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娘子是否怀上孩子,但是以他这些天这么努力耕耘下,应该不是问题,仇九厄心情极好,常常会望着白静平坦的肚子傻笑,白静已经懒得理他了。
这些日子谷隐一次也没有加入他们的狂欢,白静也不觉得奇怪,那个人神秘的’很不苟言笑,只有在做爱时才能感觉到他真实存在。
今日是大师兄与二师兄要来魔石山庄日子,白静越喜形于色,让仇九厄非常的不爽,整天摆臭脸。
「娘子今天特地打扮过,真是美。」仇九厄环抱白静坐在椅子上,大手掐住下颚,低头薄唇贴上柔软樱唇磨蹭,坐在花厅上,喝茶水,这是极少见的,他们几乎都在床上坦诚相见。
「有客自远方来,当然要以最好一面相见!」白静轻咬男人薄唇回应,这男人醋意可真浓。
「哼──」仇九厄脸很臭生闷气,一副老爷我不爽。
白静娇笑倾身抬头主动热情亲吻夫君,当然讨好仇九厄,如今能救天沧派的只有魔石山庄,媚眼眨动风情万种,拉着夫君的大手放在心脏方位,「静儿心中只有夫君一人。」这句话一说,让男人眼睛一亮,「真的。」仇九厄脸上欢喜异常。
「当然…夫君对我这么好…我当然知道…呜呜呜…」白静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火热的吻,给堵的不用在说些恶心巴拉的话,谁说甜言蜜语女人爱听,男人一样爱听,反正耍耍嘴皮讨夫君欢心,做任何事都顺利何乐而不为。
仇九厄的缺点就是性欲太强,占有欲也太强,这点让她有点吃不消。
大厅上仇庄主正与爱妻吻的难分难解之际,大手已经深入娘子的衣服内揉捏一方白嫩丰乳,激起怀中的女人弓起身贴上强壮胸膛,玉手攀上男人颈部加深这吻,「呜呜…」
外面传来杂沓声,让仇九厄停止对娘子索取,亲手体贴的把娘子拉好弄乱的衣服,要不是有客人要来,他觉得在这大厅上跟娘子欢爱一场也不错够刺激,不怒而威的神情低声说:「进来!」
「是。」外面的年轻小管事额头冒汗,知道夫人在场,头都不敢抬,山庄内谁不知夫人是庄主的心头肉,而庄主醋劲不是普通的可怕。
「回庄主的话…外面有天沧派的人来访。」小管事单脚跪在地上报告。
「好…请他们都中堂大厅吧…请人先上茶水点心…不可待慢…等等我就过去。」
「遵命。」年轻的小管事退下,赶紧去办。
白静想到二师兄已经到了正想起身,却被九厄收紧手臂,让她那儿也不能去,「夫君!」
仇九厄最后还是决定不想让白静太接触过去师兄们,「男人谈事…娘子不便在场。」「怎么不便了…可是要谈如何重整天沧派。」
「你已经嫁给我了,天沧派跟你再无任何关系。」
「你…」白静怒颜,却也被夫君堵得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管啦…人家好久没与师兄们见面了。」白静撒娇耍赖娇憨模样主动抱住夫君身躯。
白静知道对付仇九厄只能用软的,用硬的绝对死的很惨。
仇九厄有点心软,但是想到谷隐的话,让他决定要尽量杜绝他们师兄妹见面机会。
仇九厄最后想想,叹口气松口答应,「呃…要见…等晚上吧…宴请他们的时候…再吵…晚上我也不带你出席。」这是最后的底线,完全不让他们见面说不过去,至少在自己的眼皮下见一次面,谅他们也不敢在他面前搞出什么花样。
白静只好看着夫君离开,她苦着一张小脸,耸耸肩刚才被夫君搞得春心荡漾,双脚的花穴湿润,独自一人回房,一个黑影跟随她回去卧室。
门关上之际,那鬼魅的身影才现身,「你…不跟随仇九厄怎么在这儿。」
「呵呵呵…当然是想要你…我的夫人。」
「你…」白静知道这阵子,魔物谷隐,鲜少出现,这几天都是只有仇九厄,他没再加入。
「我知夫人刚才已经春心荡漾了…怎么能放夫人一人。」
「你…没有的事…」白静觉得这样的谷隐很奇怪,他就像仇九厄的影子,这个影子居然丢下正主儿,想来跟她燕好,他到底有何目的,还当真把她当成泄欲练功工具?还是有其它目的。
「没有吧…不诚实的小浪妇…」谷隐把女人兴轻易推倒在床上,「啊~」白净失去平衡的倒在床铺上外衣一扯动下露出白嫩的玉腿,这性感的模样让谷隐双眼染欲,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这副身躯可真诱惑人心,就算他这个修练千年的魔物也受不住这致命的诱惑,谷隐像恶狼扑上,扯下已经透湿的亵裤,「连裤子都湿了还说没有…你这身体我熟知的很,非常敏感,容易动情欲!尤其像仇九厄阳刚味十足的阳男,你那受的了。」
「还有…你别以为仇庄主疼爱你,你就能拒绝我!我喜欢你的身体善发出来诱人气息,还有你身体内源源不断的滋味元素,再过几个月你怀了孩子,那就更滋润了,哈哈哈!」
他只是不想让宿主仇九厄对自己有嫌隙或不满,也知仇九厄爱上这个女人了,多说无益,且在那种气氛,他也没兴趣做的下去。
男人说话的同时,一股气把身上的衣服全都震开后,露出邪恶狰狞大肉棒,抵住那颤抖湿润的小穴,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前戏,正准备握屌冲入紧致的小穴时,「不!」小手企图遮住小穴,谷隐念了一句咒语,「ΦζθζΨα」
女人原本遮住小穴的双手,听到咒语同时,变成掰开花穴露出收缩吸吮嫩肉,一副请君入穴的淫荡姿势。
「啊──」白静脑海中一片空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