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5 什么是厕所play

沈衍之订的位置不太显眼,加上餐厅的整体气氛是参照Vincent's在法国本部的装潢,灯光是一种浪漫的昏黄,由此招待的也多是约会的情侣,所以二人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座位。

而好死不死的,卫修然的男朋友阮立元和他的女伴罗语嫣的位置,恰好在他们这一桌稍远一点的左后方!

于是为了不被认出来,卫修然只能挑了背对着那一对狗男女的位置坐,无需看他们恩恩爱爱,但也掌握不到身后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看得出对面的女人明显心不在焉,菜单象征性地摆在眼前而已,沈衍之笑得比儒雅还要温和,解开一个扣子的衬衣领子中喉结若隐若现,收起的弯度精致的同时不乏男性的魄力。

“经理啊。”修长的指腹在眼前的餐桌上敲了敲,唤回了卫修然的注意力。“你知道这种时候,像你一样聪明的女性会干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

驯鹿一样温润的双瞳撞入卫修然的眼睛,昏黄的灯光在其中占据小小一角,泛着令人只能遵从圣旨一样乖顺听从的魔力。

“她笑得更甜美,穿得更优雅,喝喜爱的红酒,吃喜爱的食物,培养成一个更加光彩照人的自己,过一个更棒的生活,然后……”不知不觉间,卫修然的手指被恶魔修长的指腹缠住了,忽然而至的热度从连心的十指流入了身体,叫人忍不住舒张身体的颤栗。“睡更好的男人。”

卫修然想要撇开视线却做不到,想要甩开那只手,却感觉突然之间力量全失一般浑身发软——不,那并不是做不到,是她,不想那样去做。

她勉强恢复理智,声线微颤:“但、但我不想变成那种整天满脑子男人的无能女人……”

“不,经理怎么会那么想呢。”男人那张俊美得令人呼吸一窒的脸蛋挂着无限的温柔,眼神宛如看着疼爱的孩子问出一个愚蠢问题的怜爱。“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是愚蠢的,他总以为是自己得到了一切,仅凭生理上的结构和做爱时抽动插入那形似掠夺的行为而已……”

即便口出嘲讽,沈衍之的神态依旧没半分变化。

“经理的第一个男人是阮先生吧?”等女人点了头,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轻巧说:“不仅无能,还是个愚蠢的男人……不过也不怪他,愚蠢和无能通常是一起出现的。”

心知沈衍之指的是今天上午阮立元那渣到不行的发言,卫修然的理智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终于有心情看菜单了。

服务员为二人倒上已经醒过的酒,卫修然胃口仍然不大,点了一份煎鱼就作罢了,反倒是沈衍之开口要了不少东西,好多是她不知道的菜肴,不过她也没怎么吃过法国菜就是了。

第一个上的是红橙橙的冷盘,中间点缀着一尾微煎过的白嫩嫩长节虾,鲜甜又清爽的味道诱人极了,食欲不大的卫修然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而点了这盘的男人却不准备享用,单指一推,散发着青柠香气的餐点就到了她的眼皮底子下。

“怎么……?”

沈衍之不等她说完,微笑着道:“这是他们的大厨Vincent的招牌餐前冷盘,很受欢迎,十分开胃。”

“……”沉默了几息,卫修然冷静地点了点头,双手拿起刀叉。

自带甘甜的虾仁和那散发着青柠香气的酱料合在一块儿简直让人食指大动,被勾起食欲的她一边感叹不愧是明星厨师的招牌一边大快朵颐。

用过冷盘消食了十多分钟,服务员就将二人点的餐点按照程序一一呈上来,第一道和第二道之间的时间押得很准,不会让客人感到吃不消且正好期待的时刻。卫修然原本只点了一份煎鱼,但沈衍之把许多东西都推到她面前让吃,她看着着实心动,于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顿法式吃下来,果真如男人所说,她半分没想起不舒服的画面,反倒吃得津津有味,本来只谈生意时才碰的红酒被她喝了大半瓶,心情前所未有地轻松飘然。

