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EAST--初遇

海华与芬里尔

Noir/结城臣

「上士,反击的动作太慢了。」重心也不稳。

芬里尔站在气息不匀的对手面前整理对练时扯开的衣襟,显得一派轻松;好像刚才发狠将人撂倒在地的不是自己一般。

「紊乱的动作是发情期接近吗?」伸手将倒地的海华拉起,下个瞬间又将模拟用刀抵在了对方的颈侧。「这种水平真令人失望呢。」

「什——」海华的脸部表情微微一僵。「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没礼貌呀?」靠自己身材比起对方纤细的弯身从男人的臂弯中逃脱。

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要是在平日,自小就开始训练各种如同杂技技能的这个身体不该会如此容易在训练上被压制。或许真的如同眼前人所说是接近发情期了。

由於前次的发情期用上了几乎没使用过的抑制剂,那个效果似是令到日子的间隔也变得混乱了。

「希望你称呼我『芬里尔上尉』而不是『没礼貌的小孩子』呢,海华上士。」趁着对方扭身逃脱时配合地松了手,然後直接将人拦腰扼住、为了避免受到头槌攻击,左手则直接掐住了海华的下颚。对於下官称呼的不敬,看在是私底下练习的份上,可以不计较……怎麽可能。「从刚才开始一直散发着引诱的味道呢。」低声笑了下,芬里尔愉快地低头贴近海华耳边,感受他微不足道的挣扎。「想被上?」

「稍微让人火大呢⋯⋯」毫不胆怯回应对方的挑逗。「我可是你人生上的前辈哦?芬里尔小弟弟。」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这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在邀请自己练习时就早有计划。并非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近战身手,而是单纯的,在生理上察觉到了这个身体的异常。

「想要玩的话,好好要求大哥哥也不是不能陪你便是。」假若是礼貌性的邀请解决需要,以眼前人算得上英俊的相貌,海华倒也会考虑接受。

「真希望前辈您先理清现在的状况,再斟酌一下是否该口出狂言啊;以结论而言,您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呢。你还记得我有权管理指挥低阶军人,且下位者不可违抗这件事吗?」不过,这种事也要用上命令的话,实在太窝囊了……反而会令人兴趣全无。芬里尔浅笑着将箝制海华下颚的手转往了对方装载着个人纪录晶片的手腕内侧,眯起浅蓝色的眼、伸出舌尖往闪动着电子冷光的那处舔了下。

突然被湿滑旳舌尖滑过手腕,令海华不由自主的身体一颤。

「所以,你想要上我?」到了这个地步海华反倒笑出声来。「哎呀,我可是不太喜欢被指挥的感觉呢?」早知道就去考军校了。如此这般的自言自语。

空出的手滑过自己衬衫敞开而露出的锁骨处。「要不礼貌点,要不命令我,要不就让我屈服。」不管哪种似乎都很有趣。

「呼……呵呵、正确地说,应该是您似乎希望我上的样子。」听到海华充满挑衅的要求,芬里尔更加愉快地笑了起来。「用命令不符合我的作风。我可是很有诚意地邀请发情期即将到来的您呢,那麽、请问上士是否愿意跟我来一发?」若是自己没有耐性的话,也不会跟这个人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打倒压在地上干就是了。垂首往海华额侧亲了下,带着劝诱。「……如何呢?」

「嗯⋯⋯」突然变得温和的人让海华有一两秒的不知所措。

他叹了口气,摇首说:「现在的孩子用词都得如此粗俗吗?好了,放开我。」他挣扎着让手腕脱离对方的控制。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为什麽找上了他,明明在对方开口跟他说话前他甚至对「芬里尔上尉」也没有印象。

