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你看您看,破皮了!呜呜……疼死我了……”
“来人!快,宣太医!”
“不要!我打死也不见医生!”盼盼推开耿阳的大手,往被窝躲去。
虽然不知道‘医生’是什麽东西,可是耿阳还是试探性地问:“不医治怎麽行呢?还是找个高明的大夫给瞧瞧可好?”语气温柔得可以滴出水。
“不行!难道你舍得这个地方给……外人看吗?!”盼盼又急又气,居然吼了出来。
也对啊!那个地方只能他一人享用的呀!谁要看到了……哼!耿阳不吭声了,只是默默地去外头把所有创伤的药膏都寻了来,让林盼盼一一选用。
“盼盼,这个是金创药,很好用的……”
“哼!”扭头,不理他。但他在上药的时候,她倒是蛮配合的。
耿阳大叔这次‘展雄风’的成果是——盼盼小姐整整三天不能好好走路!整整三天都出不了门!
如果说三天下不了床那是太夸张。毕竟经过现代化体育训练的人嘛!但是那个脑子里缺了一根筋的阳哥哥把她最娇嫩的花瓣给弄伤了,大腿根部也破了皮,动一动都不行,走路跟抽筋似的,连亵裤都穿不了。为此,林盼盼气的牙痒痒,搞什麽古代版的透视装啊?现在可好,要是学校的人知道她这个自称跑五千米比男生都快的女汉子被操成这样,她还能出去见人不?还能嫁人不?……不对,阳哥哥大叔好像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吧?
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盼盼的眼睛只管看菜,嘴巴只管吃饭,双手只管拿碗拿筷子夹菜。耿阳自知理亏,知道她的私处因自己的粗鲁受了伤,内疚不已,几天来都是小心翼翼甚至有点低声下气地陪着笑脸,把她碗里的肉啊菜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盼盼虽然恼他,但没理由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管他夹多少美味佳肴,她都一一往嘴里趴。养伤嘛!不吃多点怎麽行!
“盼盼,这是你最爱的红烧猪蹄,尝尝。”耿阳夹起一块喷香的猪蹄肉,往盼盼嘴里送。
盼盼嚼吧嚼吧的小嘴儿终於在百忙之中撅了撅,张口,继续嚼吧嚼吧的,可是绷着的小脸蛋儿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人家大叔也不生气,
晚上……
“今晚我睡外面,你自己睡。”
“那怎麽行!”斩钉截铁。将军的威严出来了。
一连几天,盼盼都不让耿阳碰她,偏偏他坚持不让她自己睡,於是盼盼在两人之间弄了条被子横着,打死不让他过界。可怜人家一品威烈大将军,过了几天美人当前却吃不饱睡不好的日子。
冬日的清晨,好像更冷冽了。
早早地起了身,自己梳洗了,享用了丰盛的早膳,喝掉一大碗苦苦的补身汤药,盼盼抬眼望向隐寒的冬日,纳闷着今天怎麽没看见耿阳。他人呢?这几天有事没事都在她身边转悠,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将军人呢?”
“回姑娘,将军在外头。”
“哦。”一日不见,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她精心打扮了一下,男装,被侍女们簇拥着出门。
被将军珍藏着的陌生女子出门,府里的侍从们纷纷躲在角落里偷瞄她。可转了一圈,也没遇到耿阳,奇怪了。
盼盼的困惑直到遇到一名管事的出现才解开,他说了耿阳去了将士们习武的训练场。
“姑娘,您身子不好,将军嘱咐要好好休息。”
清楚侍女是在提醒她该回枕香阁,可她就是想找到耿阳,好歹打声招呼。
心思已定,轻笑柔道:“咱们去看看。”
一切准备好了,被搀扶上马车,厚重的车帘垂下,阻隔了淩冽的冬风。温暖的马车内,盼盼舒服地斜靠着数个软枕,心神都回转在耿阳身上。
好像这几天自己过於任性了?他不想再搭理自己了?
用毛笔敲敲脑袋,吐舌做了个鬼脸。呵呵,总结得出,是她自己吃饱了撑的太闲没事做找事做啦,也好,他不理她了,正好可以回去自己的时代,不是麽?
马车平稳的走了不久停下。
侍女们撩起帘子扶盼盼下车。 一些将士们见她来了,纷纷抢着上来请安。盼盼只得拿起小姐的款儿,一一微笑应对。
“将军呢?”结束了好笑的闲聊寒暄,她直接发问耿阳的下落。
“将军在後院和其他弟兄们习武。”
去看看。
第二天.
