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冬六夏--第十一章【h】

食言了……静静胖死嘤嘤嘤OTZ

两更肥肉先……

我不会再立flag啦,毕竟懒惰是多么令人着迷OTZ

蚀骨是欢,也是痛。

销魂是烈酒,也是春情。

绵绵这些时日便很是尝了些这销魂酒带来的蚀骨滋味。难耐的痒自骨子里生起,汇聚在下身花谷,她觉得自己那里已然湿得透了。穴肉是如此渴望被肆意作弄,可惜它可怜得再深再久,也不能得到安慰。

这些日子,那个人依旧没有出现。

绵绵不想与其他人做那样的事,她对于情事有着一种带着痛楚的厌恶。有违本性也发自内心厌恶排斥的,似乎给自己带来过彻骨的痛苦。

只是造化弄人。

她蜷起身体,似乎这般就能缓解。事实上她也无力改变,整个身子早就软软的失了气力。忽然,胸口一烫,她攒起力气缓缓转过头。

符清宵正对上那一双含着泪盈盈不胜带着委屈与欢喜的双眼。

她面颊通红,身子猫儿般蜷起,可怜可爱。被咬得狠了的下唇微微肿起,却显得越发红润饱满。那双唇微微张合,“…要…”

符清宵蹲下身子,挑了挑她的下巴,“好可怜啊。”却没有别的动作。

绵绵闭了闭眼,压下满心的烦躁。再张开时,半开的眸子之上睫羽翩跹,目光流转,皆是媚色。

可符清宵依旧不动。

她于是抓住他落在手边的衣角,用力拽着,却不过那衣角只是轻轻一晃,于他毫无影响,他当然半分反应也无。

眼见着他要走开坐下,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绵绵拼力扭身一扑,正扑在符清宵的腿上。

她胸前两团绵软堆在符清宵下身处,那柔软的挤压让本就不太平静的阳物登时兴奋起来。绵绵立刻便感觉到了胸下的贲起,她有意无意地轻轻磨蹭。盛满好奇的双眼低头瞧瞧,接着又仰望符清宵,动作间波光飞媚,无言地勾人。

符清宵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身下却是越发火热了。

绵绵终于上了手。她试探着抚弄着那鼓起的衣衫处,衣衫下的火热似乎隔着衣料都觉得烫手,她先是惊慌地收回手,接着才慢慢地又将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捏了捏。

那玩意儿似乎挑了挑,又唬了绵绵一跳,却也引起了她的兴趣似的。她似乎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热痒,一心一意地逗弄着那个地方。笋芽儿般纤长娇嫩的手指时而戳戳,时而抚弄,轻轻的碰触惹得那处热硬越发坚挺。

符清宵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把火被她烧的,倒是真难耐。

他又小瞧了她。

轻触之后,绵绵终于加大了力道,她握了握那处。因着衣衫包裹,竟一手难掌,一握之后她便松开了。却又苦了符清宵,好容易得了一下舒爽,孰知这一下掉起却没了后续,真是让人郁结。

他眼中已经酝酿起暗火。

绵绵松了手,却不是放弃。她已经不耐烦这样隔着的接触,她正扯着符清宵的衣衫,试图将那处露出来。

符清宵今日穿得比之往常,竟是颇为严整。那袍衫之下还有一件中裤,一件亵裤。饶是清宵楼主衣料精细,衣物轻薄,这实打实的三层衣衫却是个大障碍。

绵绵照着浴衣那般扯弄哪里能如愿?外袍扯得松动了,凌乱掀起,却露出了其下端端正正穿好的两层裤子。

绵绵的眼里又含了泪,先头忘却的情欲卷土重来,她又软了身子;加之想要脱人衣而不得,这如何不让人心生委屈呢?

符清宵盯着绵绵将出的泪珠儿瞧,手下不易察觉地轻轻动作,他自己解了裤带。

于是绵绵无力而愤愤地一揪手下布料之后,便发现她无处下手的裤子竟退了!她与之玩耍的伙伴马上便要露出来了。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打量,那玩伴儿还点点头朝她示意。

绵绵又来了力气,她一鼓作气为玩伴儿解了束缚,便见那一根雄赳赳的阳物跳将出来。绵绵眼睛有些直,不知是被吓到还是被吸引到。她怔怔望着那上扬的大玩意儿,呆了许久。

她发呆,符清宵心里却是既满足又不满。他似是不经意地挺了挺下身,那大家伙跃了跃,伞样柱头的小眼儿处流出一丝银液来。

这正又勾起了绵绵的注意力,她慢慢地向前伸手,轻缓而坚定地握住了那棍儿。这比之先前更加热烫,可她却似分毫未觉。手指似是抚弄柱身的青筋,上下移动,正做出了撸动的动作。

那阳物似乎更加欢喜,柱头的银液更是越发多了。绵绵分出手去擦,却只拉出了长长的银丝。那里依旧绵绵不绝。

她擦了几下,只将手上弄得湿黏,那柱身上也沾了许多。她两手再不得空,呆了呆后,竟张了口,将那伞头含了进去

符清宵不自觉地一颤,双眼忍不住闭了闭。

身下的感觉却越发敏感。她小嘴张得大大的,方才将他含了进去,嘴里塞得满满的,自然无法动作。她却不放弃,那收缩的动作却是在一吮一吮地吸着他的阳物。加上那无处安放张惶挪动的小舌头,一下一下不经意地扫过那柱头敏感,这带来的欢愉倒如欢场老手作弄一般。

