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秋日的晚风穿堂而过。
季一瀚的喉咙觉得痛痒难忍,头也要炸了,今晚上喝了太多酒,司机把他送回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记得在家门口楚微微对司机说:“下次他再喝成这副德行就送他妈那去,别给我拉回来!”
他妈的!这是我家!是我季一瀚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楚微微对我下逐客令……直到昏睡之前,季一瀚脑袋里不停的冒出几百句和楚微微大吵一架的说辞,如果不是站不稳,头痛欲裂,他肯定饶不了这个女人。
现在他想起床喝杯水,嚷了好几句都没人应答,手臂朝背后挥了两下,那半边床是空的,这女人看来真要收拾一番了,季一瀚卯足了劲儿从床上一跃而起,鞋都顾不得穿扑向了客房,这间,没人,那间,没人,最后那间门被他撞开,楚微微斜靠在床头,手里捏着红酒杯的杯角,昏黄的落地灯映衬之下,楚微微柔和的眉目正无声的和他对视。
“给老子倒水!老子口渴!”季一瀚和这个美艳的女人结婚四年了,两个人住在这城郊的大别墅也整整四年了,除非喝了很多酒,否则他不愿意和她多说一句话,两个人从不争吵,也不会沟通,外人眼里的模范夫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是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我不去呢?”楚微微放下酒杯,梅子色的口红随着她嘴唇的开合明媚闪动。
季一瀚发疯了一样的冲到她床前,一手猛的揪住楚微微睡裙的带子,试图将她整个人腾空拎起,只听到睡裙的带子兹拉一声和裙体分离了,季一瀚的手中只剩两根带子,整条裙子堆在床上,楚微微的上半身眨眼之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季一瀚眼前,那硕大的胸脯白晃晃的,两颗蜜枣般的乳尖挺立着,也带着倔强。
季一瀚的手僵住了,口还是渴,心却着火了,还是救火比较重要,而此时眼前的女人也不再是楚微微了,仅仅是一个可以让他发泄欲望的躯壳。
“一瀚,要我吧。”楚微微把跨在腿上被他撕开的睡裙彻底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扔在了一边,让自己的声音和眼神一样迷离,笔直的躺了下去。
季一瀚果然乖乖的收起了刚才的怒气,双腿跪在床上,喘着粗气,低头盯着胯下的女人:“是不是逼痒了?”满脸淫威。
楚微微点点头,把手伸进季一瀚的内裤里,一把揪住那早就硬邦邦的粗壮不断的摩挲着,那粗壮滚烫,烧的楚微微面色绯红,似含着娇羞,她的手不停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嘴里绵延着哼唧哼唧,季一瀚忍不了了,快速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举着那粗壮迎头而上,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楚微微的嘴里,只听楚微微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床板。
“要不要?!”季一瀚上下动着,低头看自己的雄风在身下女人的嘴里灵活游走,那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的触觉让他头脑一直在发热,忍不住要狠狠的刺激她。
“要……要……我全都要……”楚微微说着,因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却只能发出相似的声音。
季一瀚转过身,粗壮却贪恋嘴巴不肯出来在楚微微的嘴里旋转着,两个人肚皮紧紧贴着,标准的六九姿势,他看到楚微微潮水泛滥的妹妹在颤抖着,褐色的花瓣缝隙里不停的涌动着粘液,他想一头扎进去好好啃上一番,却下不了口,内心在抗拒:这女人不配!
既然她的逼不配他的嘴,那就上手吧,两根手指进入的一刹那,楚微微猛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伴着他手指的频率她扭的极其热烈,两只手抓着胸前两快饱满的肉疯狂的揉捏着。
“快点,再快点!”季一瀚低声吼着,喝令楚微微的嘴上动作。
楚微微异常卖力,那些小电影里学来的功夫毫无保留的用在了季一瀚的身上,那粗壮在她的嘴里越来越膨胀,越来越烫,直接顶到了嗓子最深处。
“啊……呃……”季一瀚因为嗓子深处的包裹过于紧缩而发出呻吟,爽!
季一瀚不停的命令楚微微,他的手也在以最快频率抽插着,两个人的声音一个低沉一个销魂,最后,季一瀚狠狠的抽动了两下,射在了楚微微的嘴里,楚微微含着那极腥的奶白色液体痴痴的笑着,下身还在抽搐着,俨然兴奋还在持续着。
季一瀚爬下床,拿面巾纸擦拭被裹的红通通的棍棒和满是她体液的手指说:“早点睡吧。”语气比刚才的喝令好很多,却还是冷冰冰的。
到底是什么样冰冷的性格让他与一个刚温存过的女人说话依然是这样无情呢?楚微微咽下嘴中的液体,起身看着季一瀚强壮结实的身子,“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开会。”季一瀚转身离开,背影毫不留情。
突然一个枕头准确无误的砸到了他的头上,背后的楚微微带着哭腔喊:“季一瀚,你这个烂人!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你妻子!我是……”
任凭她喊,任凭她闹,季一瀚已经走出了这间房,酒醒了大半,身体被掏空,心却被无形的思念填满,是的,他现在急迫需要回到房间,闭上眼,想象和自己交欢的那个人不是楚微微,而是那个她。
楚微微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屋子里都是季一瀚留下的荷尔蒙的味道,四年了,当她想要像正常夫妻那样做爱时,就只能等,等他哪天喝醉了,她想办法激怒他,让他激动让他无法自控,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勾引他,让他彻底迷失。
楚微微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下,水都涌了出来,她可耻的笑了,这湿润竟然只配得到他的手指,可笑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