她是面上不显的类型,酒量也算不错,但一整套下来膀胱是受不了了,于是她起身告辞,问了服务生之后被指点了卫生间的方向。

口红已经差不多褪掉了,只在唇中央留有一点,卫修然匆匆地瞥了一眼镜子中与往日不同的自己就移开了目光,打湿双手捂了捂眼窝,甩开水迹走入隔间。

解救了膀胱,然后按照那个男人的教导塞好衣摆,她拿洗手液洗干净了手——却听门外穿来男女的嬉笑声,辨识率虽比不上沈衍之,却让卫修然感觉熟悉,于是情急之下,她只好又退回了隔间,上锁的‘卡塔’正好和推门进来的声响重叠。

女人那如黄鹂一样动听的声线,即便娇笑也不惹同性讨厌,平时在公司的走廊遇上,也总是一副俏生生的婉约模样,八面玲珑的个性更是讨人喜欢。

卫修然心里一沉——是阮立元和罗语嫣。

她正奇怪着纳闷怎么阮立元也跟着进来了女卫生间,他们下一个动作就让她了然于心,并不断地在心中鄙弃他们——居然耐不住寂寞地在人家餐厅里的厕所露骨地调起情来。

一双黑色的皮鞋和红色的细高跟挨得很近,伴随着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喘息,忘情的二人‘嘭’的一声撞上了卫修然旁边的隔间。

套着黑皮鞋的一只腿强势地挤进细长的美腿间,男人的双手大概干了什么,惹来女人一声甜甜的嫌弃。难分难舍的拥吻间,二人终于钻进了厕所最靠里面的隔间,而将他们比在公司要过分得多的甜蜜全听在耳里,只能凭借窸窸窣窣的声响来判断的卫修然浑身冰凉。

难堪和怒气交织成叫人屏息的痛苦。

女人‘哼哼哼’地娇笑着,带有不会冒犯别人的小得意:“想不到碰上了那个沈衍之呢!”

阮立元有点冷地啧了声,不满意女伴挂着那如偷了腥的猫一样的表情,语带变扭地说:“哼,如果你看上了沈衍之,那你大可以去找他。”

‘扑哧’的一声,罗语嫣边笑着边贴上了丰唇。

千回百转的深吻中,阮立元被安抚得很好,女人便轻声解释道:“公司里的女人们啊,都以为自己有机会入沈衍之的青眼,整天打扮得跟个孔雀似的晃来晃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公司成了养鸡场了呢。”

“我·嘛……”罗语嫣凑在男人的耳旁一字一顿地吹气。“只对你有·兴·趣。”

阮立元顿时愉悦地笑了,但很快,说话声就不见了,卫修然耳中剩下的,是隐隐约约混在一起的男女喘息声,恶心的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大概有了十分钟,二人才急匆匆结束,走出卫生间。

她想动弹,但手脚不听使唤,胸口发闷,有点喘不过气来……几十秒后,卫修然稳住了呼吸,好似找回了冷静,伸手开锁——“阮先生和罗小姐真是不谨慎呢,总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亲密。”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神色,但她能猜到他此刻,肯定依旧在浅笑。

卫修然惯性地往后让开一步,他就很是自然地踏步进来,反手带上门,指尖一抖门便落了锁。

“今天上午就在想了,经理怎么都不会哭呢?”沈衍之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位置,另一只按在她的腰侧,神态是真挚的疑惑。

她并没有反抗,仅仅冷淡地撇开了视线,语气是再严肃的情况下也不会出现,森凉的寒气,“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的父母总是要求我忍耐,哭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时间长了也就学会克制自己了……做什么?”

卫修然六分傻、四分惊地看着男人坐在马桶盖上的举动,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大概的意思,瞬间变回了往日那个庄重过了头的卫经理。

沈衍之一手拉着她,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看着她的视线总是有令她一边痛骂自己,一边则沉沦下去的魔力,“经理不想知道他们二人在厕所里做了什么吗?”

