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千玦公子一步步逼近,宁采儿惊慌得如坠冰窟,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他的素手伸来的一刻,她如梦初醒般的躲闪开,趔趄地朝迷雾深处奔去。
思绪像被抽离般一片空白,她只想逃离这森然的古刹,浑身血液犹如沸水折腾,不要命的大步狂奔,然而这雾浓得伸手不见五指,连跑到何处都分辨不清。
不行了,两条腿累得已然麻痹,五脏六腑一阵阵绞痛着。
她承受不住的停下脚步,靠在一棵嶙峋的大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待身体恢复知觉后,她方察觉所依靠之处,正是兰若寺的那株槐树。
原来她一直没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宁采儿立起身之时,数根树枝无声无息地接近,倏地一下缠绕住一只手腕。
她惊慌无措地扯动树枝,结果另数根树枝捆住空出来的手,紧接着,愈来愈多的树枝将她双脚缠起,令她再不能动弹一下。
“采儿,你能逃去哪?”
声音是从身后发出来的,耳廓呼来温热的气流,腰际被一双臂膀拥紧,温柔得如同情人的亲昵,却使她浑身不自主战栗。
背后明明是那株槐树,何时变成了他。
“我从未对一个凡人,甚至是女人像这般,而有人却一心想离开。也许甜味尝惯了,就忘记苦是何味了。”
一根纤细的树枝沿着她大腿内侧,探入裙摆里的亵裤内,轻轻撩动细嫩的私处,擦出一丝丝的痒麻。
“嗯……”宁采儿发出一声呻吟后,紧紧咬住下嘴唇。
她绝不要在这强势的男人面前,显露出一点软弱。
树枝掰开两瓣粉色贝肉,硬生生地钻入紧致的花穴,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子宫口。枝条上发出的嫩芽凸起,摩擦到柔软的媚肉,激起她双腿微微抽搐,下意识地夹紧体内的异物。
“下面夹得好紧,才几天没碰你,就变得这么敏感了,看来有必要多捅捅,最好每时每刻塞一根。”
宁采儿忽然有点迷惘了,塞进她体内不是那根树枝嘛,千玦公子怎么能感知得到。
思忖之间,树枝像条游动的蛇,在花穴深处肆虐起来,重重地来回抽插,往里操得越来越狠。花穴分泌出透明的蜜汁,使绿色的树枝如同沾着晨曦的甘露。
其他树枝解开她衣襟的纽扣,扯开身上的衣裳和肚兜,敞露出少女赤裸的胴体。
他高挺的鼻尖抵着光滑的颈项,嘴唇贴紧她的细肩,蛊惑般的呢语:“都湿成这样了,为何不叫出声,莫非想更粗的塞满你?”
更可怕的是,身上缠绕的树枝将她架高了不少,一根粗长的灼热从身后凑了过来,夹在她湿热的两腿之间,摩擦着细嫩的肉缝,一副跃跃欲入的架势。
“现在示弱还来得及。否则的话……”男人的话语忽然一顿,在她的身上咬了口,“我会把你操得哭出声。”
宁采儿突感肩膀一疼,仍死死封住嘴巴,怎么也都不肯发出声音。
“好硬的嘴,心也是。”他的手绕到前面,摩挲她红唇的轮廓,然后滑到胸脯玩弄两团酥乳,“那我们试试下面硬不硬。”
紧接着,粗热的巨擘猛地冲进她的体内,恶狠狠地占据了少女的最深处。
……
临近深夜,奚风才回了卧房,发觉屋内空无一人,竹筐还躺在桌子上,颦起眉峰道:“这三更半夜的,小书生跑哪儿去了。”
他瞥见地面的画卷,诧异地捡了起来,脸色像着了染缸一样,忽红忽白。
只见画卷的槐树枝叶簇拥成茧,将一个玲珑的赤裸少女缠绕而起,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身后紧拥着她,紫红的凶器贯穿她腿间生着绒毛的下体,栩栩如生的仿佛下一刻全根埋入她的体内。
而那少女粉若桃花的脸,赫然是宁采儿的面容。
奚风匆匆看了一眼,便将画卷丢回地上,难耐地大步迈出房间。
脑海仍在浮现画中的场景,腹内的焦灼能将他浑身燃烧。
今夜,得冲个冷水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流云这个月假少了,工作量也大了,还得看书复习,更新可能会不太给力,下个月就好了,熬熬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