「你是想在哪做?」

「我不介意在这里。」配合地松了手让对方拉开距离,对於海华言词中不自觉带有的高姿态感到有趣,因此芬里尔也不提出纠正,只是安静地审视试图掩饰慌张的人。

——用看猎物的眼神。

芬里尔注意到海华的视线,低笑着解开了适才整理好的衣领钮扣。「就看上士喜欢地板还是墙边了。」

「你能确保这儿不会有第三者进入的话,这儿也可以。」既然只是发泄需要而不是调情,那在哪也一样。

「你有润滑剂跟面纸吗?」他问。「我昨天跟今天也还没吃饭,肠内也该是乾净的。」要是要作清洁,这儿就不太适合了。「我比较喜欢床,」海华无奈的说。「我可以这样说吗?」

「我实在不认为,以您的情况可以顺利爬到床上、而不在途中引来更加残暴的狼。」有些无奈地将人带到置物柜旁,打开了自己储物那一格,芬里尔看了眼柜子内部。「没想到有人邻近发情还会傻傻地跑来训练场、只有乳液当代替品。」感觉到那个傻傻跑来训练场的人带着不悦地瞪视,芬里尔状似无辜的耸肩,伸手抬起正打算回嘴的海华下颚,讨好地吻了上去。

狼不就在这儿了。海华不以为然的想。「别说得像是我自己跑来似的。」他扭紧了眉心。「倒是不知道谁在路上那把我拦下来的。」

就个人而言,海华并不太喜欢乳液。正当他给予那个装得事不关己的主犯白眼时,那个人居然就顺势吻了下来。

要是说刚刚额头被亲他是反应不来慢了一点的话,这下子他就真的是完全楞住,脑袋都乱成一片了。

——海华。

那把声音又再度浮现。他捂着嘴推开了芬里尔。「你在干什麽!」他感到自己的脑袋正在发烫。他到底已经多少年没和人接吻了?

「……。」被明显地排斥令芬里尔也有些不耐烦地蹙起眉,他无法分辨海华突如其来的激烈抗拒是装的、还是只是某种一时兴起。「干什麽?干你吧。」

芬里尔已经懒的维持有耐性的假象,直接出手让海华撞上身後的置物柜,力道之大令整排柜子都晃了下。「注意你的态度,上士。」改变了本来打算慢慢逗弄对方的计画,被挑起脾气的芬里尔直接将海华转过身、扯坏了对方的裤头。

「果然刚刚是强装的吧?」忍住疼痛,海华轻笑出声。他屈下一边膝盖,小腿着地往扫去,意图甩开压制自己的人。

假若问海华现在想不想做?他会诚实的回答「想。」

但是芬里尔的亲吻令他感到太过动摇。他讨厌在无法控制自己大脑时接受更多的刺激。因为那可能会令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平常都是这样装的。」扣住袭来的攻击,直接以手臂夹住海华的腿,配合身体的旋转狠戾地直接让不听话的家伙髋关节脱臼;撤掉了平时伪装用的笑容,芬里尔面无表情的俯视发出悲鸣的海华,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对方的衣装。

对方因为痛楚而蜷缩起来的虚弱模样令他打从心底感到愉快。

「痛吗?」抹去海华额头冒出的冷汗,芬里尔握住对方腰际强迫他抬高,语气却温柔的可以。「真可怜……别担心,等等会替你接回去的。」脱去手套,芬里尔平时便修整得宜的手指随意挤了些乳液便往海华身後仍紧闭的穴口按揉起来。

