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配逆袭之兄嫁--​​​​​​​​​​​​​​​​​​​​​​​​​​​​​​​​​€ 青山淡

水雾氤氲,如花隔云端。

林恒淡淡地想,她这两手抓着浴缸边缘,撅起娇臀,双乳鼓鼓的姿势,倒很适合被他揉着胸后入。

 

几缕水痕,清浅地从那锁骨宛转流入深沟,湿漉。

他眼神晦暗。

林放思及方才忧虑的,尽管不自在,仍低眸笑:“哥哥……”

她只得出口这两字。

因为她才弯唇,林恒已经阔步上前。她温软地唤他时,他抱起她。

 

一个衣衫齐整,一个躶体湿漉。

大掌托着她的两瓣臀,林恒挺胯,隔着衣料,直接撞在她娇嫩的腿心处。

林放只挨了这一下,已是三魂去了七魄,颈背都绷直了。

林恒摸上去,揉缓抚弄,渐渐让她放松酥软下来。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亲我。”

 

——好好亲亲我。

 

林放诧异,来不及多想,遂他所愿,柔柔送上唇瓣,软和地贴住他。

她的吻,就是四片唇碰一下,就分开,单纯得很。

林恒却深入索取更多,舌头狠狠搜刮着她,舔荡敏感上颚,贝齿被他一颗颗数过,吮住舌尖不放。

林放唇舌被他吮得整个麻掉,无助地张唇任由他贪婪吸食,夺取肺腑间的氧气。

他渐渐不很满足,想要更多——吻过锁骨,埋头到她胸前,舔舐乳沟间的水痕。

“奶头好香……”他卷入一颗娇娇乳尖,发出色情的嚼咽声。

林放脑子嗡一声,不爱他偶有的放荡言辞,“林恒……不要——啊!”

长指趁她松懈时刺入,不过轻送进去一个指节,已经被卡死,紧紧绞着。

林恒浅浅剥开花唇,揉到阴蒂轻搓慢捻,林放呜咽着并紧腿,换来他更加疯地搅弄:“嗯?小逼痒了?”

 

“没、没有……”她虚弱地按在他腕上,瞳中已经泛起泪光。

林恒不为所动:“要不要我?”

“不要……”

他动的频率快得惊人,粗砺的指愈发狠,“要不要?”

林放浑身打颤,足尖紧绷,竟说不出话来。

在她微搐时他蓦然停指,喝问:“究竟要不要?”

林放倒在他肩窝里,哭声都在抖:“不要……”

 

她已经湿成泥地。

可一声声,说的都是“不要”。

 

林恒眉眼冷彻,在紧窒里艰难行进抚摩。脆弱的内壁那么莹润柔嫩,层层裹压着他的指不放。

终于在意志力濒临瓦解之际,结束拉锯抽出她蜜水浸泡的指。

“你不要——”他扯了抹微淡的笑,举到她眼前,逼她睁开看,“我鼻子里全是你的骚水味,你说不要?”

 

“我不要!我就是不……”

他胯下悍然顶进窒热幽径,林放戛然而止,痛得几乎死过去。

林恒被箍得灼烧,伸手催弄着两人相接处,可无论怎样撩拨调情,林放都似痛苦万分,紧到可以绞杀人,龟冠被卡死在内,狰狞的茎身迅速染上血色。

那血顺着林放雪白的大腿宛延下来,林恒进退两难,偏偏林放撕心裂肺地在耳边哭,“疼、我疼……”

林恒揉挲她汗湿的股沟,试图为她缓解。

林放如被锯子锯开,泪水蒙蒙中被他摸着,她恨死,躲他的掌:“你答应过不这样的!”

她一扭,那处也收缩着夹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汗流入眼底,林恒阖了阖眼,抓牢,不让她动。

林放还不依,他抬手甩在她臀上,“闹够没有!”

 

无论是吸食她的唇,吞咽她的乳,抑或抵着她腿根抽送,拍打她的臀,都镇压不住此时心头的魔障。

她如果懂事,她如果懂事——

 

“……混蛋。”

她哭着嘟哝。

林恒扶着性器撤离。

每抽出些许,都几乎溃败在唇内张合的挽留下。

 

终于拔出。

在浑噩一刻,林放依稀听见——

 

“我混蛋,也是你逼的。”

 

-

 

小城女儿林放长到十六岁,父慈母爱,恣意顺遂。

南安林放被欺凌到十四岁,无依无靠,任人宰割。

 

她来时是初二。

短短一个六月,林放身处校园,领略了所有她只在传闻中听过的恶。

不仅学生间的欺辱与试图侵犯,年过半百的男老师都会走下讲台,装作无意地将肥腻的身躯紧紧贴上她单薄无助的背。

 

