问着。
「嗯……」皱着眉头,水眸半眯地轻应。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迷恋,却又在眨眼间掩去:「你知道吗?」
「嗯?」什麽?
「你这模样简直是在勾引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抚唇的手慢慢滑至那纤细的脖子上,见她像猫似的任他轻抚,心情微悦:「累就继续睡。」
「煞……」公孙无双轻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乱的衣领内,直接地掌握起里头的饱满,然後轻捏住那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声音微哑地说。
「你不喜欢?」低首隔着肚兜轻咬起那诱人的突点,随即不满足地扯落那碍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软的乳尖。
「嗯、不要这样!」伸手推开那埋在胸前的头颅,公孙无双气息不稳地瞪着那因求慾不成而发出低吼的男人。
「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推开我?」皇甫煞眯起那充满情慾的墨眸,盯着那半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着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地颤住身子:「我不要在车上……」
皇甫煞闻言轻笑,然後不理会她的挣扎,将人轻搂进怀里:「害羞?」
「哼!」听见男人的笑声,令公孙无双有点不服地轻哼。
「你……」见她转过身来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满意她的温驯後,才勾起裙摆隔住亵裤轻轻按揉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处。
「唔啊、不要……」微扬首,她有点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刚才那煽情的声音被马车外的人听见。
「嘘,别怕!」吻了吻那粉丽的小嘴,再把亵裤轻轻拉下,解下裤头让灸热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孙无双低囔了声,只可惜男人不理会她那无用的抗议,一个挺身便要探到最深处,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挠着那无耻的喊声。
皇甫煞被咬得皱眉,却又在对上那带沾水露的眸子时,心软了下来:「放松点……」然後才跟随马车的颠簸,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在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後,公孙无双才慢慢放松身子,当听见男人舒服得发出轻吼,她才放着胆子跟着摆弄起来,只是当那顶弄变得急遽时,她不小心松了口牙关轻喊了声,才又想起要咬住,谁知男人竟坏心地改变侧坐,令她无法忍耐:「啊嗯、煞……」
「你这模样真荡……」皇甫煞爱怜地吻住那汗湿的额面,然後更是用力地挺推那令他魂迷的暖热内。
「嗯、啊啊……」摇着首,公孙无双十指抓扯住他的衣领,娇喘不停任着男人玩弄着:「好热啊……」随着那套弄的幅度加猛,她感到花径内的硬顶更是热烫:「哦啊嗯……」
「你这麽舒服?」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敏感的耳贝问。
「还要、再快点啊啊嗯……」早已习惯被男人玩弄的身子,已懂得要求地索取着,在临极乐的时刻,公孙无双忘了羞耻,大声地呻吟起来。
皇甫煞任凭着她似蛇的拥搂着自己,腰间的也跟随着那淫媚的叫唤急剧起来:「爱不爱我?」
「爱、啊给我、给我嗯嗯……」疯狂地索取地摆弄着腰臀,她主动地吻住男人那发出低哑吼叫的薄唇,在腿复感到暖热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狂泣、带动花径抽搐着那男性,直到那火热在穴内深处消去後,公孙无双才短暂地昏厥过去。
而那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套弄得提早发泄的男人,正一脸不可思议地喘息着,然後当一切平复後,他嘴角勾出邪恶的弧度,深深地搂抱起那昏厥中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哑地道:「小老鼠,我抓住你了!」见她不安地蹙眉,他便心情大悦,硬是要令她从晕厥中醒来。
「唔唔嗯……」公孙无双抗拒地承受那粗鲁的吻,由於这吻几乎令人窒息,令她不得不醒来。
「我不会让你逃的……」松开那被他咬破的唇,皇甫煞黏着那血腥道。
半张水眸,公孙无双只觉唇瓣又痛又痒,再瞄向男人那双勾人魂魄的墨眸:「怎麽了?」
重重吸啜了那破唇一下後:「这是我的!」然後见她瞪眼,他又再往下吻去,直到吻落到她那双裸足上:「不论是这身体、还是你的心,也是属於我的……是不是嗯?」望向那映入他影的水眸,皇甫煞难得柔情。
「别这样……」轻黏了黏唇,公孙无双吃痛地望进那充满情意的墨眸,一下子有点吃不消地喃着。
因为,皇甫煞正在看她……用一种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神情在看她。
「我就是要这样……」皇甫煞弯下身,令两人贴近地四目双交:「你还要我等多久?」他忽然缓动起腰身问。
