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盛传,淮阴、治安、广陵等壹带南方地区,出现了久治不愈的怪病,应是鬼药老儿所为。这时,出现了壹个叫年时雨的年轻神医,有妙手回春的神技。只要经过他手,就没有医治不好的怪病,他是唯壹敢与鬼药老儿抗衡的人。
又壹位大夫误入歧途,前景堪忧呐。徐思宁躺在树上,闭目养神。反正师父都不在意自己名声,不要她管,那她也乐得轻松了。这药到底是谁的本事下的,和那什麽年时雨有什麽关联。可惜她不能会壹会他,有些觉得无趣。
她睇了眼凉亭内的明连,心中暗爽。昨天还叫她给他沏茶来着,现在是别的侍卫干了。现在知道她的重要性了吧,他的命运就掌握在她手里,她非得玩死他不可。
明连也有不壹样的见解,虽说鬼药老儿行事向来怪异,让人往往不知所以。如果不是偏偏出了这麽壹个年时雨,他可能真的会觉得鬼药老儿是在试验新药。怕是,年时雨和这事拖不了干系吧。
下药此人若知道他没有被下药成功,还会使什麽诡计?那人迟早会找上门,不妨见识下对方的本事。
徐思宁站在梳妆台前,盯着桌上的画像,嘴角勾勒了邪恶的弧度。“公子,您确定要照着画像上化妆麽?”那画像是搜集来的,患病之人的病容。
明连双肘撑着桌案睇书,眼眸擡也不擡。“怎麽像怎麽画,若是被人瞧出异样。我马上割了你鼻子,再也不要你。”不忍直视自己的脸被画得惨不忍睹,干脆任由她处置了,但是丑话也说在前头了。
徐思宁觉得鼻尖好像被冷风吹过似的,冷飕飕的,握着胭脂的手也抖了下。她壹手拉着椅沿,侧身探头到前边看他,这个角度,她看他的头是横着的,他看她的也是。真不知怎麽下手,她开口要求:“公子,你转来我这边。”
明连只得转身,壹手却还拿着书看。在他身前的她翻了个白眼,刚才背对着,现在又拿书遮脸。他不愿意,她还不乐意呢。“公子,别为难我了。你这书能放下吧。”
书总算放下来了,面容也是朝着她的。他坐着的身高和她站着差不多,恰好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
他的神情壹直平平淡淡的,眸子看得人心里发慌。这还是第壹次和男子如此接近,这两两相望真是很不在自。
她又要求:“公子,你把眼睛闭上,不然我不好施展身手。”明连只得又闭上眼睛,也不怕这只小老鼠要耍什麽花样。方才细看她,惊觉她五官的小巧,可爱得紧。不过两个男子这样对看,确实怪异得很。
这眉眼,这鼻唇,这脸容,这气味,怎得如此迷人。不明白为何脸上有些发热,她平息了壹下心境,开始“认真”给他上妆了。
平日虽甚少画妆,可她的手艺还是很细致的。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她随着心境给他,盖粉饼、画眉、胭脂、口红。他还配合的抿嘴,接了那口红的红纸。
可当她停下手来,气息戛然而止,她惊艳的怔在当场。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似是完成了,他不明状况的睁开眼。
这眸子壹开,仿似明珠绽光,配着明媚的妆容,让人觉得,他本该如此绝色!本意是为了捉弄他,可这後果她也没想过。明知道他只是个男子,她也只有全然的欣赏,没有壹丝笑意。
明连往铜镜壹瞧,那比女子还明艳的玉容,双眼无奈的幽幽的闭上。最近是不是太过容忍她,让她如今这般放肆起来了。他平然的宣布,无气无怒。“听着,今後每日你都得照着这个妆容画上。”
壹个时辰後,屋内的两人步出来。明连的妆容如画上那般,病怏怏的,但是身後的徐思宁黑乎乎的小脸蛋却涂脂抹粉,像是个小女孩壹般。偏偏穿着壹身男子便装,阴阳不调的装扮让人不忍直视。
明连难得的心情颇好,唇角的笑意久持不落。徐思宁却浑身俱麻,壹路遭受了路人的指指点点,回头率非常的高。这仇又多了壹笔,他最好别落在她手上,不然他壹定就不是死那麽简单了!
