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林晓晓第一次见到甄诚的下身,确实很壮观,难怪院子里的丫鬟直‘帅得合不拢腿‘。
林晓晓看着那肿的不像话的的狰狞的物事,最后将自己的双手在衣服上揩了干净,然后找了一块丝绸手绢抱着那壮硕的龙身,覆手上去,上下动作起来。
也不知采花贼用了什么药,甄诚那处已经明显肿得不像话了,林晓晓双手不住地动作着,只觉掌心的温度烫的吓人。
其实相处这么三四个月,林晓晓早发现了甄诚同柏亦然的差别,起初还有些难以招架,如今她对这种脸却已是基本免疫了。
但免疫的是她,不是小叶子;原身见到甄诚都要激动,如今这种情形,更是心如擂鼓,直撞个不停……
出息啊!林晓晓心头暗骂。握着甄诚物事的手忍不住有些颤;甄诚口中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林晓晓别过头,忍住剧烈的心跳,不去看他的迷离的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晓晓揉地双手酸疼,甄诚才抖着身子发泄了出来。
她用丝娟擦干净了甄诚的下身,给他系好裤子,刚想扶他起来,却见他的睫毛动了动。
“少爷,好些了吗?”
林晓晓因为害羞,声音压得很低,见甄诚没有回答,又伸手就要去摸他额头,没想到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反手扭过的双手在背后。
林晓晓刚才中了迷药,身子本就无力,刚才不过强撑着罢了,现在忽然被甄诚这么一拽,一个中心不稳便摔倒了甄诚怀中
他将她的手反手折在身后,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语气却是异常恼火:“谁教你的这些下流勾当!”
林晓晓这才想起,这是个保守的年代,像他这样的丫鬟本不该知道这种事情。
她刚才为了救他,并未来的及多想,如今被甄诚质问起来,林晓晓只觉得委屈得慌,忍住胸中的愤怒:“奴婢也是为了救少爷 !”
“你——”甄诚加了几分力气,林晓晓忍不住痛叫出声,眼泪也痛得流了出来。
甄诚感到有什么落到自己手臂上,终于松了手,却是蹙着眉头,不发一语。过了好一阵后才软了语气,开口道:“扶我起来吧,这里不宜久留。”
山路不好走,也不知这采花贼将他们带来了哪里,林晓晓扶着甄诚转了好大一圈才看到回去的路。
林晓晓中了麻药,本就强撑起来的力气,开始还能扶着甄诚,后来直接变成了甄诚扶着她,而她指路,两人绕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了药谷。
累极又困极,林晓晓回到自己房中顺便洗漱了一下,便倒头睡了,谁知第二日一早醒来,就听说甄夫人遣了人过来看甄诚,送了好一堆东西上山呢。
怎么这么早,不会是昨夜的信号烟的缘故吧,林晓晓连忙收拾了一下当即赶去了前厅。
前来的管事先问过甄诚在山上的情况,又对着林晓晓吩咐了一堆,最后才提到昨日的事。
“昨个上夜的小三子说,晚间看到山上又点咱们的信号烟,可是少爷在这山上遇到了什么事。”
“昨晚上少爷——”林晓晓见管事地看着自己,连忙开口,谁知话还不到一半,就被甄诚打断了。
“没什么事,不过是我把信号烟当火折子点了。”
虽说信号烟同火折子的差别挺大的,但甄诚眼睛看不到,弄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点火折子这种事不该丫头来做吗?
管事好奇,但见甄诚却是无恙,也不多过问。只待甄诚吩咐了几句话后,便带人回去了。
倒是林晓晓有些纳闷了,为何甄诚为何要隐瞒昨日之事?难道是觉得没面子?
她正疑惑,倒是甄诚先开了口。“昨天的事,我同李神医说过了,他自会找人处理,你别没事别同其他人说。”
还真是这样!见甄诚如此在意,林晓晓只好点头道:“事关少爷清誉,奴婢自然不会乱说。”
话一落,甄诚一顿,讽声开口道,“我的清誉?昨晚那种事,你不仔细自己的清白吧,倒来担心我的清誉!”
林晓晓这才反应过了,这到底是古代。
要是让人知道她曾经被采花贼掳去过,就算没发生什么,她这名声估计也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