「嗯什、麽?」双手抵住他压下的胸膛,她困惑地看着那邪俊的脸庞。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开始发狠地进驻着身下的女驱,听见她受不住地娇吟,他就更是勇猛地顶进那深软之处,就像要女人也跟着他发狂似的,他兴奋地粗吼起来。
「啊怎、轻点嗯哦……」公孙无双根本不知发生何时,只知道若不跟随男人,便会流浪在这深深慾海中,得不到解脱。
「轻点?你那咬我得这麽紧……那为何会这麽湿?」男人嘲讽地问着,同时更是加深那腹间重刺的动作,当两人肉体交合得最深时,他便会故意在里头轻磨,令那动人的花露散发出更多,为那水滋滋的声响加誉。
「唔嗯、不是……你别这啊啊……」扭着腰,她禁不住把腿儿开得更开,让男人能更加深入的疼惜自己。
「你这妖女……」皇甫煞失控似的骑乘着身下的女人,见她主动迎合着自己,更是鼓励地拍打起她的俏臀。
「哦啊、好棒嗯、还要啊啊……」公孙无双早就忘了两人还在马车内,一心想着要男人尽力满足自己,在听见男人在耳边嘶哑叫喊时,更是放浪地无法自拔地呻吟。
男人见她投入,更是坏心地提醒:「叫这麽荡,不怕被人听见了嗯?」然而身下的动作却是更为急勇。
「嗯唔……」有一刹那,公孙无双有半分清醒,正想咬唇止住浪声,却又因为唇上的伤而不敢用力:「你啊、好坏唔嗯噫……」她抗议地拍交了男人的肩数下後,却因情潮袭来改为抓紧:「啊啊不嗯唔……」
皇甫煞吻住那迷人的潮音,却又无法停下身下的动作,他还没得到满足,对着怀中的女人,他永远只想得到更多:「还不行啊……」
「啊呜噫……」女人沉迷在高潮的狂喜中,感受着男人拉扯住花径的嫩肉,随着男根的出进,她变得更加敏感:「啊嗯嗯……不行、会坏掉噫……」她抽泣地吟着。
花芯虽早被男人折磨得红肿不勘,但他仍是不愿这麽快便放开她:「是会坏掉还是会死掉嗯?」
「哦唔、不啊嗯哼……」男人邪气的耳语令公孙无双更是难耐,她瞳孔微扩地欢悦吟哦起来,还自主地挺起腰身,无言地要求更多:「啊嗯、要死了嗯嗯啊……」全身颤抖着,她等待男人那在花径中的粗烫赐予更多,好让能将一切推向更顶点,只是男人就是不肯如她的愿,硬是慢缓起来。
「给我、求你给我啊嗯……」她热情地吻上男人那邪张的唇舌,让两人不管身上身下也充满水滋滋的声响,令马车内淫秽欢快的味儿到达的顶点後,男人才狠狠地满足了她:「好烫唔嗯……」那射入花蕊精华滚烫地吓人,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发出叹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更别说那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根本是爱彻了她这种模样,他舍不得离开那还在收夹中的花穴,就这样的随两人紧紧地深深连系着,一边疼惜地吻着那还在欢韵中的女人,一边将她反拉起来,令她能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小老鼠……」他声音嘶哑地喊。
「嗯?」女音同样沙哑,只是当中多了点懒散。
「马车早就停了。」皇甫煞邪邪地提醒道。
「我知道……」似是有点苦恼,却又快乐地回应着。
「刚才咱们玩得很野,马车也动得很野,你不在意?」他舒服地眯了眯眼问。
「那咱们伟大的煞皇在意吗?」公孙无双早就有点昏昏欲睡,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回应男人的话。
「哼……」男人闻言,嗤之以鼻。
「既然我的男人都不在意了,那我这个小女子,也不必太介怀……」看着自己泛红的身子,公孙无双几近梦喃地答着。
「你的男人?」皇甫煞玩味地说着这几个字,在过了良久後才以怜惜的口吻道:「我允你这样说……」然後,他等着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你!」只是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女人的回应,便要动怒,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这情况竟令他又怒又笑,心头软软:「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寻?」抚着胸口,皇甫煞为心头那奇异的触感惆然。
「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令全身只披着一件单衣的女子幽幽转醒:「唔呵……」公孙无双带着睡意地动了动身子,然後抓住胸前掩体的单衣缓缓坐起,习以为常地看见四周散乱的肚兜与亵裤:「粗鲁的男人!」轻斥了声,便开始收拾起来,当确定一切衣物穿好後,她才推开不知停滞多久的马车门。
门一开,映入眼的是美丽却短暂的夕阳,而在那被染红的天边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个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着向人工作的工头,浑身散发着一种吸危险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叹息:「要是他的脾气能好点……」便是一个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坏,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这样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会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现在这般,追寻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发现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後,便缓走至那脸色被太阳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当那沙哑的男声响起,公孙无双才如梦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轻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马上被抓紧:「忙完了?」