只是到底不会,绵绵本想将水吸舔干净,却不防自己的津液顺着因着嘴唇合拢不及流了出来,更将那棍身以及棍身下修剪整齐的黑密草丛弄得一片狼藉。她嘴也张得酸了,将柱头好容易吐出来,眼眶里几转的泪花终于落了下来。

真是委屈。

加之身下春潮泛滥不休,她垂下头,那挂满晶晶淫液的棍子就戳在她面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她却没了力气再动作。

符清宵瞧了半天,终究是要再出手。他将人提了提,让那软软岔开,潮水滚滚的花谷端端正正地卡在自己的阳物之上。

一触之下,那花谷还不吝地送了他礼物,兜头便是一汪春水。

那娇娇的身子没了力气,那花谷口的穴肉却张张合合,贪婪地要吃要吃。

可惜到了嘴边吃不得,她被前后晃着磨蹭着,痒痒解了一瞬复又加重,真是世间再没有的难耐。

符清宵又何尝不觉,他到底是更加有耐心。那来回动作将绵绵身子里的情欲撩拨到了最高处,他将人轻轻一抱,下身阳物便灵活敏捷地直入花谷中去了。

这一番动作,便似游龙戏水,又是淋漓春水当头而下。

却也正是二人欢愉极了,竟是两下里同时发出了叹息。绵绵那里细弱而娇媚,符清宵那里低沉而色气,两厢交融,更似干柴烈火将那本就熊熊的情焰烧得越发高涨。

符清宵甚至顾不得作弄绵绵,搞出许多花样,只是宛如初尝人事的少年一般不知疲累不讲手段地横冲直撞肆意顶弄。

便听那水声咕叽不停,皮肉交叠相击的劈啪声不断,还有绵绵那纵使肆意喊出却也有些无力的嗯啊吟哦。

她的叫声越发催起了符清宵的蛮劲儿。符清宵浸淫风月十数载,怕是从未有过如此蛮鲁之态——阳物几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姿态挞伐着桃源密地。绵绵那处贪婪的小嘴虽是爱吸爱吮爱吃,却也受不住那一下重似一下的长驱直入,那穴肉竟是难得乖巧地任由人顺利进出。

只不过它贪婪如蛇,狡诈如蛇,又如何肯轻易认输。静待到符清宵松了警惕,那阳物猛入之后欲缓上一缓的好时机,它便趁势用力,绵绵密密地将个软肉箍了那阳物一遭。符清宵本就入得深了,这一下又好似被无数小手紧拉住往里抻弄。那几乎要塞到花谷中去的精囊几下收缩,却是符清宵没耐得住这一场突袭,将一波阳精丢了。

绵绵那里更是因着这一发精华刺激,花谷再发巨浪,整个人懵懵的脱力倒在了符清宵怀里。似乎是个晕倒的模样。

符清宵在出阳的一瞬有些呆滞,接着便有些郁郁,只是怀里人软倒无力的姿态一出,他却只觉得诡异的骄傲。

到底是他厉害罢。她若真是个妖精,也不过尔尔。

一时他心内竟颇觉柔软,摸了摸伏在怀里的娇躯,甚至抚了抚那一头如缎的长发,除了一个“好”字,他竟再想不起别的。

而那似乎已然臣服的穴肉的小动作他似乎并没发觉,那贪吃的小嘴不管如何操劳,只消有片刻喘息之机便能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一番正是悄无声息地暗暗嘬磨。

那本就不甘的长龙受不得挑衅,自然腾腾勃起,身形一摆便又是一场鏖战。

符清宵身下动作不停,视线却不离面前娇颜须臾。

绵绵已然从先前几近晕厥的模样中恢复过来。又是一番身形颠簸,发丝凌乱遮面,巴掌大的脸被挡得严实。“…啊~…嗯啊…”的呻吟更是不绝。

符清宵看到了那下唇之上的咬痕,似乎是有人不想叫出声来呢。

一个呆傻的人会这样做吗?

她不傻,他早有所料,他还曾经想过要折辱她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可她先头呆傻并不似作伪,现在却明显觉得她灵透了许多,或许她便如同孩童一般慢慢学习慢慢恢复正常模样。

他来教她?他已经在做了。

“这嗓子这么动听,不说点话岂非暴殄天物。”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含住那嫣红的唇瓣,含混地吐出只有自己明白的话语。

身下动作缓了缓,他教她的第一句是他的名字,她也是才知道的,他的名字。

“符清宵。宵……”

她不满足所以不满地看他。他便趁机对着她一遍一遍说自己的名字,三个字怕是难为她,那便一个字。

“…宵…宵…宵…”

一双小手抚上了他张合的唇。他的声音是很温柔的,唇瓣弯起的弧度也格外温柔。那双手便抚弄着那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有声音小小的,“…笑…”

话音刚落便转成猝不及防的呻吟,那花源福地里游龙兴起,又狠狠翻腾起来。而呻吟也变得含混了,却是一双唇瓣又落到了符清宵嘴里。

符清宵没想到她那一声不甚清晰的叫唤竟能惹得自己激动若此。他爱这小嘴,“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他再次放缓征伐力度,循循善诱。

她不满地扭着身子,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似乎在撒娇,“…笑…宵…”

“呵呵~”他朗笑出声,“好孩子,我这便奖励你。”

销魂滋味啊,迷了她,也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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