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正好是在赏花之前出现的,虽然很喜欢说一些令人困扰的话,但好像和几个短刀相处的不错。
乱正坐在她的怀里,其实按照日暮葵的身高来说,比起短刀也并没有高多少,但短刀都很喜欢待在她的怀里。
乱似乎身後都飘起了樱花,「啊,葵身上软软的,好舒服。」
「啊,真是羡慕乱啊。」,青江感叹道。
「这棵树真气派啊。」
「听说是叫万叶樱啊。」
「不知道挂上许愿的纸条会不会有用,这样一期哥就能出现了吧。」,前田说。
「那我也来帮忙吧。」,厚也举手了。
一群短刀们围在樱树旁写下许愿的纸条,才爬到树上去将那些纸条挂上去,顺着微风摇摆着。
「这样也很风雅呢。」,歌仙兼定看着树上的纸条道。
「不,我不喝酒的。」,葵艰难地推掉了宗三左文字递过来的酒杯,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女而已。
「欸,」,他支着头,「葵不是总说我和弟弟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吗,如果葵喝下去这杯酒的话,说不定我会开心起来喔。」
「这样吗….」,她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拿过了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样可以了吗?」
「既然葵喝了宗三的酒,也要喝我的酒喔。」,歌仙兼定递过来的酒上还有一片樱花花瓣,一如既往的风雅。
「还有我。」,蜂须贺虎彻说。
她统统喝了下去,长谷部拿过了她的酒杯,「喂,葵不想喝酒,不要再强迫她喝了啊。」
加州清光一直注视着这里的情况,他面色有些阴沉,「长谷部,葵没有说她不想喝酒啊,你为什麽要拦着她。」
「恩,」,她看了一眼加州清光,「没有,我都是自愿喝的,没有关系的,长谷部。」
「真的是这样吗…」,长谷部有些失落地离开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碍事的人离开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他又走到一旁和大和守安定一起喝酒。
次郎太刀早就喝的烂醉了,还一直叫着要喝酒,他脸上的红晕和唇色似乎是同一种颜色。
「次郎,没有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太郎笑道,「没想到外面的景色那麽好啊。」
「不要,真的没酒了吗?」,他低着头,「哭哭哭哭哭…..」
短刀们不嫌乱地继续劝她喝下去,她只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但脸上已经开始发烫了。
鹤丸国永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你们是在做什麽,是吓人一跳的事吗?」
「差不多喔。」,鲶尾藤四郎回他。
骨喰藤四郎不管做什麽都是和鲶尾藤四郎一起的,所以鲶尾藤四郎灌她喝酒,骨喰藤四郎也面无表情地灌她喝酒。
山姥切国广像是不经意地路过,「不管你们要做什麽,还是不要太过分了,毕竟她是我们的主公。」
莺丸注视着杯中的酒,「樱花,开的真好啊。」
「莺丸大人,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喔,过於软弱会被这样对待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山姥切国广最後看了一眼莺丸,还是选择离开了。
而那边日暮葵已经被灌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手还无意识地推拒着。
鹤丸看到蜂须贺虎彻正在脱葵的衣服,他好奇地问他,「为什麽要脱葵的衣服啊。」
「因为要做吓她一跳的事啊。」
「哇,真的吗,太好了,我也来帮忙吧。」
蜂须贺虎彻为他让了位子,让他来脱日暮葵的衣服。
日暮葵的身体其实还很稚嫩,皮肤白皙嫩滑,胸前那对白兔只是不大不小而已,上面还有一些浅浅的齿痕,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他有些脸红,「接下来要做什麽,还要继续脱下去吗?」
「请继续吧。」
「啊,」,他惊呼了一声,「做不到了,如果是吓人一跳的话有些过分了吧。」,鹤丸放弃了手上的动作,走时还不忘牵走了坐在一旁的莺丸。
直到她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药研扶了扶眼镜对弟弟们说,「接下来的事你们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欸,才不要,为什麽,我们也要看。」
「不可以!」,药研将他们全都牵着带走了。
蜂须贺虎彻按了按她平坦的腹部,就是这里,是孕育孩子的地方吗。
那处还是白嫩的颜色,只有一条浅浅的粉色,将手指探入她的体内,「居然还是处女吗?」,没入到第二节骨节时他感受到了那层薄膜,再往里面,就是宫口了吧。
他将手指撤出来,「恩,这样还算是配得上身为真品的我。」
他转头看向加州清光,「清光喜欢她吗?」
清光低着头,「我才不会喜欢她这样的人,那麽弱,根本不配做我们的主公。」
「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清光应该很想要得到她的第一次吧,毕竟是她的第一把刀呢。」
他沉默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那清光之後能轮到我吗,好歹我也是第二个来到本丸的打刀啊。」,安定笑着说。
「那好吧,你们两个享用完以後要把她送过来喔。」
「清光应该不会真的把她当做主人吧。」,安定问他。
「不会。」,他摇了摇头。
他双手捻动着她胸口的樱红,似乎是用的力气太大了,导致她发出疼痛的闷哼声,但还是没有醒过来,应该是灌的酒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