所以七月,林放得知林父与他合法妻子的独子林恒即将来此暂住时,就如溺水之徒渴望抓住浮木。

虽然与这名义上的哥哥素未谋面,但林放若说“我略知他一二”却并不为过。

 

书中,林恒此人出场寥寥,却次次都是浓墨重彩鲜明淋漓。

他十五岁进哥大商学院,十七岁退学,半年走遍中亚,再入沃顿商学院,仅用两年毕业,再两年读完为期四年的MBA/JD双学位,出任林氏旗下天晟集团亚太区CEO。

条条大道通罗马,可他林恒出生就在罗马。

 

林放看文时一度以为,作者写这样的天之骄子感情史一片空白是为后续突出女主的魅力竟能使如此骄矜自持之人折腰,万万没料到,作者笔锋一转,写他对曲千梦视若无物压根不感冒!他就是曲千梦“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作者解释,唯有这种情爱于他如浮云、年纪轻轻就站在神坛上的人物,才能抵抗女主的逆天光环,她其实是在借林恒升华曲千梦。

而哪怕作者没有指明这条生路,林放也根本别无他选。

 

她见他第一眼,是他在露台抽烟。

往后经年,那一眼仍对她留有余震——

无边浩渺星河下,江面云遮雾绕升腾翻涌,他置身其中,淡如青山,恍若一场庞大幻觉本身。

那一刻林放深信不疑,若纳西索斯有幸望见这一幕,也不至于溺水而亡了。

 

她又怎么敢想到,林恒竟然对她有欲望。

 

林放斗胆和他约法三章:亲亲抱抱可以,其他……

林恒亲在她眼皮上,林放眼睫垂下,听见林恒徐徐笑了:“嗯。”

 

只是后来她不慎触怒林恒,他破戒。

约定又改:可以用手、腿……最多最多嘴。

他本履行。

 

直至今日背信。

 

可这回又是为了什么?

三日后,林放现身徐莉雅十七岁生日宴时,仍没想出结果。

“放放?放放!”徐莉雅见她频频走神,“你有什么心事么?”

林放定睛看向好友,自己在升入津南高中后第一个蓄意建交的原着人物。那个写匿名纸条,使女配撞破天台奸情的问题少女。

而她的身边,是她秉性完全不同的哥哥徐天泽。此时他也望来,眼含关切。

林放摇头,将礼物交到她手上,眨眼说:“祝心心相印。”

她送的是情侣对戒。这半年,徐莉雅追三胞胎兄弟中的老大慕升追得风风火火。幕升排斥厌恶,徐莉雅反倒越挫越勇。林放虽知她在做无用功,但何必浇她冷水。

徐莉雅亲昵地手肘轻撞一下她胳膊,又叹:“他连我的生日都不来呢。”但她开朗,走几步又自信,“来日方长。”

徐天泽在旁已听出其中门道,但歌德早揭晓真理“哪个少女不怀春”,他并不若寻常家长视早恋为洪水猛兽。

只是目光落到林放的脸上,他心跳稍微加速,不禁逾越地幻想她少女怀春的对象又是谁?近一个月,林放似乎得空,他已几次背着妹妹,顺利将她约出。

 

徐莉雅是今日主角,任务繁重。她又交友广泛,整场花蝴蝶一般窜飞。

换徐天泽寸步不离,陪在林放身边。琴声悠扬中,他轻问:“这几天还好么?”

他邀约,林放推辞。发去大段消息,她偶尔回复只字。

林放垂眸:“唔,我哥哥回来。他管很严,不准总出门的。”

三天,她躲在房中,不肯见林恒。

身体和心理都受伤害,当然对别人也热情不起来。

林恒只在第一晚回来时找过她一次。当时林放把被子拉过头顶,听他重重将晚饭搁到桌上,一句话没说。

他离开,她起床乖乖吃饭。她又不是真计划绝食。

徐天泽了悟。

他清楚林放的身份,显赫的是林家,无足轻重的是她。如今听她诺诺,想必并不好过。

他一时歉然,道自己考虑不周,言语中又不免流露出丝丝心疼,怜她处境。

林放倒不介意多博得一些尚有资本者的可怜,日后才好求助。

他们拾得僻静处落座,徐天泽有心再与林放说些体己话,已有宾客眼尖地举着酒杯找过来,他无奈只能起身相迎。

来去之间,人人都对小徐总身边这位面生的女伴感兴趣。徐天泽含糊略过,仍被心细如发者抓住林放的姓氏:“是中圣集团的林家小姐么,或是长江集团?”

