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正是月上中天,惨白的月光无奈的从调皮的云朵里探出身形,无奈地洒落在林野,小路,山间。穿过煮酒峰顶阙隙的那束月光直直的打落在一名年轻女子苍白的小脸上。
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有水滴敲击钟石滴答声,丹心闭下眼睑的悄悄的眯出微不可见的缝隙,她贪婪又害怕的仔细观察着这个正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光洁如雕刻的脸庞,斜飞入鬓的剑眉,刚硬直挺的鼻梁,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还有那双眼,她无法忘记的那双眼睛。
那一日阳春三月,山门大开,当她成功迈出入山考试的最后一步,一脚离开云梯幻境,尽管身体和精神上都已经疲乏到极点,她仍是欣喜的不能自己。她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完成了求仙路上的第一步。
当太珩宗的师姐安排她和一群同样通过入门试炼的男女孩一起聆听外门长老教会时,她远远的看到了他的侧脸和他那样一双眼,仿佛包罗万象,仿佛万千星辰坠于其间。她心脏不受控的砰砰直跳,心想怎么世间会有这样一双眼,似乎能够包容一切,又像能够看透自己的一切。
那人似对她那呆滞灼热的视线有感,却未停下脚步,只是幽深的眼眸朝她轻飘了一眼。她以为自己是被这漫天飞舞的梨花迷了眼,因为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猛揪了一下,下一刻她却再也瞧不见那拥有摄人心魄眼睛的青色身影了。
“丹心,你在走神。”低沉又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寒山玉洞之前那玄妙的境界。原本两人周身,按照某种奇异规律环绕的寒气忽的四散开来。独孤竹缓缓睁开双眼,直视对面的女子的双瞳,语气显得既肯定又沉静。
他笃定的语气让丹心感到了一丝恼羞成怒。为什么他总是能够用这样语气和她说话?为什么明明和他已经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他还能这样平静无波的和她做着这样的事情?他既然能够看穿自己,难道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爱慕这他么?为什么此刻两人赤|裸相依,他精壮的胸膛轻贴着自己的柔软,双掌相接,甚至那另她羞涩不已的分身正被自己紧紧的包裹在体内,他还可以这样沉着冷静?
“对不起师尊,徒儿还做不到向您一样心无旁骛。”
这明显带着怨愤的语气让独孤竹眉头不显见的微蹙。“罢了,既然你今夜你无心修炼,那就早些休息。”语闭,他左手环住丹心的纤腰,一手托她两瓣娇嫩的臀肉,将她抱起。
丹心一开口就后悔了,她不是早就告诉自己此生能和自己喜慕的人如此亲近已是不易,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曾是自己最渴望而不可得的那个人。现在这样,也许是自己能够达到离他最近的地方了吧?可是胸口为什么还会这么痛,人心啊,为什么总是不知满足呢?
她顺着被抱起的力道,双臂揽住他的脖子,看着一滴寒雾凝结成小水珠在他背部滑下,随着他的走动悄悄的滚入他臀肌上方的一个小窝。那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窝呢,好想摸一摸啊。不一会儿那滴水珠耐不住寂寞,又再一次向下滑去,溜进了结实的臀肌间不见了踪影,丹心的心里着急的像是有小猫在挠一样痒的不行。她此刻恨不得化身成那颗水珠,在师尊的身体上自由的划过,尝遍他全身风景。
可惜她不行,而且她还要忍住不能因走动而在体内摩擦的肉根带来的快感而呻吟出声,她甚至都不敢明目张胆观察师尊的身体。
她能做的只是在他抱着她进入寒泉中清洗身体时,悄悄搂紧了他,把脸藏在他的颈间,不让他看见她此刻沉醉于他的表情。
“今天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独孤竹感觉到她今天情绪似乎比较异常,尽管刚才两人双修时,气息在两人身体间运行时他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健康上面的问题,但他还是问出口了。
“师尊。”她呜咽着喊着他,像极了被抢了吃食的小奶猫。
“嗯。”他右手捧起寒泉水,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下轻轻擦拭。
“师尊。”感觉到他带茧微粗的大手摩擦着后背,她强忍着那一串串细小的电流刺激,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声音糯极,眼神越来越迷离。
“如何?可是觉得冷?”他开始将真气透过她的后背输入她的身体。
“师尊!”感觉忍到了极致,她的声音开始艰涩起来,张大了嘴巴仿佛无助的喘息着,无数叫喊声哽在了咽喉。不要,不要再摸她的背了啊!背部是她全身最敏感之地,哪怕是这样毫无暧昧之意的轻抚,任然让她不受控的紧绷身体,蜜水汹涌。坏师傅!坏师傅!不要再引诱我了!