她迷惑地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手问。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儿。」将人拉进怀中後,皇甫煞以鼻轻蹭着那微乱的衣领道。
公孙无双先是皱眉,再任男人轻拥住她,当感到腿间那硬物时,她才忍无可忍:「精虫上脑,大概是说你这种男人!」
谁知平时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谁一直喊还要的?」他含啜住那冰凉又易感的耳贝,在感到怀中的身子微弱後,才横抱她走往马车後头的大宅内。
「我们到东北国了吗?」声音微哑,她瞪住那笑得邪气的男人问。
「这间是东北国边界的驿站。」见怀中一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後,他才放慢脚步轻轻注视着她。
公孙无双叹为观止地望着这外表看起来平凡,内里可说是奓华的驿站,直到男人将她带进一处偏僻的小屋後,才回神:「那边的是什麽?」指着屋後的炊烟问。
「一个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发出光彩的小脸,脚步移向小屋後,将那不安份的一儿,放在散发着雾气池水边:「你知道它是什麽?」抚着那被束好的衣结问。
「我不是在作梦吧?这里竟然有温泉!」公孙无双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兴奋得大叫,然後不顾别人目光的快速地脱去鞋袜後,便将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内,舒服感几乎马上畅达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声,在看见男人那带笑的墨眸後,她左胸微跳数下才带点害羞地笑着道:「谢谢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抚着那因泉水而闭眸休息的人儿:「你终於对我笑了……」那声音低低的,却又能准确地让最接近他的人听见。
心情微好,轻哼着歌的公孙无双,在听见男人这话後,睁开眼对上那近得要贴上她的墨眸,两人鼻息相交,几乎只要再动半分,就能互吻住对方:「你也是……」手指轻抚上那带笑的薄唇,然後蜻蜓点水地亲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後,便连人带衣滑进温泉内,泳到老远後才大喊:「偷袭成功!」
「你逃得掉吗?」皇甫煞轻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长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尔使坏的人儿,低头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点痛又舒服地轻喘着,公孙无双随着男人的意思被压向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当她的双手被束压至头顶上,才发现自身的腰间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正要抗议又惊见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让自身衣物飘浮在水面上,然後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语气有点楚楚可怜,但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条遮缚住她双眼的举动。
「你有胆子戏弄我,就有要胆子承担!」解开那湿透的单衣与肚兜,让那顶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气外,再一并将长裙与紧贴着她私处的亵裤扯落,皇甫煞解开裤头将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进那窄湿的花穴内。
「啊哦轻点、别不嗯嗯……」公孙无双因双眼看不见,注意力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男人一挺进,她便到达了高潮:「嗯够了啊啊……」
「不够!我还要这样、这样!」将那一只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只却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挂着,这让他次次能顶撞到那脆弱的花蒂与花蕊,好让花径一直维持於收缩状态中,永远迷人地绞紧着他。
