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回家了,从昨天到现在,像一个礼拜这麽漫长。
开门进屋,映入眼帘就是那张崭新的双人床,面积占了套房三分之一,枕头并排排列整齐,双人被铺得平整。不过是张床,为什麽感觉特别情色......
苗生在沙发放下她的行李,回头发现林小沛站在门口不敢靠近,其实从回来一路上,她一直像这样跟他保持距离。想起他老爸说的『你们最好保持距离』,他就觉得烦躁,她是什麽意思,大人叫她带男人回家吃饭,她也不拒绝,现在又和他保持距离,她真的打算丢下他,和其他男人交往?和他会腻吗?想试试别的男人?
「你带他回来,我可以三个人一起玩。」
不知所措的林小沛心脏依然怦怦狂跳,脑袋一坨糨糊。蛤?他......他说什麽?
他走到她面前,心跳速度让她快窒息了,她不敢看他。原本只有在某些时候,她会突然发觉苗生很帅气,但是意识过剩之後,连像这样低头只能看见袜子和裤管,也能觉得袜子里的脚指头很帅。
她还是不看他,他的手放在她的头顶,顺着头发抚摸她的耳朵。她在发抖,害怕?不愿意?
之前不特别觉得,原来他手的触感那麽温柔,像这样在床上摸遍她全身,她到底都怎麽活过来的,耳朵好热!感觉变得好奇怪,原本就很奇怪的姊弟关系,变得更奇怪了,她忍不住推开他手。
…...这是什麽意思,他不能拥有她吗?他们关系的期限是一年?半年?一个月?一个礼拜?至少现在她还属於他「说好不是上班日,都可以。」
这两人平行的思考完全没有交集。
他在她面前解开皮带扣,拉出皮带。
总觉得苗生有点不对劲,好像从回家的路上开始,是他不对劲还是她不对劲?她也分不清楚了。
嘴叼住皮带,抓住她两只手,用皮带捆起来。
「苗生?」她终於抬头看他。被他碰触的地方不禁发热,手腕摩擦到皮带有些刺痛。
他不让她看他,脱掉外套蒙住她的眼睛。
他真的不对劲「苗生?」
他拽住她的手臂往前拉,然後推一把。
她什麽也看不见倒在床上,挣扎一下被勒紧的手腕就会疼,听见脚步声和细微衣物摩擦,然後床边凹陷下去,身体的热度靠近她,牛仔裤扣子被解开,拉下拉链,接着脱掉。他要做吗?只是为什麽,之前再猴急,他也是缠着她说要做直到她应允,他真的很不对劲......不过发泄性慾就是这样吧。
上衣连内衣被推到脖子下,弹出胸部暴露在外,拉掉她的内裤。
她没有挣扎,任凭他压开她的双脚,粗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直接推进去。
「痛......」一下子扩张的小穴瞬间带来撕裂感。
他两手撑住她的脚,身下的她一览无遗,手被绑着,眼睛蒙着,胸部晃着,下体插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是不是进入她身体的不是他也可以?像这样紧紧夹住他以外的人。
他退出,又整根深深进去
「嗯.......」她的身体向上拱,插到最深的时候颤抖了一下。
退出,再进去。
「嗯......」她不禁上下扭动身体。
他紧抓住她的腿,前後快速捣弄小穴。
「啊嗯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停快速抽插,用力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在沉默的两人之间特别响亮,不管淫水从交合处不断喷溅出来,小穴里头不停抽蓄,或她近乎尖叫扭动身体,他都没有停下来『快点,喊我的名字啊,说你受不了了,要我停下来,快点啊,为什麽不喊我的名字』,比起忌妒和愤怒,更多的是苦涩。最终他还是会被抛弃。
「唔啊啊啊...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她错了,她在寄望什麽,她就是他发泄性慾的对象,都三十岁了,谈什麽恋爱,年轻的时候没有,现在不会有,以後也不会有,和个也想结婚的男人在一起就算了,打扫煮饭洗衣服生小孩照顾公婆。人生就是这样,什麽年纪就做什麽事,她不是早就放弃挣扎了吗,没有抵抗规则的勇气,也没有遵循规则的条件,就安静的在边缘过着哪天死掉也没人会发现的日子。
他拔出棒子,把她的腿压到同一侧,从侧面进入,用力快速的抽插。
「嗯呜呜呜.......」她躺在床上一身潮红,呻吟呜噎,不停喘息,手腕勒得红,看不见前方的微张着嘴,胸部随他抽插剧烈晃动,全身颤抖着。
是不是对她来说,谁来插这个洞都没差,只要该结婚的时候来得及结婚就好了,社会价值观真的有够恶心,他原本以为,她冷漠是因为她跟他是同类,不屑这个社会所有的规则,结果不是,她是放弃了,放弃对抗,软弱的一声不吭照着走,是吗,她宁愿跟着一大群陌生人离开,留他一个人在原地,是吗。
他拔出来,拗起她一只脚,阴埠展现在他面前,小穴里面缓缓流出淫水。不断重复插入,就能高潮,不用拥抱,不用亲吻,不用爱抚,因为都是多余的事,包括他,一个多余的弟弟?
插进去,继续猛烈撞击。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没用的喜欢她,喜欢她的高潮,喜欢她的胆小,喜欢她的冷漠,喜欢她的软弱,但是除了干她,他又能做什麽......
不知何时昏厥过去,再醒来时,她赤裸的一个人躺在双人被里,手腕上皮带留下的痕迹有些刺痛。猫已经不见踪影,茶几上一张纸条『这阵子会晚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