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庞大可怖的顶端已经尽根没入了云遥稚嫩窄小的子宫口,在云遥又一次的到达顶端宫口不可控制吮吸和压榨,俊逸的脸庞汗如雨下,几近愉快又痛苦的喘息低吼着,肉棒被绞的舒爽发麻,背脊连带起一阵阵快意一直涌向小腹,滚烫的元精已经受不住小妖精的吮吸挺身几个深入的插入便射进云遥小小的子宫里。
云遥差点在那无上的快感中昏厥,半失去意识的小身子在接受狂射的元精的时候颤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无力的瘫软了下去,被迫接受一股又一股炽热。
昏沉的小脑袋好半晌才恢复清明,她看见谢祁在她胸前沉重的喘息着,瞅见她小脸绯红,一脸可怜兮兮得望着她,桃色的身躯仿佛还在回味高潮中,满意的轻笑一声,堵满他元精的软穴还在不懈怠的吸舔着他半软的棒身,他感觉自己又要硬起来了,不过他念在她是初次,自个儿又忍耐不住她的媚色第一次就入了她软穴的两张小口,不打算再折腾她一次,只是拿开一直压着她的小手,翻了个身,让她无力娇软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翻动的时候下身的肉棒还塞在她的嫩处,扯过凌乱的丝绸棉褥将她光滑赤裸的背盖住,云遥羞怯无力的不敢看他,小脸一副懊恼自责,仿佛在说,就这么被坏哥哥吃掉了。
谢祁一脸被满足的愉悦,脸上笑容不减,看她一副可爱的小模样低头浅吻她圆润白皙的香肩。
可恶啊,这男人怎么还不出去啊。
看他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羞答答怯怯的小声问道:“你。。你怎么还在人家里面。”
虽说已经用琉璃心经运转身上的灵力将他射进来的元精吃下去不少,可是他射的实在太多了,顶着哆哆嗦嗦的她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云遥有种错觉,这一次怕是三号滚回他自己位面三次都够来回了。嫩穴里还有不少量的元精无法被这娇弱的身子吸收,小腹涨鼓鼓的无法宣泄,何况身下这棒子哪怕半软下去大小也十分可观,把蜜水儿和元精堵的死死的,涨的非常难受,只好收着肌理一啜一啜地想把他挤出去。
谢祁被她这么夹了几下又忙不迭的硬了,恶狠狠的拍拍她雪白的小臀:“小妖精,还夹哥哥接下来是真不准备放过你了。”
云遥吓得赶紧缩进她的怀里,停止了动作,嫩穴认命的含着气势汹汹的肉棒,不敢言语。
半晌,谢祁也不再难为她了,抽身而出,因着两人大小实在违规,夹的他死紧,拔出去的时候还用了不少的气力,肉棒离开嫩穴的时候还发出一种塞子出瓶的声音。
云遥来不及羞涩了,感觉身下的两人的蜜液混着淡淡的血丝排泄般的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时放松的身体舒爽的不禁让她眯起眼睛轻哼起来。
谢祁伸手抚摸他刚刚被他拍打的俏红的臀肉安慰着,看她慢慢的安静下来,才向门口端着水壶当了半天听众却面不改色的留影淡淡吩咐道:“去端盆水和一套女子衣物。”然后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莫让人发觉。”
留影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儿,留影便提来一盆温热的水,谢祁吻了吻她的唇瓣便小心翼翼的翻身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去取来放置在门口水给她清理身体,白皙的身子实在娇嫩,也不知是不是谢祁情动吮吸的太过用力了,身上星星点点全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裙子上也不知道沾满了是她亦或是他的体液,她怕是不敢从这疏风阁出去了,一被看见就知道做了什么好事,想到这里,云遥有些羞恼盯着谢祁无声的职责。
谢祁知道人儿正用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手上动作不停,嫩穴两边的红肿穴瓣被蹂躏的凄凄惨惨的搭在一遍,上面沾着许多刚刚从她体内溢出来的液体,迷迷蒙蒙的都看不清原来的粉嫩颜色,穴儿内还不停的浅涌着自己射进去的元精,谢祁抑制住心痒难耐,拧了棉帕,轻轻擦拭着被自己疼爱过的身子,动作轻柔至极,哪有刚刚插穴时候半分的凶狠模样。
看着他这温柔如玉的样子想起刚刚被他狠狠的欺负过,心里竟有些委屈,“哥哥,你把我弄成这样,一会儿我可怎么回去啊。”
说着眼泪珠儿又在眼眶打转了,她被他折腾了也有一个时辰之久了,想来苏母也着急了,虽说他刚刚已经安慰她说已经告知了她的丫鬟云画她在此处,可是顶着这样子回去,怕是不行的。
“莫怕,我会吩咐下去告诉祖母与庆国公府说你在我这里游玩留宿一天,就说她老人家的意思。”不一会儿云遥身上的粘腻已经被清洗干净,他从内屋拿出准备好的她的衣服,修长清隽的手绕过她的胸前,背对她替她穿好锦缎梨花绒的青色亵衣,让小衣紧紧包裹住被他品尝透的巧立浑圆,不知想起什么,还惩罚式的揉捏了几下,惊的云遥啊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谢祁,见他眼里还带有薄怒,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疯。
“以后不准穿成这样喝酒,不然就肏死你。”谢祁在她耳边柔声带带有不可抗力的低声道,想着之前在前厅她独自饮酒,半晕半醉的妩媚样子,胸前挺立的奶子仿佛要挣脱亵衣的桎梏调皮的弹出,他一是想把那好些个一直目光追随着她痴痴迷迷的官家子弟给剐了眼去,一时想狠狠的揉她兔儿般调皮勾人的奶子放在手上揉捏把玩再狠狠的夺走她娇嫩欲滴的唇瓣向现在一样狠狠的警告。
原来是醋了,男人啊!
见她乖乖的认命点头,才放下在她胸前几乎又要弄乱她亵衣的手,替她整理好,再为她穿上衣裳,除了脖颈那淡淡的粉红提示刚刚她做了的情事,整个人又冰清玉洁仿佛寒崖雪莲,因被他要了身子现下比之前的稚嫩模样多了一丝入人身骨的媚意。
谢祁更不想别的男人瞅见她如此模样,真想永远桎梏着她,与她融其血肉,与他的小姑娘再也不分离罢,如今她也是他的了。
思之念此,嘴角浅笑,竟是从不曾如此喜悦过,眼底都沾上点点笑意。
看着他这样云遥不禁浑身警铃乍起?
他。。他不会是想再来一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