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斯耐克--绳缚play(二)

她站起来,挑选了一个空心的口球让他戴上,他套上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唔唔唔”地抗议些什么,也不能说话只有口水不停地从嘴角流淌下来。

“乖,乖。”她轻声安抚,半哄半骗把他挪到了落地的更衣镜前,用手指沾了一滴他的口涎,涂在他的鼻尖上,她指着镜子笑得更开怀,“这么大一个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哈。”听完这话他开始感到羞耻,“呜呜呜”要哭出来的一样垂着头东躲西藏。

“才不会轻易就放过你,坏孩子不是求着我惩罚你拷问你吗?”

她举起旁边的一支蜡烛,金黄色烛焰燃烧,红色的蜡受热熔化,“啪嗒”滴落在小腹上,如同一个火热的吻。炙热和刺痛骤然降临,瞬间凝成固体的红蜡,凌虐而火热的快感让腹部肌肉抽搐,搁浅之鱼般迷乱,绵绵的细吟混合着唾液将下巴都打湿了。

她从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中将他的性器掏出,似乎小苏澜比平时勃发得更大,硬得发脆,微微向上翘起贴紧了腹部。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卡在会阴处的绳结的缘故,总觉得原来粉嫩嫩的茎头充血得特别厉害,柱身的紫筋盘绕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弹起来然后胀大。

她握住他的分身飞快地来回套弄,刺激来得太过迅猛简直要让他精关不守。他连连拒绝地摇头,扭动,绳子更深地勒进皮肤。

窒息的、被完全包裹的、无助的快乐,呼吸急促而艰难,眼角镀上桃花色,不由自主地泌出泪水,不想那么快就被弄射,真的会好丢人的啊……

撑久一点,再憋久一点,他一边告诫自己一边尝试转移注意力。这点小伎俩很快被她识破,恶劣到骨子里的她从鼻子里冷冷哼一声,“犯人有抵触情绪啊,乖乖射出来不好吗?话说突然很想看你射精是什么样子呢,以前要么是插在我里面或者嘴里……来,我们一起对着镜子欣赏一下?”

射精这种事怎么能、怎么能当着她的面做……?本来只想挑逗一下对方,结果对方比自己还要会玩还没有下限……

不过,其实,被她完完全全的压制也蛮开心的嘛。

到最后根本不需要她动手,他反客为主,上瘾一样垫高臀部在她圈起来的手掌中抽插,肿胀的蘑菇头到处乱顶,薄嫩的包皮拉扯到极致再缩回,两个软趴趴的囊袋甩来甩去。

刚才还装模作样现在就主动得不得了,明颂一贯知晓他的口是心非,没捅破那层纸之前害羞,爱面子,欲拒还迎,捅破之后就跟个面团一样随便你怎么揉捏都只傻笑着说好,甚至还会求你搓得更用力一点。

“呼……呼……啊恩……啊……啊……”他明显已经到临界点,脸上铺满泪水和唾液,狼狈得不成样子,阳物尺寸瞬间暴涨,白色的浓浆从小小的铃口喷涌而出,像火山热烈的爆发。

“啾——啾——啾——”很像小孩子玩耍的水枪射出水柱啊,他每射一次她就嘟起嘴为其配音,手上撸动的动作也不曾停歇,前几次射得很远,把镜子弄上一滩滩污浊,后来的就是缓慢地从马眼滑出来。

“辛苦了,小宝贝,”她摸摸他的头,解开口球和束在腕上的领带,“去舔干净镜子。”

他牙根发酸,嘴巴发麻,双手都快没有知觉,就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舔镜子听起来很屈辱,但是不敢违背这命令,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地去执行。

眼看着苏澜撅着翘翘的屁股在认真舔干净自己方才射出的白液,她忍不住勾脚朝那个白花花的圆润上面踢了一下,他立马捂着屁股回头,憋屈地问,“你干嘛踢……”

话没说完,发现她坐在地上,双腿曲成“M”字形,开启了震动棒朝自己穴口里送,微微眯眼含着笑,活脱脱一个惑乱人间的妖女,她不是圣人,其实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他恨不得立刻趴伏在她腿下,她却要求他弄干净了才可以过来,这样一来,他的舌头舔着冷冰冰的镜子,镜子里的她摆出各种各样姿势发出陶醉享受的媚叫,仿佛他的唇舌在取悦她。

镜子终于干净了。他差不多是摇着无形的尾巴一样兴冲冲地跑回来,舌头有些打结,“震动棒哪里比我好了,我的嘴也可以的,下面,小苏澜也很乐意效劳……”

“刚刚才射完,现在醒过来了?”她刮了刮小苏澜傻乎乎的蘑菇头。

“醒了,醒了,为女王陛下随时待命!”他煞有介事地重重点头。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不是宁死不屈、铁骨铮铮的犯人吗?怎么又突然对我效忠了?”

他捅进去了狠狠律动几下,爽得尾骨和腰背都一阵酥麻,才迷迷糊糊地说,“要是你是敌人,我一定第一个投递叛变,哪来的‘铁骨铮铮’,我永远永远不会和你站在对立面。”停了一会,似乎是想起一些事,“如果真的有敌对的那一天,也只可能是你不要我了,我要出手把你抢回来。”

“傻蛋,每次吵架哪次不是我叉开大腿你就凑过来……”

“傻‘蛋’在这里,你也疼疼它们……”他没羞没臊地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身的两个小圆丸,更加卖力地捣弄,将先前所有的忍耐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情至深处非操不可,一下接一下坚定有力的贯穿让上下两张唇都湿漉漉地向外冒水,他见状有些得意,舔了舔她的脸颊,“你不也是管不住你的口水吗?哼。”

最后也不知道折腾到多晚,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双眼亮亮的帮她擦拭,显然是吃饱喝足舒服得不得了。她全身黏腻,像散架一样无力,闭眼歪着头靠在浴缸里打盹,累得不行。

“明颂明颂,我一直在等你问我机票在哪 你怎么不问呐。”

“忘了。美色当前,谁还管机票什么的。”

“哦啊。”他对这个回答感到很意外又很高兴,呼,她果然有被他的美色迷惑到,当初变成人还嫌过这张脸太清秀不够邪气什么的,“铛铛,你的机票在沙发背后,有猜到吗?”

“嗯。”她懒懒答一声,催促,“洗好了吗?”

“洗好了……不,还没有,我可以再来一次吗?”他恢复过来,双手双腿圈她在怀,全身都生动演示了“欲求不满”这个词,“可怜可怜我,两个月都见不到你,会活生生给给憋出病来的。”

“……”拗不过他的胡搅蛮缠,自然是让他得逞了。

“明颂你要记得想我。”

“嗯。”

“不要理会那些兴风作浪的幺蛾子。”

“嗯。”

“我会好好地呆在家等你回来,到时有礼物要送给你……”

“闭嘴,闭嘴。”她终于忍无可忍,再一次使出以胸压脸的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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