“……”独孤竹见她只是不停的叫着他,心里叹到,果然还是个孩子吗。不过这小家伙将自己的分身夹得有些痛了,他感觉很不舒服,欲望再一次汹涌而至,想要不顾一切的喷发爆炸。此刻若是正常男人此时恐怕是抱着小娇娘尽享那鱼水之欢了吧。
可惜他不能,因为当年拜师不幸修习他师傅思源道人的这套传下的玄冰离火剑法和心法。当他完成玄冰剑法第一重后,这不负责任的师傅才告诉他修习该心法绝对不能在进入第七重前丢掉自己的元阳,且后三重需要一位修习离火剑法的道侣配合才能最终大成。
此刻他虽早已进入第六重,但却依然不能释放元阳,以免怀中小家伙虚不受补,承受太多阳火之气以至爆体而亡。哎,一切都要怪那日受寒气反噬,又饮了酒,他神志不坚,竟害她提前失了元阴,幸亏他提前清醒及时停下,否则早已铸下大错。
她失了元阴,导致离火之力大盛无法压制,如今只有靠他不时用双修之法渡给她一定的玄冰寒力才能继续修炼并维持平衡,不至于神志大失。他也能够缓解因为寒气过剩造成的反噬。
不过,只能等小丫头也到达六重顶峰,两人再真正自然交融,共赴云雨之时,交换彼此气息,他的功法才能再进一步。在这之前,他只能慢慢地,耐心地,忍耐地等待着她的成长。为此他总是不停的在心中默念着师傅的清心咒。
可是近来这清心咒的作用越来越弱,他无奈的笑笑,即便再慢,小丫头还是在一点点长大啊。那日他虽不甚清醒,却也尝到了甜头,虽未完成那最后一步,可想想也知绝是噬魂销骨的人间极乐。只是眼前这个小没良心的还一点不知安生,总是这样调皮捣蛋,想是无法体会他忍得有多么辛苦吧。
“走吧,师尊带你去休息了。”再是留恋她温暖濡湿的肉体又能怎样呢,他缓缓将分身退出,发出轻轻“啵”的一声,随之带还出不少晶莹的蜜液,空气中散发着靡靡的甜腻之味。
不管多少次,听到这样的声音,感受到身下那处不受控制的蠕缩,仿佛对他恋恋不舍地流出挽留之泪,丹心都会立马面红耳赤,恨不得羞死过去。她的脑子里总是不受控的幻想对师尊做点什么,她好想找根柱子好好撞撞脑袋,好叫师尊不要看出她满脑的胡思乱想。
独孤竹将她抱起,来到寒玉床前轻轻放下她,为二人各打了个清洁术。她坐起来,乖巧的从储物戒指中摸出他的中衣为他换上,再换上自己的,接着便背对着他侧身躺在了床上。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她现在修行的离火之力太过暴烈,需要寒气缓和,可他暂时却是不能再摄入太多寒气了。她体内的离火之力还远远没达到中和他体内玄冰之力的强度,不过才是刚刚第二重境界而已。他自诩才智过人,达到六重顶峰也用了两百年的时间,而她如今才十六岁而已,也不知她能否有此耐性。
“好好休息,巩固修为,为师先走了,明日记得早起去听你小师叔的晨课。”他叮嘱完后,转身离开走向洞外。
“师尊,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人呢?”独孤竹走后,丹心默默的念出了声。若只是师徒,又如何多次与我行那夫妻之事。若是,若是当我是你的女人,又如何总是处处克制,束手束脚。还是,你只是将我当做那助你提升修为的鼎炉?想到最后,她害怕的流出了眼泪。不,不是这样的,她想到师尊的温柔,下意识就不愿意相信。纠结乱想中,她终是前去会了周公。
翌日卯时,丹心红着脸清醒了,身下蜜穴竟湿润不堪。究其缘由,竟是她昨夜做了个春梦,在梦里她强势的将师尊压在身下,而他竟然也像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任她予取予求,不时露出那诱人的隐忍表情。
丹心想,再这样下去,她也许熬不过这个阳春三月,她清纯娇弱的马甲就要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