「嗯——」咬住下唇忍住了将要脱囗而出的悲鸣。「原来你喜欢这种的呀?」不过即使如何忍耐并挤出笑意,生理上的疼痛还是让冷汗一直沁出。

由得芬里尔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反正他也动不了,海华同时仍不忘嘴贫。

「如果这样令我以後会常常脱臼,长官会恨死你的。这样芬里尔小弟弟你可就要负责任哦?」

对於身後被开始刺激,海华其实挺想享受那种感觉的。可惜疼痛直叫他分心,光是在男人面前装出笑脸就用上他好大的劲。

妈的!都怪这家伙亲了自己。而且看样子他还满喜欢唇部跟肌肤的接触。

他讨厌这样。如果不是有什麽感情,海华讨厌任何亲吻的行为。比起身体被进入,气息的交换对他而言是更亲密的行为。

「我这样痛死了!」他发脾气的表明。「这样只有你在享受而已!」

「是吗?不是还有精神抱怨?」感觉离痛死了感觉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吗。」底下发起脾气来的海华反而平息了芬里尔的杀意,於是他十分配合地握住对方膝弯,喀地将脱臼的关节俐落推回原位——这下如愿把不满抗议着的下属逼出眼泪、而且安静了下来。「好好保养就不会习惯性脱臼了。」还有不要随便挑衅,之类的;无辜地耸肩,反正发情期到来的不是自己,芬里尔便好整以暇地等待海华痛楚过去,看看他到底想要怎样。

海华忍不住咬紧了牙。这个人绝对是那种愉快犯。

转身坐到了地上,他一脚踢开已经被弄破的裤子跟内裤。「我的裤子你要怎麽办?」他皱起眉。「而且我就是用体技出任务,这下子要休养你负责?」

他张开双腿用手遮掩却又刻意的露出已经沾上了乳液的穴口。

「上尉,」他双眼半掩。「我还是疼。」像是撒娇般的口吻如此呢喃。

「不怎麽办。」芬里尔垂下视线,方才的问句令人无法分辨是抱怨还是撒娇居多;其实任务方面要替他挡住倒也不是不行,但……就是不想要直接承诺海华。「会痛是应该的。」海华可怜兮兮的语气令芬里尔笑了起来,半跪着重新挤了些乳液往对方疲软的阴茎抹上。形状跟颜色都挺可爱的,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用掌心裹着还低垂着的性器,偶尔用指尖拨弄顶端的小孔,弄的海华一阵颤抖。

因为性器被刺激而呼吸变得厚重。海华凑近芬里尔,几乎整个人靠在对方身上。「不怎麽办?」他轻轻咬着对方运动後布满汗水的颈项,压低声音问:「这样做完你要我这麽回去,被其他的『狼』看到吗?」

轻咬完後又舔着同一位置,舌尖一直划过对方带有咸味汗水的肌肤。双腿不用力,但是一直以膝盖磨擦着男人结实的腰。

「不是想要我的话干嘛做这麽多事?」恶意的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你又不是发情期⋯⋯呀,但是男人就是老在发情嘛⋯⋯」他低声轻笑。「现在我由得你玩哦?」说罢仰头咬了一下芬里尔好看的下颚。「可是不许亲我的嘴。」这算他的戒条。

规矩多到他都要怀疑起来到底谁才是在发情期的人了。芬里尔放开了掌中已然溢出湿润的阴茎,现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跟主人一样哭唧唧的样子。「你做完还有力气回去的话……」也是满厉害的。抓住海华不太安分的膝弯,将他的两腿拉开了些,露出底下沾上乳液但仍紧闭的穴口。「上士,你手很闲可以自己弄,或者帮我。」至於聒噪的嘴,不能亲就算了,反正等下应该就不会这麽多话了吧。芬里尔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滑向随着对方呼吸而微微收缩的穴口,沿着周围敏感的皮肤捻按,但无论对方怎麽扭动腰际,就是不将指尖深入。

「哎呀,你打算把我弄得回不去?」侧着头故意露出更多的颈部。有些人很喜欢这一套,但海华倒是不知道芬里尔吃不吃这一套就是。「你要抱我回去?丢下我在这跟先前让我光着身子回去可差不多哦?至於帮你——」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

「该怎麽办呢?」故作天真的问。双手由腰部上移至胸口,深知自己体格仍然是十九的东方少年般,有时海华也喜欢依靠这种体型在西方人居多的军营中讨便宜。只要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就好,但是老实说,知道了也没有什麽大事。这儿可是个看脸看身体的地方。