她手脚一僵,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换做是以前的卫修然,恐怕早就毫不犹豫地呵斥了他一顿,头也不回地走了吧。

坚固的城墙不知何时被磨出了一条缝隙,那从黑暗中探出的白皙,修长的手掌不仅冲她发出了邀请,另一只已经不声不响地拉开了漆黑的帷幕,斑驳的亮光渗透进来。

慢吞吞地分开腿,卫修然的眉头皱得死紧,腰部一寸寸弯下来,一倾身,整个人就坐在了男人均匀结实的大腿上。

陌生的体温顿时透过软绵绵的布料侵略进来,她坐得不太舒服,现在更是浑身僵硬——男性本来就多多少少会岔开腿,而她的及膝开叉长裙若不撩起来,实际上的活动范围不大,开叉的地方还勒得大腿发疼,所以她就在男人的大腿前端不动弹了。

为难间,眼前的男人怜爱地笑出了声,轻道:“真是可爱……”

修长的手掌挑起裙子开叉的地方,直直地抚上了她并未穿上丝袜的大腿,然后顺着曲线一路游上去,堪堪停在她的内裤边缘。

卫修然敏感极了,她能感觉到大腿上附着的手掌略显粗粒的纹路,男人身上的温度透过一层单薄的西装裤更清晰地传过来,稀里糊涂之见便应了他的要求坐得更近了一点,不过要离贴近,那还差得远。

见女人实在不愿动了,沈衍之沉默了片刻,接着毫无征兆地最大限度地分开了长腿!

原本停滞与大腿中断犹疑不前的卫修然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臂弯,身体也不自主地前扑,加上男人在腰后用力的手,她便落进了男人的怀里——隔着薄薄的内裤,男人的腿心散发着更高的热度。

这下毫无阻碍的,上午一瞬间接触的物体贴上了她的阴户。

卫修然吓得往后退,碍于男人搁在腰后的手无可奈何,不断摩擦的下体反倒起了异样的感觉,于是她不敢动了。

沈衍之一直不说话地任她折腾,看她终于乖顺了,浅笑着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不断闪躲的视线与自己对视:“经理,我来做给你看,别慌。”

将衬衫的扣子解到只剩下寥寥一两颗,食指探进内衣的底围带子,有别于上一次,男人借助其他手指一拉,肩带本就滑下的情况下,雪白的胸罩就这样与包裹着的乳房分离开来,空空荡荡地附着卫修然的小腹。

接着,男人那性感的薄唇便如腊月落雪一样吻上了卫修然的胸部。

先是浅浅的乳沟,顺着浑圆的弧度往中间爬,在乳尖的周围吸吮着打转,温柔地撩拨,正经地狎昵——这个期间,二人的双眼都没有离开彼此。

下一秒,那湿热的舌尖便舔上了红艳艳的顶端。

卫修然这次做好了准备,所以代替呻吟的是一声低低的喘息——那陌生的温柔情潮将她缓慢覆盖,拉着她顺着那优美的旋律舞动。

当男人一口将乳尖含入嘴中并用另一只手拨弄另一端时,她的脑袋犹如熄火的电视一样转眼间进入空白,惘然错失地张合着唇瓣,不知所措地滑动着双脚。

她觉得阴户弥漫着热腾腾的燥热,渴望地挥舞扭动着软绵绵的嫩肉。

试图拒绝这种感觉,反而放大了上半身的感官,脑海深处甚至过分地生出了那份被惯性压抑的好奇与渴望——在此刻,卫修然却顾不了太多,只能仍由它不断拔高、不断拔高、不断拔高……

仅剩下那么一点点的理智在阴户感觉到被炽热的半硬阴茎抵住时,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修然唯一的印象,是主动迎上去的,自己的身体,以及男人略显粗粒的指尖捏住乳尖时,被吞进了那陌生的,散发着青酸薄荷的,湿热领域当中的长长尖叫。

以下是繁体

沈衍之订的位置不太显眼,加上餐厅的整体气氛是参照Vincent's在法国本部的装潢,灯光是壹种浪漫的昏黄,由此招待的也多是约会的情侣,所以二人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座位。

而好死不死的,卫修然的男朋友阮立元和他的女伴罗语嫣的位置,恰好在他们这壹桌稍远壹点的左後方!

