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姿兰洗完澡,穿上一身凸显曼妙身材的薄纱,款款迈向花非鹤卧房门前,轻叩两声,门由内应声打开。
穆姿兰姿容秀丽,巧笑盈盈的望着眼前高大俊逸的男子,“药圣,我的小腿肚子老抽筋,不知为何?”
“是嘛。”花非鹤淡淡应道,却并没有让穆姿兰进来,或者帮她看的意思
低头羞涩一笑,穆姿兰声音却是娇媚无骨,“其实我怀疑是我今日上山不知被什么咬了一口才会如此,劳烦药圣多看两眼,好让姿兰安心。”
花非鹤眉心一动,似是想到什么,面无表情的转身进去了,穆姿兰随后将门关好后也跟着进去了。
挑了张稍微矮点的凳子,穆姿兰款款坐下,而后撩起裙摆缓缓抬腿。
花非鹤微微低头看去,就见白嫩细长的腿渐渐裸露出来,等穆姿兰停下动作时,他稍稍蹲下,瞳孔就是一缩,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穆姿兰,在穆姿兰笑意盈盈的眼神下,伸出右手,直直摸向了门户大开的花穴。
不过来回抚摸几下,穆姿兰就一仰脖子娇吟出声,下身的花穴也是湿润不堪。
“一摸就湿成这样,大概是被淫虫咬了。”
听着花非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穆姿兰禁不住喷笑出声,颤着身子,娇声问道:“那可有什么法子救救姿兰?”
“你如今需要一根淫棍。”
“不知,药圣可有?”
花非鹤两指并拢齐齐插进小穴,低沉的声音在穆姿兰耳边响起,“你说呢?”
穆姿兰妩媚多情的看向花非鹤,小手却摸向了他的胯下,精准的一把按在肉根上,感受着肉根发烫变硬,小脸绯红一片。
“看来,姿兰是有救了。”说着一个翻身压倒了花非鹤,将他牢牢压在自己身下,小手轻轻一勾就解开了他的衣裳。
花非鹤低低一笑,胸腔发出颤抖。
穆姿兰手下解衣的动作不停,笑容不变,只是好奇的看向花非鹤,“在笑什么?”
“笑我花非鹤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还是六年之久。”
穆姿兰挑眉,并不做声。
花非鹤却继续道:“我记着,前些日子你还想着离开飞鹤岛,如今…你这是改变想法了?”
“恬噪,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说着就将花非鹤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给脱了。
“并非所有的春宵都值千金的。”
穆姿兰双眼一眯,半坐在花非鹤的身上,勾唇一笑,双手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全身赤裸。
一双细白的手抓拢住一对嫩白的娇乳,眼神迷离,动作情色,令躺在身下的花非鹤口干舌燥。
缓缓低下身子,穆姿兰将自己的一只奶子贴上花非鹤的脸颊,上下摩擦着,连奶头都磨硬了,偶尔奶头还会掉进花非鹤的嘴巴里,被花非鹤吸咬着,直到穆姿兰弓着身子扯出来,轻声呻吟,花穴前后摩擦肉棍,直到流出的淫水将肉棍完全打湿,又因为淫水太多,有的沿着棍身流下,连耻毛都变得湿淋淋的。
两人的气息都开始粗重起来。
穆姿兰舔了舔嘴唇,抬了点屁股,将穴口与龟头对准后一个猛力就将肉棍整个纳入了小穴。
由于是第一次,不可避免地破瓜之疼,穆姿兰整个身子都缩在了一起,小穴更甚。
花非鹤爽的头皮发麻,下身肿胀一下被深吞进去,穴里的软肉便一齐收缩,窄小紧致,还汁多肥美,无法抗拒的诱惑。双手扶住不盈一握的细腰,缓缓抬起再松手,耳边听着穆姿兰的尖叫声,花非鹤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多。
而穆姿兰却疼的不由自主的用小穴去推挤肿胀的肉棍,小脸皱起,明明疼的想杀人,却不得不隐忍,眼见着花非鹤越来越兴奋,穆姿兰只得勉强自己放松,去用力感受花穴与肉棒的紧密摩擦。
被操干了几十个来回,穆姿兰渐渐有了感觉,花穴酥麻,淫水潺潺。
“呵…看不出,你这身子这么适合操干,年纪虽小,奶子倒发育的不错,尤其是骚穴,不仅会夹,还会流水。其实你就是个淫娃,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被我这样操干。”
被抽插的上下颠簸的穆姿兰,张着小嘴叫道:“对,我这个淫娃早就想被你这样操着了,天天想,夜夜想…啊…轻点…嗯…你太大了,我吃不消…慢点…啊…好麻好痒…”
“你这骚货,我操的你不够吗,竟然自己扭动起来,哪里痒,里面痒还是外面痒,求我,我就给你解痒。”
“求你…求你用力操我…我好痒…求求你…干我…”
花非鹤听的面色潮红,一手摸向花穴口被操的颠来倒去的花唇,然后是肿胀的小珠子,两指揉捏拉扯,肉棍在花穴内横冲直撞。
穆姿兰根本承受不了,一把抓住花非鹤的肩头,身子一绷,尖叫一声,花穴里就喷涌而出一股暖流浇在花非鹤的龟头,烫的花非鹤一抖,险险就射了。
强硬咬牙坚持了几十下,花非鹤终于还是将肉棍深深埋进花穴抖着屁股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