大腿故意在芬里尔的腿间施力,内则已经感受到男人的反应。「呐,上尉很想要我对不对?」就是非要在这问题上重覆。无非就是他喜欢知道自己对男人仍有吸引力。

海华侧过头刻意展露的大片颈线看起来十分诱人,但芬里尔只是眯了下眼,没什麽特别的表现。「再罗唆就吻你。」而且会先把你两手都拉脱臼。

藏起狠戾的後半句,对於海华变相的耍赖他并非看不出,一直耍小技俩只享受却不配合的态度……实在不太好。现在对方的穴口已会在指尖按压时收缩,试图将芬里尔的指尖带进体内,而他也从善如流地将两只手指深入内部,并恶质地撑开。「别装了,到底帮不帮?」

不帮只好直接上了。

感觉到对方开始感到不耐这点让海华笑了。但一开口下身的刺激又令他发出了一声轻吟。

他眼神迷蒙的看着芬里尔问:「用手你就满足了?」右手下滑至对方裤头拉下拉链,雄性的性徵就急不及待跳了出来,前端也明显已有前列腺液在闪烁着暗淡湿润的光。「不给亲不代表不可以给你些优惠哦?」

「……。」芬里尔的回答是直接撤出手指、揽着海华的腰际抬高,然後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海华发烫的入口处,胁迫感十足。「你话太多了。」优惠什麽的,看这家伙一副没诚意的样子,还是下次吧。不想再配合海华进一退三的小心机,芬里尔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嵌入海华体内,柔软纠缠上来的热烫内壁令他愉快地眯起眼,牵动眼角的泪痣,如同掠夺感暂时得到满足的兽。芬里尔没给对方习惯的时间便扯着海华腰肢顶到最深处,抽出的速率却恶质地缓慢。

「嗯——」突如其来被顶入体内令海华喉间发出了一丝闷哼。他反射性就一下往对方的腰抓了一下。下身泡满的感觉叫他忍不住喘息,每次被同性入侵的时候都会感到连脊髓都颤抖的快感,看来他的体质就是如此。

享受着被坚硬温热的男性器官进入,穴口每次都不舍被退出。他用力的意图夹紧芬里尔的阴茎,口中发出与平常不同甜腻的声音:「呐,再进去一点嘛⋯⋯」没有受伤的腿後弯缠着芬里尔的腰。「嗯?上尉大人?——呀⋯⋯」

「现在倒知道叫我上尉了?」冷哼着将海华挂在腰上的腿拉到肩膀,将人摆弄成侧躺的姿态,硕大的分身随着角度改变狠狠在海华体内磨了一圈。「嗯?」

甜美的紧缩跟颤抖就像讨好一般,但还不够。

芬里尔退至穴口仍感觉到对方的纠缠,只能握着不停款摆的腰肢,左手往海华臀瓣狠拍了下。「不是很有意见吗?」发情的家伙还跩的跟什麽一样。

「呀!」因为被拍了一下而叫出声来。海华回头看着脸上也染上情慾绯红的芬里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因为快感跟呻吟而流下嘴角的唾液。

「你原来好这口呀?」他一边哼哼低笑一边发出零碎的呻吟。「虐待狂。」放轻声音一字一顿的故意挑逗。有些坏习惯就是改不了,海华的话绝对是嘴贫这点。不是这样的话彷佛真心话就会溜出嘴边。