於是为了不被认出来,卫修然只能挑了背对着那壹对狗男女的位置坐,无需看他们恩恩爱爱,但也掌握不到身後到底是个什麽状况。

看得出对面的女人明显心不在焉,菜单象征性地摆在眼前而已,沈衍之笑得比儒雅还要温和,解开壹个扣子的衬衣领子中喉结若隐若现,收起的弯度精致的同时不乏男性的魄力。

“经理啊。”修长的指腹在眼前的餐桌上敲了敲,唤回了卫修然的注意力。“你知道这种时候,像你壹样聪明的女性会干什麽吗?”

她摇了摇头。

驯鹿壹样温润的双瞳撞入卫修然的眼睛,昏黄的灯光在其中占据小小壹角,泛着令人只能遵从圣旨壹样乖顺听从的魔力。

“她笑得更甜美,穿得更优雅,喝喜爱的红酒,吃喜爱的食物,培养成壹个更加光彩照人的自己,过壹个更棒的生活,然後……”不知不觉间,卫修然的手指被恶魔修长的指腹缠住了,忽然而至的热度从连心的十指流入了身体,叫人忍不住舒张身体的颤栗。“睡更好的男人。”

卫修然想要撇开视线却做不到,想要甩开那只手,却感觉突然之间力量全失壹般浑身发软——不,那并不是做不到,是她,不想那样去做。

她勉强恢复理智,声线微颤:“但、但我不想变成那种整天满脑子男人的无能女人……”

“不,经理怎麽会那麽想呢。”男人那张俊美得令人呼吸壹窒的脸蛋挂着无限的温柔,眼神宛如看着疼爱的孩子问出壹个愚蠢问题的怜爱。“沈浸在欲望里的男人是愚蠢的,他总以为是自己得到了壹切,仅凭生理上的结构和做爱时抽动插入那形似掠夺的行为而已……”

即便口出嘲讽,沈衍之的神态依旧没半分变化。

“经理的第壹个男人是阮先生吧?”等女人点了头,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轻巧说:“不仅无能,还是个愚蠢的男人……不过也不怪他,愚蠢和无能通常是壹起出现的。”

心知沈衍之指的是今天上午阮立元那渣到不行的发言,卫修然的理智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终於有心情看菜单了。

服务员为二人倒上已经醒过的酒,卫修然胃口仍然不大,点了壹份煎鱼就作罢了,反倒是沈衍之开口要了不少东西,好多是她不知道的菜肴,不过她也没怎麽吃过法国菜就是了。

第壹个上的是红橙橙的冷盘,中间点缀着壹尾微煎过的白嫩嫩长节虾,鲜甜又清爽的味道诱人极了,食欲不大的卫修然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而点了这盘的男人却不准备享用,单指壹推,散发着青柠香气的餐点就到了她的眼皮底子下。

“怎麽……?”

沈衍之不等她说完,微笑着道:“这是他们的大厨Vincent的招牌餐前冷盘,很受欢迎,十分开胃。”

“……”沈默了几息,卫修然冷静地点了点头,双手拿起刀叉。

自带甘甜的虾仁和那散发着青柠香气的酱料合在壹块儿简直让人食指大动,被勾起食欲的她壹边感叹不愧是明星厨师的招牌壹边大快朵颐。

用过冷盘消食了十多分钟,服务员就将二人点的餐点按照程序壹壹呈上来,第壹道和第二道之间的时间押得很准,不会让客人感到吃不消且正好期待的时刻。卫修然原本只点了壹份煎鱼,但沈衍之把许多东西都推到她面前让吃,她看着着实心动,於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壹顿法式吃下来,果真如男人所说,她半分没想起不舒服的画面,反倒吃得津津有味,本来只谈生意时才碰的红酒被她喝了大半瓶,心情前所未有地轻松飘然。

