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满足了兽欲的沈辰斐心血来潮的让人搬来了一把古琴。古琴造型优美,是常见伏羲式,琴身形成多种断纹,如同梅花朵朵盛开。沈辰斐将琴置于桌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
“咳咳”,他轻轻咳嗽了几声。
“咚,咚,咚”,修长的手指轻轻拔动琴玄。梨花双手支着脸颊,明亮的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想听我唱曲儿吗?”。
“想”,沈辰斐一直在她心目中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相处久了,梨花慢慢的发现了他很多优点。他笨,却一根筋口直心快,不会耍心机。他霸道,却也很温柔。对了,他画了一手精湛的画。
手指敏捷熟练的拨动琴弦,咚咚咚,暗沉的声音说不出的宁静,温润调畅、清迥幽奇、忝韵曲折、立声孤秀。像深山里的秋谭水落的声音一样清脆,分分明明,没有杂音掺杂就像晴天里的月亮一样没有杂云相遮,重音时就像别无杂声的山中的水涛声,响起的乐声就像有山谷的回声。
想当初
妹妹从江南初来到
哥哥是终日相伴共欢笑
我把那心上的话儿对你讲
心爱的东西凭你挑
还怕那丫鬟服侍不周到
我亲自桩桩件件来照料
你若烦恼我担忧
你若露齿我先笑
我和你同桌吃饭同床睡
像一母所生的亲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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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指望亲亲热热直到底
总见得我俩情义比人好
谁知道妹妹人大心也大
如今是你斜着眼睛把我瞧
三朝四夕不理我
使哥哥失魂落魄担烦恼
我有错你打也是骂也好
为什么远而避之将我抛
你有愁诉也是说也好
为什么背人独自你常悲嚎
你叫我
不明不白鼓里蒙啊
我就是为你死了
也是个屈死的鬼魂
冤难告
----(选自豫剧红楼梦)
他消瘦的脸挂着光彩照人的笑容,深情专注的目光温柔的看着梨花。黑色头发间的绣带飘扬,让梨花微微失神。暗沉的琴声配上他的嗓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缠绵,好像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丝线,紧紧的绕着她的心。
“喜欢吗?”。
“喜欢,你唱得真好”。
被她夸奖沈辰斐露出灿烂刺目的笑容。
“这个院子真漂亮,沈辰斐,回漳州我们将屋后改了罢。也种种花草,架上藤蔓。你可以弹琴,也可以作画。也能让妹儿和鱼儿早些接触画和琴”,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幸福的画面。
“好,都听你的”。
他比花儿更渴望一家团圆,将梨花拉到怀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这里怕是有了孩子了,这次我定会陪你生产的”,让梨花一个人辛苦生下妹儿,一直是沈辰斐心里最大的遗憾。他最爱的两个人最重要的时刻,他却错过了。
“我真成了母猪了”,十四岁到十六岁,她竟然生下了两个孩子。
“我是公猪,我们是一对”。
“谁要和你一对”,梨花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花儿,能这样抱着你真好,我多怕你被人抢走了”,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沈辰斐目光恍惚的说道。从未如此幸福过,哪怕梦里梨花也不曾如此温柔。如今,她爱着他,关怀他,回报他的爱,他惶恐不安战战兢兢,就怕她会被瘸子抢走。
“又说傻话,除了你,谁会抢我”,也只有沈辰斐这个坏蛋,将14岁身体还未张开的她抢回去囚禁吧。
“你,你还怨我吗?”。
“傻子,孩子都有了,如何怨”,孽缘啊,她救了他,不曾想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孩子,是因为孩子吗?如果,如果你知道小鱼儿是瘸子的,是不是也会原谅他?
是不是,会选择他?
“嗯,沈辰斐你抱太紧了,我喘不过气....啊,你干什么,不要,嗯嗯,啊”,沈辰斐中了春药失去了理智,将梨花压在桌子上撕碎了她衣服。
“花儿,再为我生一个孩子....”,血红的眼眸一闪一闪,粗暴的撕开了离开的裤子。不顾她的反抗和哀求,低头吻住她的小穴,用口水唾液打湿了阴道扶着肉棒狠狠顶了进去......
如此狂野用力,恨不得把他的棒永远的“生根”在她的小穴里。
“混蛋,混蛋,呜呜,混蛋”。
已经痛到发麻的小穴里,渐渐传来了一股酥酥的感觉,被那根火热肉棒摩擦到热烫的阴道,火热地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还没充分休息过的小穴里嫩肉已经开始一抖一抖的轻颤起来,夹得沈辰斐舒服的呻吟不断。
“花儿,你喜欢的,你喜欢我,嗯,啊~”,感觉到那子宫口正一啜一啜地吸允着自己的龟头,娇嫩的穴肉也层层环绕着自己努力吮食着.....
大白天,梨花被他压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插干,肚子满了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