「嗄⋯⋯」缓慢的调整着喘息,高亢的叫声即使是无意发出喉咙还是会痛。

沉下腰又要让男根再往内推进,他脑内尖叫着想要更加沈实的东西再往某一点顶,阴茎则在训练场的木地板上拖出淫灖的水光。

「被虐待狂干还开心的流的满地都是的家伙……」芬里尔伏低身体,将手臂撑在海华肩膀上方、猛的顶到深处。「还是、少讲两句,乖乖叫就好了。」芬里尔也知道自己本来就有点扭曲,只是平常都习惯藏起来,现在被这多话的下属发现真面目,只能说是意外。海华的腰侧被自己掐的有些泛红,芬里尔挺动腰际,扭头往挂在自己肩上的小腿咬了口。「哈……」海华体内不断收缩紧绞的感觉令他舒服的低声叹息,压制住那毫无章法乱扭一通的家伙、以自己喜欢的频率顶着海华肠道内小小的凸起。

「嗯⋯⋯呀⋯⋯」海华的叫床声一向是高亢而小。因为快感而泛起泪光的眼睛轻轻的半瞌,在男性中略长的睫毛在眼帘下落下了阴影。对於芬里尔的挖苦他只是一笑,看起来这个人不单是个虐待狂,还是个控制狂。但老实说在性事上海华并不介意受控。享受被控制的感觉叫出声来不多不少可以发泄平日的郁闷。

手指掻刮着木板地,他半趴的享受乳尖及下体因为芬里尔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磨擦快感。这种不受控的微痒可比自己狠狠的发泄有意思多了。

「讨厌⋯⋯再快一点呀⋯⋯嗯?」空气中的味道连嗅觉都开始被撩拨。海华出舌头舔着自己抓出血腥味的指尖,上面可能还有芬里尔被他抓出的血。

「当心咬到舌头。」也不知道加快速度的要求是真心还是逞强的成份居多,芬里尔挑眉,决定照对方的要求干到海华连声音都喊不出来。松开了挂在肩上不停晃动的白皙长腿,让海华由侧躺改为平躺,芬里尔依然让保持两人相连的姿势,只是海华的腰部由於身高不得不几近悬空;一手托着对方的腰际,另一手则抚上湿濡的在海华下腹留下一道道淫秽水痕的阴茎,用与刺入对方体内相反的频率揉弄着。

「等、等一下!」腰部穾然被抬高让海华吓了一跳,腔内也不由自主的夹紧。当对方开始套弄他的阴茎时他有点抗拒的开始推挤芬里尔的手。

「不要这样——」他的嗓音变得有点尖锐,仰头将脖子完全露出。「这样⋯⋯难受⋯⋯」他张大嘴巴不停喘着,就像离水的鱼。刚刚被对方弄至脱臼的位置随着腰部悬空而开始发痛,伴随芬里尔的每一次撞击,关节都似乎在咯咯作响。他开始发出不舒服的喊声摇着头。「不要——痛!你这笨蛋!」想要伸手搥打那个在上方的男人却又同时想推开对方,两种念头互相在充斥过多资讯及感觉的脑内,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缓下动作,芬里尔轻柔地抚过海华大腿根部,将对方沾附在他掌上的体液抹在那处。「忘记了……不好好保养的话、这里、可是会习惯性脱臼的呢……」当然,要是真的变成惯性脱臼,这个人基本上也就跟废弃品没有两样了。

就这样玩坏好像不行呢。

「呵、」拉起海华仍试图推拒的手掌,在其上印下轻柔却充满恶意的吻,芬里尔还是把他悬空着的腰肢放了下来,改为抬起没脱臼的那条腿,直接把人操上了高潮。

脑袋仍在空白抗拒的时候海华感到被用力顶到了那一点,他咬着手腕下身痉挛。当过度强烈的感觉过去了一点,他感到身後也有了一种湿滑的感觉缓缓流出。

——混蛋。

他一边流着涙一边咬着手腕想「居然给我这样弄在里面了⋯⋯」

「你⋯⋯」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的开口,不小心还呛了一下。「给我⋯⋯好好弄好才走⋯⋯还有、任、任务⋯⋯给我想下办法⋯⋯」没什麽要胁性的对芬里尔说道後,海华有点背气的合上了眼睛。这个债他一定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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