她是面上不显的类型,酒量也算不错,但壹整套下来膀胱是受不了了,於是她起身告辞,问了服务生之後被指点了卫生间的方向。

口红已经差不多褪掉了,只在唇中央留有壹点,卫修然匆匆地瞥了壹眼镜子中与往日不同的自己就移开了目光,打湿双手捂了捂眼窝,甩开水迹走入隔间。

解救了膀胱,然後按照那个男人的教导塞好衣摆,她拿洗手液洗干净了手——却听门外穿来男女的嬉笑声,辨识率虽比不上沈衍之,却让卫修然感觉熟悉,於是情急之下,她只好又退回了隔间,上锁的‘卡塔’正好和推门进来的声响重叠。

女人那如黄鹂壹样动听的声线,即便娇笑也不惹同性讨厌,平时在公司的走廊遇上,也总是壹副俏生生的婉约模样,八面玲珑的个性更是讨人喜欢。

卫修然心里壹沈——是阮立元和罗语嫣。

她正奇怪着纳闷怎麽阮立元也跟着进来了女卫生间,他们下壹个动作就让她了然於心,并不断地在心中鄙弃他们——居然耐不住寂寞地在人家餐厅里的厕所露骨地调起情来。

壹双黑色的皮鞋和红色的细高跟挨得很近,伴随着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喘息,忘情的二人‘嘭’的壹声撞上了卫修然旁边的隔间。

套着黑皮鞋的壹只腿强势地挤进细长的美腿间,男人的双手大概干了什麽,惹来女人壹声甜甜的嫌弃。难分难舍的拥吻间,二人终於钻进了厕所最靠里面的隔间,而将他们比在公司要过分得多的甜蜜全听在耳里,只能凭借窸窸窣窣的声响来判断的卫修然浑身冰凉。

难堪和怒气交织成叫人屏息的痛苦。

女人‘哼哼哼’地娇笑着,带有不会冒犯别人的小得意:“想不到碰上了那个沈衍之呢!”

阮立元有点冷地啧了声,不满意女伴挂着那如偷了腥的猫壹样的表情,语带变扭地说:“哼,如果你看上了沈衍之,那你大可以去找他。”

‘扑赤’的壹声,罗语嫣边笑着边贴上了丰唇。

千回百转的深吻中,阮立元被安抚得很好,女人便轻声解释道:“公司里的女人们啊,都以为自己有机会入沈衍之的青眼,整天打扮得跟个孔雀似的晃来晃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公司成了养鸡场了呢。”

“我·嘛……”罗语嫣凑在男人的耳旁壹字壹顿地吹气。“只对你有·兴·趣。”

阮立元顿时愉悦地笑了,但很快,说话声就不见了,卫修然耳中剩下的,是隐隐约约混在壹起的男女喘息声,恶心的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大概有了十分钟,二人才急匆匆结束,走出卫生间。

她想动弹,但手脚不听使唤,胸口发闷,有点喘不过气来……几十秒後,卫修然稳住了呼吸,好似找回了冷静,伸手开锁——“阮先生和罗小姐真是不谨慎呢,总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亲密。”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神色,但她能猜到他此刻,肯定依旧在浅笑。

卫修然惯性地往後让开壹步,他就很是自然地踏步进来,反手带上门,指尖壹抖门便落了锁。

“今天上午就在想了,经理怎麽都不会哭呢?”沈衍之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位置,另壹只按在她的腰侧,神态是真挚的疑惑。

她并没有反抗,仅仅冷淡地撇开了视线,语气是再严肃的情况下也不会出现,森凉的寒气,“也没什麽,只不过是我的父母总是要求我忍耐,哭闹也没什麽好果子吃,时间长了也就学会克制自己了……做什麽?”

卫修然六分傻、四分惊地看着男人坐在马桶盖上的举动,脑海里浮现了壹个大概的意思,瞬间变回了往日那个庄重过了头的卫经理。

沈衍之壹手拉着她,笑得壹如既往的温和,看着她的视线总是有令她壹边痛骂自己,壹边则沈沦下去的魔力,“经理不想知道他们二人在厕所里做了什麽吗?”

