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狠命疯狂的捣弄后,突然用力一挺,将龟头抵在我的子宫口,
我的身体不住地战栗,花穴也不断地夹紧他的男根,终於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我的体内。
那男人抱紧我,半软的肉棒还留在我的体内,他意犹未尽地吮吸着我的乳头,揉捏着我的腰肢。
片刻,埋在我体内的肉棒竟又硬挺了,再次撩拨起我心中的欲望。
那一夜,我从一开始迎合淫叫,到最後不停地哭喊哀求他放过我,直至无法承受的昏厥,却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操弄下苏醒……我要不够你,那一夜,我被这句话无止无休地夺去了贞洁。
夜,还漫长……——
(女主昏迷,以下第三人称)——
云府仿佛在一夜之间炸开了锅,一向冷静沈着的云裴──云大管家面色铁青冰冷,竟连罚了好几个下人,还严惩了后院的守门人,将之逐出了云府,众奴仆皆是战战兢兢却不明所以。
“找到了,在醉梦院的二层第三间雅房……”一个黑衣人恭敬跪地答到,
云裴却是再也等不及地站起身,飞身离开云府——
云裴踹开了雅间的门,满房间都是无法忽视的淫靡气味,他只觉喉头干涩难受,仿佛心中不好的预感皆已成真。
在看清那浑身是伤的女子,毫不犹豫地提起剑欲向床榻上那男人刺去!
那男人察觉到背後有凌厉的杀气涌动,终於抽离了女子的身体,女子小穴里慢慢溢出白液和血丝。
他慵懒地抬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云管家好久不见。”
握着剑的手顿住,云裴竟觉心口剧痛,眸色愈发黯淡下来,他收回剑,而後恭敬行礼,“小少爷……”
“你扰了我的兴致,现在只有一个选择──滚,然後回府领罪。”
云裴不卑不亢地俯首称是,眉宇间一片清冷,“小少爷,少夫人她受了伤,此时已是不宜行房,请允云裴将其带回云府疗伤……”
“怎麽?我上自己的娘子也需要向你报备?”云锦然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面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云管家……别以为你是大哥的人,我就不敢杀你。”
云裴眸色一暗,“属下不敢,是属下逾越了。”
“罢了,将她带回去,还有……”云锦然走下床榻披上了衣袍,指了指蜷缩在一旁的小黑,“这个丫头也带回去。”云锦然眸中闪过兴味,想起初时他在看见小黑脖颈间悬挂的玉玦,那块本应该专属於云府少夫人的定情玉,他弄巧成拙将之当作了自己娶进门的那个女子,本以为那女子是隐忍了半年受不住出来与人偷情,谁曾想,昨夜让自己如同毛头小子般狂乱欢爱的女人才是自己的正牌妻子。
他挑了挑眉,不过,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赖,毕竟他有权和自己的妻子尽情行鱼水之欢不是么?
以后,他更可以天天享用她的身体,一想起那紧致湿热的小穴,他就恨不得再狠狠肏弄她一回。
这么想着,他也付诸了行动,挥手示意云裴退下,吻住了她的高耸。
云裴双拳紧紧握起,转身离开了雅间,嘱咐下人准备好热水,而后候在门外,听着其中传来的淫靡之声,眼眸渐渐充斥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