徐天泽支吾:“嗯嗯算是。”

邻市的这两家也都属林氏旗下产业,四舍五入,的确算是。

“什么叫算是?”另个女孩不依不饶。

林放循声,见她神情愤懑,大有被自己横刀夺爱之势。不愿招惹是非,林放勾勾徐天泽手背,主动上前说:“小门小户,不足启齿。”

女孩更轻蔑:“那倒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贴金?!”

却是徐莉雅高声向这边来,她是最张扬惯的,哪容别人放肆,抢自己风头。

徐天泽抬手拦她,她不管不顾,声震全场:“你倒讲明白,南安林氏还需给自己贴金?!”

死寂。

瞬间无数道目光齐齐投向林放,含义各异。

那女孩一震,咬牙装作不屑:“你说是就是?”

徐丽雅掩唇笑:“行,不信是吧,你继续,回头别怪我没提醒。”

立刻,女孩的同伴慌张,“我听说林氏确实有这么个女孩的……别冒这么大险啊。”

女孩脸色白了又白,气息不稳地“哼”,却使眼色示意同伴拉自己走,徐莉雅紧跟着伸脚一拦。

“道个歉先,或者……”她笑眯眯地,歪头转向林放,“放放你回家后千万和林总讲清楚喔,不是我由着你被咬,实在能力有限。”

南安世家可能对“林放”这个名字还很陌生,但搬出林恒,无不忌惮。

那女孩朝向林放,艰难万分:“对不起。”落荒而去。

“跑得挺快。”徐莉雅意犹未尽,点评,“这速度,可以去练田径。”

林放一言不发。

徐莉雅不知自己弄巧成拙,还向她邀功。

林放念及她的生日,勉强微笑。

徐天泽倒略知她忧心何事,看向妹妹的眼神中颇有几分责怪之色。

林放一个被遗弃遗忘的私生女,你推她狐假虎威,被扒出底来,群兽反扑,何人庇护于她?

林恒今夜和老友叙旧。酒过三巡,对方将自己手机递来,谨慎:“这是你妹妹么?”

林恒垂眸看屏幕。高朋满座中,林放与徐天泽相携而坐,俨然登对璧人。

老友敬道:“我一个远房表妹求我问问看。如果是的话,小孩子不懂事,好像开罪了,我斗胆代她向你道歉。”

林恒哼地笑了。

老友诧异刹住。

林恒反而神情清淡,与他碰杯。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

夜浓。

林放被徐天泽坚持送回。

他替她打开车门,林放却不敢请他进去喝杯茶什么的,匆匆致谢:“麻烦你了,再见。”

“欸!”徐天泽情急之下拉住她手腕,也是察觉了自己的唐突,很快松开,摸出礼物请她收下,努力用轻松的口吻说,“进去再看。”

根本不必,林放只轻瞥,一眼就认出那是上次相会时她视线短暂停留了一会儿的珠宝,价值不菲,不想他留意到了。

可没用呀。那间中心商厦姓林,当晚这枚稀有的祖母绿戒指就出现在她桌上,她两天就戴腻了。

林放推回去,“无功不受禄。”

“这是哪里的话……”徐天泽猛顿住,刺眼的车灯猝然打在他脸上,他不禁抬手挡在眼前。

林放已经猜到,心口狂跳,回身望去。

司机打开车门。无边暗夜之中,恒缓步走下车来。

 

徐天泽放下手,望清这位只在报刊影像上见过的年轻人物轮廓后,立即伸手迎去,预备自我介绍一番。

林恒却眼也不抬走过。

林放有丝替徐天泽尴尬,林恒却慢慢在门柱前停下,回头瞥她:“进来吧。”

他语气轻而缓,林放惊心,向徐天泽一点头,慌忙跟上。

林恒走在前方,不言不语。

林放惴惴不安,一直跟随走到他卧室门外,林恒忽不解般问:“还跟着我做什么?”

他的睫毛低垂,眼下笼罩着一片阴影。

林放呼吸都在颤。

林恒按指纹进去,反手关门,门却从外面被抵住。

她说:“那只是我同学的哥哥……女同学,她过生日……只是好心送我回来。”

林恒眼神沉寂,静默注视她半晌,蓦然伸臂将她从门缝中捞进来,直接抵在门上。

黑暗中,一切知觉都被放得无限大。

他黑黝黝的头颅低下来,下巴浅浅摩挲着她的脸,唇时不时触到她柔软脸颊一二。

林放默默忍受。

他一路往下,伴随着轻吻,醇淡酒气喷洒在锁骨、胸口。林放身体发热,如被搔着,后颈都酥痒得麻掉了。

在这心神不宁一刻,林恒猝地撕开她的礼服。

“呵……”他嘲弄地勾笑,“你他妈真当我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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