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阁,富丽堂皇,像它的名字一样美丽。
也像它的名字一样,牢牢的锁住了灿和雪。
雪一如往常淡漠的脸上,多了一抹悲切和麻木。如今盼望已久的重逢终于到来,但心里,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雪姐姐,我们离开那个阴郁的木蛟了!”灿兴奋的扑倒雪的怀里,感受久违的温暖,和自由的舒畅。
“是啊,离开他了。”雪嘴角微微扬起,摸了摸灿的脑袋,心想着,离开木蛟,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她在那栋宅子里,每一天都坐立不安,木蛟的气息和触碰不再让她有嗜骨的快感,干涩的接受他的侵袭是那么痛苦。更可悲的是那个夜晚的体验,让雪难眠,身后那人粗鲁的刺入,灼热的气流喷涌在她的后颈的感觉,她忘不掉。
遭遇背叛的感觉,多么让人心凉。
“雪,这是厨房,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来试试下厨。”灿轻快的语气把她从回忆里拉回。
“嗯……不过有你在,我怎么会无聊。”有这个孩子的陪伴,也许我也会重新振作起来,雪心想。
“我不能……不能一直陪着你。”灿的眼神突然暗淡下去,“我有别的任务……要去完成。”
“没错,她的确有任务要完成。”虎仁从二楼楼梯处走出来,修长的身影投射在雪身上,阳光为他镀了一层光晕,她恍惚觉得见过他。
“什么任务?”雪问道。
“不重要。”灿不等虎仁回答雪,拉着她走向二楼,她不能让雪知道,她将从事的一切。
“呵。”虎仁盯着慌忙逃走的灿,觉得很好笑,纸是包不住火的,为什么要对雪隐瞒?
他冲着少女们远去的背影喊道:“晚上8点,我派车来接你,你可别耽误了。”
回应他的,只有关上门的声音。
“晚上有你受的。”虎仁大步走出了金丝雀阁。
吃过晚饭,雪也不去追问灿的任务,目送她被兽人接走,离开了这里。
雪不知道,这一走,灿的人生,已经被完全改变。
来到春溢楼,灿才第一次感觉到,兽人的危险与荒谬。
虽然不是交配期,但偌大的宫殿里,到处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高级地毯上是各式各样的活春宫,淫欢作乐的兽人尺度极大,完全不在乎其他兽人的存在,甚至还有交配到一半互换妓女,或者共用一个妓女的情况。
灿被眼前的场景刺激住,胃里翻涌起了。
看到灿的出现,原本在奋力挺干的男性兽人,都停住了,场面突然变得诡异起来。甚至有些兽人,拔出挺翘着的肉棒,正一步步走向灿的位置。
一瞬间,她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抱起了灿,唰的一下飞到了春溢楼大厅的雕塑上。
“好久不见。”风雀对灿说,“你看看下面的兽人,就知道你这幅身子多么诱人。”
怀里的少女并不说话,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
“喂,风雀,你放她下来。”虎仁在二楼向他喊道。
“你想要你的头牌,在第一天就被开苞吗?”风雀毫不示弱,语气阴沉的回应着。
“谁知道她那么不争气,吓得连步子都迈不开。”虎仁摸了摸自己的尾巴,接着说:“你把她带过来罢。”
风雀搂紧了灿的细腰,低声说道:“你听好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救你,如果你去他那,就再也回不了头。”
灿看着脚底下疯狂的兽人,和远处虎仁的冷笑,围绕在身体周围的温暖和熟悉的味道,让她狠不下心。
“别这样。”灿捂住了耳朵,“别这样,风雀。”
“灿,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风雀把灿搂在怀里,有力的心跳声莫名让人安心。
“别让我……别让我恨你啊。”灿用手推开风雀,一个踉跄,从他的怀里跌倒,向地面坠落。
她还是拒绝了我,宁愿去做一个用身体赚钱的娼妓,也不愿委身与我。
风雀恍惚了起来,一瞬间灵魂离开了纷乱的春溢楼,忘记了周围的慌乱与惊呼,满脑子都是那一句话:别让我恨你。
什么时候,她已经厌烦我厌烦到恨。
自己真是自作多情的东西,好恶心。
他的心在抽搐,痛到忘记了她还在坠落。
我今天,要死在这了吗。
灿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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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后一次虐风雀,最后一次,我保证!
今天把番茄酱吃光了,明天又要出门买,哎。
什么时候能暖和起来啊,好想吃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