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尽,四周漆黑,屋外路灯的余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向客厅,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晃动,正是半夜口渴起来喝水的瑟瑟。
“都两点钟了,汉生怎麽还没回?”瑟瑟正自言自语就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喝了多少?这麽重的酒味?”白汉生摇摇欲坠地出现在门口,瑟瑟赶紧上前搀扶。
“咦?你还没睡啊?”白汉生眯着眼打量眼前的人,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怎麽?我不在旁边,你睡不着是吗?”
“是啊,是啊,快先去洗个澡,把这浑身的酒味洗掉。”瑟瑟敷衍着他,把他带往浴室。
“宝贝,来,香一个。”白汉生扯脱她肩上的吊带,手从裙摆下方滑进大腿内侧,薄唇凑向女人的小嘴。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欲望一触即发。
“不要,你先去洗澡。”瑟瑟讨厌他身上混合着声色场所的烟酒汗味,推拒着他。
瑟瑟的抵抗彻底激起了白汉生的征服欲,胡乱的扯下领带,将瑟瑟推躺到沙发上,随即俯身覆上,并将她的双手举高至头顶,用领带绑住。白汉生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唇到耳垂,沿着脖颈再到雪峰,一口含住峰尖的蓓蕾,舌尖挑逗、打圈,一手罩在另一座雪峰上粗暴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生,你先去洗澡好不好?”瑟瑟无法抵御这种刺激和诱惑,却又忍受着难闻的味道。
白汉生不理会她的问话,专注於自己的欲望,唇缓缓下滑,最後滑到她的双腿间,张嘴覆上,以他最大的程度来包容她的私密花园。
“啊!”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向瑟瑟袭来,刺鼻的烟酒汗味,她已无暇理会。
“宝贝,还要我先去洗澡吗?”酒精只是催起了白汉生的情欲,却没能模糊他的神智。
“待会儿再洗,”瑟瑟主动弓起身子,让花园贴上他的唇舌,“老公,多点,再多点。”
白汉生用舌尖舔舐着秘密花园的每一个角落,花穴、花瓣,以及隐藏在花瓣里的花蕊。花核凸起,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新鲜、诱人。
瑟瑟地娇吟,一声强过一声,回响在宽敞的客厅,也传进了站在二楼楼梯扶手边,白焕的耳朵里。
白焕俯视着楼下客厅中间沙发上,这一对纵情声色、全情投入的男女。尽管光线不如白天清晰,借助屋外透进来的余光,也能看到沙发上二人的动作,尤其是仰面的瑟瑟的表情。
白焕转身,默默走进自己的房间,连半夜起身的目的都不去理会,他觉得口渴想下楼喝水,却没意料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主角还是自己的父亲和瑟姨。
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瑟姨激情的呻吟,仿佛响彻在耳边。回想起下午瑟姨对自己的举动,手不自觉抚上分身,依然像下午那样套弄,却怎麽也找不到感觉,烦躁的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像是要隔绝房外此起彼伏的声音。
“宝贝,我来了。”瑟瑟的欲望被白汉生挑逗到极限,同时,他自己也忍到极致,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直接解开皮带和拉链,释放出早已硕大无比的欲望,裤子只褪到膝盖,就将巨龙推进了紧致润滑的小穴。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第一波快感过後,随即便是肉体的激烈碰撞。
“你不是时时都想要吗?我给你!”那力度与节奏,仿佛是报复性的给予。
“老公,你好厉害哦!”每一次撞击,瑟瑟感觉灵魂都要离体。
“是这里吗?”白汉生看着瑟瑟的反应,便知巨龙的前端,顶到了瑟瑟体内的敏感点,於是更加用力的深入碰撞那一点。
“哦,老公,你太猛,我受不了。”瑟瑟感到穴内酸胀酥麻,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身子禁不住的轻颤,呻吟变成低泣求饶。
“是你说的哦!”白汉生略略从她体内退出,故作疼惜她的举动。
巨龙的停顿与抽出,不仅没有缓解她的难受,反而加剧了她的空虚,连忙阻止道,“不要,不要出去。”
“宝贝,你很难伺候哦,说要的是你,说受不了的也是你,为夫我很难办啊!”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瑟瑟反客为主,一把将白汉生推到地毯上,手扶着他巨龙的根部,对准自己的花穴口,一坐到底。“啊!舒服。”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导权在瑟瑟身上,想深就深,想浅就浅,不论上下起伏,或是前後摩擦,都由她掌控。
白汉生任由她折腾,尽全力配合,直到瑟瑟累趴在他身上,“宝贝,你歇一下,让我来。”双手托起瑟瑟的臀部,保持一定的活动空间,腰部有节奏的向上挺动,每一下都深入穴底,好似淘金者寻宝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