“你看您看,破皮了!呜呜……疼死我了……”
“来人!快,宣太医!”
“不要!我打死也不见医生!”盼盼推开耿旸的大手,往被窝躲去。
虽然不知道‘医生’是什么东西,可是耿旸还是试探性地问:“不医治怎么行呢?还是找个高明的大夫给瞧瞧可好?”语气温柔得可以滴出水。
“不行!难道你舍得这个地方给……外人看吗?!”盼盼又急又气,居然吼了出来。
也对啊!那个地方只能他一人享用的呀!谁要看到了……哼!耿旸不吭声了,只是默默地去外头把所有创伤的药膏都寻了来,让林盼盼一一选用。
“盼盼,这个是金创药,很好用的……”
“哼!”扭头,不理他。但他在上药的时候,她倒是蛮配合的。
耿旸大叔这次‘展雄风’的成果是——盼盼小姐整整三天不能好好走路!整整三天都出不了门!
如果说三天下不了床那是太夸张。毕竟经过现代化体育训练的人嘛!但是那个脑子里缺了一根筋的旸哥哥把她最娇嫩的花瓣给弄伤了,大腿根部也破了皮,动一动都不行,走路跟抽筋似的,连亵裤都穿不了。为此,林盼盼气的牙痒痒,搞什么古代版的透视装啊?现在可好,要是学校的人知道她这个自称跑五千米比男生都快的女汉子被操成这样,她还能出去见人不?还能嫁人不?……不对,旸哥哥大叔好像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吧?
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盼盼的眼睛只管看菜,嘴巴只管吃饭,双手只管拿碗拿筷子夹菜。耿旸自知理亏,知道她的私处因自己的粗鲁受了伤,内疚不已,几天来都是小心翼翼甚至有点低声下气地陪着笑脸,把她碗里的肉啊菜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盼盼虽然恼他,但没理由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管他夹多少美味佳肴,她都一一往嘴里趴。养伤嘛!不吃多点怎么行!
“盼盼,这是你最爱的红烧猪蹄,尝尝。”耿旸夹起一块喷香的猪蹄肉,往盼盼嘴里送。
盼盼嚼吧嚼吧的小嘴儿终于在百忙之中撅了撅,张口,继续嚼吧嚼吧的,可是绷着的小脸蛋儿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人家大叔也不生气,
晚上……
“今晚我睡外面,你自己睡。”
“那怎么行!”斩钉截铁。将军的威严出来了。
一连几天,盼盼都不让耿旸碰她,偏偏他坚持不让她自己睡,于是盼盼在两人之间弄了条被子横着,打死不让他过界。可怜人家一品威烈大将军,过了几天美人当前却吃不饱睡不好的日子。
冬日的清晨,好像更冷冽了。
早早地起了身,自己梳洗了,享用了丰盛的早膳,喝掉一大碗苦苦的补身汤药,盼盼抬眼望向隐寒的冬日,纳闷着今天怎么没看见耿旸。他人呢?这几天有事没事都在她身边转悠,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将军人呢?”
“回姑娘,将军在外头。”
“哦。”一日不见,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她精心打扮了一下,男装,被侍女们簇拥着出门。
被将军珍藏着的陌生女子出门,府里的侍从们纷纷躲在角落里偷瞄她。可转了一圈,也没遇到耿旸,奇怪了。
盼盼的困惑直到遇到一名管事的出现才解开,他说了耿旸去了将士们习武的训练场。
“姑娘,您身子不好,将军嘱咐要好好休息。”
清楚侍女是在提醒她该回枕香阁,可她就是想找到耿旸,好歹打声招呼。
心思已定,轻笑柔道:“咱们去看看。”
一切准备好了,被搀扶上马车,厚重的车帘垂下,阻隔了凌冽的冬风。温暖的马车内,盼盼舒服地斜靠着数个软枕,心神都回转在耿旸身上。
好像这几天自己过于任性了?他不想再搭理自己了?
用毛笔敲敲脑袋,吐舌做了个鬼脸。呵呵,总结得出,是她自己吃饱了撑的太闲没事做找事做啦,也好,他不理她了,正好可以回去自己的时代,不是麽?
马车平稳的走了不久停下。
侍女们撩起帘子扶盼盼下车。 一些将士们见她来了,纷纷抢着上来请安。盼盼只得拿起小姐的款儿,一一微笑应对。
“将军呢?”结束了好笑的闲聊寒暄,她直接发问耿旸的下落。
“将军在後院和其他弟兄们习武。”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