她手脚壹僵,竟是不知道怎麽回答……换做是以前的卫修然,恐怕早就毫不犹豫地呵斥了他壹顿,头也不回地走了吧。

坚固的城墙不知何时被磨出了壹条缝隙,那从黑暗中探出的白皙,修长的手掌不仅冲她发出了邀请,另壹只已经不声不响地拉开了漆黑的帷幕,斑驳的亮光渗透进来。

慢吞吞地分开腿,卫修然的眉头皱得死紧,腰部壹寸寸弯下来,壹倾身,整个人就坐在了男人均匀结实的大腿上。

陌生的体温顿时透过软绵绵的布料侵略进来,她坐得不太舒服,现在更是浑身僵硬——男性本来就多多少少会岔开腿,而她的及膝开叉长裙若不撩起来,实际上的活动范围不大,开叉的地方还勒得大腿发疼,所以她就在男人的大腿前端不动弹了。

为难间,眼前的男人怜爱地笑出了声,轻道:“真是可爱……”

修长的手掌挑起裙子开叉的地方,直直地抚上了她并未穿上丝袜的大腿,然後顺着曲线壹路游上去,堪堪停在她的内裤边缘。

卫修然敏感极了,她能感觉到大腿上附着的手掌略显粗粒的纹路,男人身上的温度透过壹层单薄的西装裤更清晰地传过来,稀里糊涂之见便应了他的要求坐得更近了壹点,不过要离贴近,那还差得远。

见女人实在不愿动了,沈衍之沈默了片刻,接着毫无征兆地最大限度地分开了长腿!

原本停滞与大腿中断犹疑不前的卫修然吓了壹跳,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臂弯,身体也不自主地前扑,加上男人在腰後用力的手,她便落进了男人的怀里——隔着薄薄的内裤,男人的腿心散发着更高的热度。

这下毫无阻碍的,上午壹瞬间接触的物体贴上了她的阴户。

卫修然吓得往後退,碍於男人搁在腰後的手无可奈何,不断摩擦的下体反倒起了异样的感觉,於是她不敢动了。

沈衍之壹直不说话地任她折腾,看她终於乖顺了,浅笑着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不断闪躲的视线与自己对视:“经理,我来做给你看,别慌。”

将衬衫的扣子解到只剩下寥寥壹两颗,食指探进内衣的底围带子,有别於上壹次,男人借助其他手指壹拉,肩带本就滑下的情况下,雪白的胸罩就这样与包裹着的乳房分离开来,空空荡荡地附着卫修然的小腹。

接着,男人那性感的薄唇便如腊月落雪壹样吻上了卫修然的胸部。

先是浅浅的乳沟,顺着浑圆的弧度往中间爬,在乳尖的周围吸吮着打转,温柔地撩拨,正经地狎昵——这个期间,二人的双眼都没有离开彼此。

下壹秒,那湿热的舌尖便舔上了红艳艳的顶端。

卫修然这次做好了准备,所以代替呻吟的是壹声低低的喘息——那陌生的温柔情潮将她缓慢覆盖,拉着她顺着那优美的旋律舞动。

当男人壹口将乳尖含入嘴中并用另壹只手拨弄另壹端时,她的脑袋犹如熄火的电视壹样转眼间进入空白,惘然错失地张合着唇瓣,不知所措地滑动着双脚。

她觉得阴户弥漫着热腾腾的燥热,渴望地挥舞扭动着软绵绵的嫩肉。

试图拒绝这种感觉,反而放大了上半身的感官,脑海深处甚至过分地生出了那份被惯性压抑的好奇与渴望——在此刻,卫修然却顾不了太多,只能仍由它不断拔高、不断拔高、不断拔高……

仅剩下那麽壹点点的理智在阴户感觉到被炽热的半硬阴茎抵住时,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修然唯壹的印象,是主动迎上去的,自己的身体,以及男人略显粗粒的指尖捏住乳尖时,被吞进了那陌生的,散发着青酸薄荷的,湿热领域当中的长长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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