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桃之夭夭--姐姐

回到了季风的住所。单调的黑白色主调,品味独具一格,摆了很多千奇百怪风格的收藏--摆在一进门玄厅的骷髅;立在客厅的巨型木雕;说不上朝代的瓶瓶罐罐;全球各地搜罗来的造型奇特的玩意儿。

林一真的是太喜欢啦!你看这没出息的东西!--这摸摸,那瞅瞅,又启动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季风边回答她,边拉着林一去吃东西。面对着面,说着笑着陪着林一吃了点东西,煲上了汤,又给林一放水洗澡。

非得让季风给她洗,拗不过她的撒娇无赖,季风挽起衣袖,帮她洗头发,打沐浴液。林一坐在浴缸里,享受着季风的伺候,嘴里还是嘚啵嘚啵的没完,季风的事儿被她打听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说自己的事儿,就那点破事儿--在哪条路哪条巷子哪个小店吃了什么,太好吃啦!看了哪个书,她怀疑男主角是同性恋,然后列出种种细节证实自己的推定······

在季风面前,林一彻底打开了自己的话唠人格,要搁别人,烦死。偏偏季风宠她,疼她,觉得这么叽叽歪歪的林一也可爱的要紧。

正说到隔壁家老王的儿子的狗,季风认真的听着,洗到了林一的私处。一手扶着林一的肩,怕她打滑(坐着能打滑?!),一手有点犹豫,有点颤抖,似乎是不知该怎么继续。林一感觉到了季风的犹疑,话匣子也突然戛然而止了。

突然的安静,让空气突然暧昧粘稠起来。季风觉得有些闷,有些窒息,于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林一有一刻静止,她望着季风,然后随心而动,举起胳膊搂上季风的脖子,吻了上去。

湿漉漉的一个吻。胳膊上的洗澡水和泡沫将季风的身上淋湿了一片,林一把季风拉下了水。

自然而然,第二次季风已经不再生疏。林一是清醒的,她一手摸进了季风的私处,一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季风背后的龙。

季风有些抗拒,喉咙里吐出“不要···”,被林一的唇吃进肚子。季风心里的小白兔,脱掉了白色外套,露出了大灰狼的尾巴!

当林一想要的到一个人时,无论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基本上(截止到现在)还没有失过手,况且现在她面前的,是个披着狼外套的纯洁小羊。她的舌那样灵巧,那样柔软,钻到了季风心里;她的手,充满魔力,总能摸到季风的软肋;她现在如此霸道,完全不容季风拒绝;她抚摸着她的刺青,让季风又回到了那个过程,痛并快乐、兴奋、悲壮、脆弱···

总结这个过程,就是一只披着小白兔外衣的狼吃了一只披着狼外套的羊的过程。

林一用手摸的季风快要失禁,林一将头潜进了水里,用舌头给了季风第一次高潮。季风在最后一瞬,脑中一片白,一个声音问着“我这是要死了吗···”

最后,季风靠着浴缸,林一靠着季风。俩人摊在浴缸里,湿漉漉,又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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