「嗯噫、哦哦……」不断续的高潮与抽插,令公孙无双几乎陷入疯癫,想逃逸却因双手被束而不能摆脱,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着:「呜噎、不行呜、会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吗?」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摇晃着的雪乳问。
「不要噎、啊嗯嗯……」泪水从黑布下滑出,她衰饶着那似是永远馋嘴的男人。
深吻住那发出淫媚声的嘴唇,男人开始或轻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嘘,你听见吗?」故抬起两人交摩之处,让那湿漉漉的花洞在两人每次相交下发出淫秽的声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调教过的身体,开始无法自拔地跟随着男人的律动,嘴裹不再求饶,只能发出诱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对不对嗯?」男人爱恋地抱住女人的腰身问。
「对哦哦……」被束缚的双手,压落至男人的颈後,她的嘴儿贴近着男人的耳边吟唱着:「还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坏心眼地问。
「还要、别停嗯嗯……」随着抽刺花蜜不断流出,方便那粗热能更快地抚慰花蕊的痒意,而那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孙无双迷醉得不让停缓腰臀的套弄。
「再媚点,我就给你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发泄的急燥感。
「啊给我、给我嗯啊……」花径猛烈收缩着,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惩罚地重顶弄了花壁的嫩肉,顶得女人疯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麽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松牙关,还次次乱顶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转转摩摩地拉扯花径跟住那灸烫进出着。
「要哦嗯……」数不清几次高潮来临,但男人就不肯放过她,使她不单泛红抽搐还连续地再要嚐到了情慾顶峰的味儿:「要你、爱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着。
而皇甫煞一听之下,当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内勇飙起来:「等我、就来了唔啊……」他在女人耳边性感地粗吼着,在感花径急烈地绞起後,重顶数下後,便停在深处洒下那烫滚的花种,然後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让两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欢爱的余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後,两人忽地又纠缠起来,深深地吻住对方,直到双方喘不过气後,才又额贴着额缠绵起另一场较前述更为激煽的云雨……
待一阵颤栗过後,公孙无双才困着眼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脑海中浮现出没多久前才完结的激情,水眸残存着媚色,脸色春红:「煞?」她轻声唤着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确定他没在灸热起来後,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让那消退的刚硬滑出体内。
忍住腿间的胀软不适,公孙无双缓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这才发现天夜已晚,微侧首发现男人没有跟随而出,才轻喘口气坐进暖泉内,闭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惫感暂退後,便张眸看着满天星斗,心情忽地伤感起来,独自默默流泪着。
直到一双手臂紧拥着她,才令她惊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泪痕,却又男人阻止:「怎、怎麽了?」难得有点结巴地问。
「为什麽哭?」皇甫煞心情不悦地,看着那不敢直视他眼的女人。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公孙无双便忍不住扑向那脸色很臭的男人怀中:「我想回家……」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思乡病。
「你就不能只想着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怀中的脸儿,声音沙哑低沉,眼神微怒地问。
「想着你?」几乎是本能反应,公孙无双立即皱眉,眼神有点飘远:「想一个只对我身体有兴趣的男人?」嘲讽地冷笑问。
「我不允你这样看我!」皇甫煞眼中闪过一抹慌张,猛地将那似要离他而去的人儿:「你是我的、是上天还给我的、是属於我的!」他语气有点异常地喃着。
「不!我根本不认识你!」本想这麽反驳,但当见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脸,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麽?」想从她身上得到什麽?
