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开我!不要!不要!!”朝歌在塌上扭动,双脚乱蹬,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小穴太紧,那一星半点的花液根本不够,更何况这是她的第一次,慕渊理应再加入两根手指,将那花穴搅动的更加湿润,并让那花穴能够适应他的粗大。可是慕渊没有,他让她分泌那一点花液,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进入,他没有必要怜惜朝歌,一个前朝的公主,一个背弃他们之间誓言的女人的妹妹。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啊!……呜呜……”慕渊跪在塌上,握着朝歌的后膝盖,将她的双腿打开搁在自己腰上,并使得朝歌肩部以下的身体全部悬空,让她无处使力。
“朝歌,我叫慕渊。”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将她的狼狈和脆弱如数收尽眼底。慕渊腿心的灼热抵在朝歌的穴口,霸道宣示着主权,他说:“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慕渊说完,架起朝歌的双腿,将自己腰间的挺立缓缓的,没有一丝犹豫的挤入朝歌无人开垦的腿心。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缓缓挤入那看似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挤入的花穴,朝歌惊哭,叫声凄惨:“啊!啊!呜呜呜!!不!好痛!啊!!!”
朝歌挣扎,穴口也因为疼痛不自主地缩紧,无疑更加刺激了蓄势待发的男人。只听慕渊低骂了一声,他的额角渗下了细细的汗珠,他听说过处女难办,却没想到这还未及笄的处女是这样难办。慕渊想,长痛不如短痛。慕渊再不在乎朝歌疼不疼,女人的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只是他也疼,那穴口紧紧咬着他,像是一张小嘴,只要朝歌一喊疼,穴口就会缩紧,夹得他龟头生疼。然而疼归疼,直冲脑海的酥麻感却叫他忍不住低喘。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朝歌还在哭,无疑激起了慕渊恶劣地想要想要狠狠凌辱她的欲望。慕渊用力一顶,龟头撑开花穴,往花径更深处挤入。朝歌疼得脸都白了,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绞着塌上铺着的锦缎:“啊!……啊!……”
“啊!!!”朝歌疼得眉毛都皱了起来,她甚至觉得慕渊是将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插入她的下面,她下面好疼,撕裂般的疼,她开始求饶:“我错了!求求你……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太晚了。”
慕渊冷冷的说。
说完,精瘦的腰部用力一沉,伴随着少女叫破嗓子的一声尖叫,那紫红色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捅破了他们之间最后一层阻碍,即象征着女子贞洁的那一层薄膜。
“啊!!!”撕裂的疼,一瞬间,朝歌以为自己被撕开成了两半。那疼痛似一把刀扎入了她的下身,无情地夺去了她的贞洁。朝歌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下身蔓延的疼却清楚地提醒着她,她的贞洁没有了。
朝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慕渊那根粗长,却还留有一半在她的花穴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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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 ⁄•⁄ω⁄•⁄ ⁄)⁄
中午和朋友们去吃饭,五六年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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