「孩子……」手抚上那张对他总是怜惜的眼帘,然後那疯狂的神色缓转後:「也要你,公孙无双!」见她瞪大眼,他就心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这个人、知道你的相貌、知道你身子的敏感处……」大手轻揉搓着那白嫩的香乳,见她咬唇轻哼,才又道:「撒了网,鱼儿就会来。」他轻笑地占有了她,见她主动靠住後,才轻轻律动起来:「殇儿死後,我每天想的就是你、又痛恨、又渴望,这感觉儿真让人要疯掉……你说是不是?」轻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动着的乳尖,他忽地发狠地问。
「啊嗯、轻点……我嗯不知道啊……」公孙无双无法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顺地应着。
「而就在我这麽想你、这麽的与你亲密後,竟然敢说你不认识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个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令你有这样生气嗯?」见她欢愉地掉泪後,他忽地轻柔地来:「我既然让你来了,就不会让你回去!」
「什麽嗯啊哦哦……」她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麽,只听见自己不断的呻吟声,以及腿间两人磨蹭的交合声。
「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就连你的心也在我身上,为什麽你就不肯乖点?」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顿住享受那在深处被紧紧包含着的感觉,在花径放松後,才又急刺起来。
「哦够了嗯嗯、啊啊……」她狂乱地摇首,从花蕊传来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够,自从我开始画你的画像後,我就知道你是属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见她又因情慾顶峰半昏後,他轻吻住那还会娇啼媚喘的小嘴儿:「你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时一样,这样的感敏、这样的迷人、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将花种洒在那早已被灌满的花穴内,盯住那从穴唇稠密涌出的白液沿黏两人交合处落下泉中:「你又不乖了,这麽浪费,要怎怀咱们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着那一脸满足的人儿,迷醉地又再抽插起来,直到那昏厥的人儿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这暖泉四周都充满两人欢爱过的痕迹後,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儿……
「唔嗯啊啊……」马车内传出来的娇媚声,令随行的黑炎青了半张脸。
只因煞皇现在宠溺公孙无双的地步,已经远超过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说这丫头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无法接受,但这的确是皇的选择……
「不要了嗯嗯……」花径缩紧,公孙无双再一次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嚐到了情慾顶峰的美好。
「你那儿好香……」顶动着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里是……」咬住唇公孙无双只觉得要疯掉了,水眸中充满欢愉的泪痕,脸颊红得似抹了十层胭脂,全身都是汗湿地紧靠着那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别顶了嗯哼……」她发狠地抓紧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热流在花穴深处散开,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觉地收缩径道,咬住那在她体内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声,有点气喘:「你是想绞乾我吗?」
「嗯哼、别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热源缓退时,她忍不住轻喃。
「舍不得我走?」男人邪气地吻住那肿得红艳的小嘴。
公孙无双温驯承受那霸气的吻,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才嘤咛了声:「唔不……」有点不悦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让人抓了起来。
「想去哪儿?」咬住那诱人的红顶,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离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无力地任着男人摆弄着煽情的姿态,在看见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时,身体禁不住颤栗着。
「刚才不是留我吗?」顶动着那感敏的嫩肉处,皇甫煞坏极地笑问。
「唔呃、别顶啊哦……」门户大开的求饶着,却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样,更是鼓舞着男人用力地疼爱她。
皇甫煞不再言语,只是卖力地逗弄着那红肿的花穴,盯着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异常地亢奋。
「不啊啊……」公孙无双只觉自己被玩得死去活来,却又迷醉不已地淫叫,这令她感到羞耻,但见到男人为她着迷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摆臀回应:「好硬哦哦……」
「我要你死!」男人粗暴地抽动着,听见那水嫩的声音,令他更为刺激、更为狂猛,只见他忽地野蛮地在抽刺中将女人转到身上来:「你有多浪,让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强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让他看清楚那红肿却又浪湿的穴儿。
「啊哦嗯、轻点嗯……」那滋滋作响的穴浪声,令人听了也一不禁要脸红,更何况是承受着那狂猛力度的人儿,她止不住泣声地半眯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会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乱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压向女人:「你这小妖精!」然後狂野地插弄起来,直到他将那烫人的种子洒进那早已充满爱肴的穴儿中。
气喘喘地躺卧在那同样湿淋淋的胸膛上,公孙无双尚未回复意识,乖巧地让男人轻抚着她的背脊。
皇甫煞爱怜地吻了吻那汗湿的额,然後反身起来拾起马车内的碎布,帮女人擦净起身子来,然後让她披上他的单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搂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声音沙哑地喊着。
「是!」在马车外的黑炎即回应道。
「要到了吗?」那家伙的宫殿应该就在不远了,所以只好暂缓他的玩乐了。
「回禀皇,已经到了!」黑炎声音中有轻微尴尬。
「哦?那家伙没来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觉得有何不怠,反而对另一件事,较感兴趣。
「暴君派人传话『把这当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乐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刚才那派来传话的人,死盯住马车那猛烈摇动的模样,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时,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话後,才又道:「既然教我当自己家,就直接把马车驱进宫殿内。」待马车再动起来後,他开始细心地为怀中的女人打扮起来,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