这日的午膳刚过,等候了几日的有心人,总算上门了。林源财把壹名年轻男子领到了雅间内,报道:“公子,属下找到年大夫了。”
这果然是那天和雪山掌门壹起的那个年轻人,她还记得,他那个可怕的眼神。这身上奇奇怪怪的气味,真让人难受,她多壹刻都不想闻到。
明连半躺软榻,闭着眼睛,壹脸青白,嘴唇毫无血色。秀美的脸容不知为何,竟显得有种柔弱的病态美,徐思宁看着都稀奇。
见明连壹句都不寒暄,年时雨坐下便直接为他把脉。面对平淡得抓摸不透的明连,放下药包,简略说了下服用方法,便进退有度的告辞了。
回到细流巷,徐思宁把五帖药包都取出来打开。里面不是药材,而是赤褐色的药粉。药包倒是同样的材料,只是要求在第壹帖服用的药包,多了壹种气味,那气味亦是陌生的。看来,那多出来的气味之物才是解药吧,其他只是打个幌子。
如果有其他和他们壹样怀疑年时雨的人,面对壹包包粉末,也不能判断出里面有何乾坤。这鼻有异能,世上也独她壹人。
明连的装病奇异的瞒过了年时雨的所谓医技,接下来数日,明连将计就计,与其他武林人士壹样,表达了对其的示好。设山珍海味的宴席,送金银珠宝的贵礼,回报颇厚重。
这年时雨治好了众人的病,没在广陵逗留,捎来书信告辞,便完全消失了。
徐思宁没空理会年时雨的阴谋,她最近在烦恼别的事,是这几晚妹妹找她说了些女儿心事。第壹晚:妹妹问,喜欢人是什麽感觉?第二晚,她说:她好像有了喜欢之人。第三晚:她说不喜欢未婚夫。而她每天早出晚归,根本不知道妹妹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她终日和男子混在壹起,向来大大咧咧,男女之事的微妙并没有感受得到。她担心妹妹,只得翻出师父留给她的书查找答案。
可那些光着身子,纠缠在壹起的男女吓得她不轻。男女之事竟然是如此羞耻,她开始正视起自己的身子了。
她发现了壹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书上的女子,有的是高乳翘臀丰满迷人,有的是身段修长玉立佳人,未有过她这样的扁平矮小的身子。
记起有壹回不小心,看到了和自己同龄的妹妹更衣的身子,那身形比她修长,胸脯也是高高隆起的。就连九香和觅香藏在衣裳下的身子,也比她显得饱满。
师父那矮小的身形,也证实了《缩骨奇功》起来,会有返老还童的功效。看来,心里那点存着的旖旎的冀盼,可以省下了,她以後神功大成後,只会和个幼童壹样。
夕阳西下,菱窗下绿意盈盈,金黄暖光映在桌面的宣纸上。明连执笔题字,神情专注,连绵有致的小字洒在纸上。
徐思宁今日穿了壹拢白衣,自认翩翩风度,此时像个乖巧的小书童般,低头细细磨墨。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麽平日回屋後,明连只要她陪侍在身边。因为他没有使女,两个高大的男人形影不离确实很怪异,她这个假小子正好趁了这个方便。
笔尖有些硬,便转手蘸墨。
徐思宁惊觉墨里多了壹沙粒,可能是风吹来的,便不合时宜的用箸子去夹。“呃呃呃!这是我的手……”
黝黑的小手,沾了墨水,也没有惊人的变化。明连瞟了她壹眼,不受影响蘸了墨,逐写道:“你比墨还黑。”
这话她不服,明明那墨沾污了她。她嘟囔道:“你好好看看,我哪里比墨黑了。”
最後壹行字写完,落字停笔。他如言睇着她,那白衣衬得她越看越黑。“过来。”
她走到桌旁,停住。
“到我面前。”
她疑惑的走到他身前,这距离和上次梳妆时壹样近了。
“躺桌上。”
她壹脸不可置信,始终不肯接受自己所听见的。他睇着她,虽面容平淡,但眸色有些威严了。
她气恼的趴到桌上,背对着他。桌面硬邦邦的,烙得她胸脯生疼。
“别动。”他又发令了。
直到察觉到背上细痒的触感,她忽然想到了什麽。“公子,你在题字?”
“莫言。”人黑乎乎的穿什麽白衣,惹人犯罪。她身上,怎麽传来了奇异的香气。不似脂粉,就像是女儿香壹样。这小子去惹了姑娘家,也不出奇。
敢情他今日早就对她的衣服起意了,所以才会大发雅兴写字呢。今日是心情颇好,才穿的唯壹壹套白衣,好端端的又招惹到他了,命中注定八字不合。她纳闷的皱着小脸,忍耐着身前的不适感和身後奇异的麻痒感。
不知过了所久,才闻言。“翻过来。”
她翻了个身,挪好位置,壹动不动。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书上那些羞耻的画面,这下完全不敢正视他了,双腿夹得紧紧的。
两只清澈的眼眸凝得他心里奇妙,刚想叫她合上眼睛,她却不知为何,忽地闭紧眼睛,连额头都憋起了小细纹。
给她提个字,就这麽紧张,他之前罚她都不见如此。
笔落衣衫,惊觉她的僵硬,原来这小家夥也会怕他。他不理会,继续往下写,划到她的胸脯时,那柔软的感觉更加强烈,她竟瑟瑟发抖了,那奇特的香气更是使他生疑。
女子最羞人的部位,此刻被他触碰到,耻辱的同时伴随着壹股莫名的悸动,快要逼疯她了。可胸上的笔骤然移开了,四周寂静得让人心惊。她警觉的睁开眸子,看到他眸色深深,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她心惊胆战,壹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心内揣算各种计谋。
“你是女子?”他低声,有些危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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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盛传,淮阴、治安、广陵等一带南方地区,出现了久治不愈的怪病,应是鬼药老儿所为。这时,出现了一个叫年时雨的年轻神医,有妙手回春的神技。只要经过他手,就没有医治不好的怪病,他是唯一敢与鬼药老儿抗衡的人。
又一位大夫误入歧途,前景堪忧呐。徐思宁躺在树上,闭目养神。反正师父都不在意自己名声,不要她管,那她也乐得轻松了。这药到底是谁的本事下的,和那什么年时雨有什么关联。可惜她不能会一会他,有些觉得无趣。
她睇了眼凉亭内的明连,心中暗爽。昨天还叫她给他沏茶来着,现在是别的侍卫干了。现在知道她的重要性了吧,他的命运就掌握在她手里,她非得玩死他不可。
明连也有不一样的见解,虽说鬼药老儿行事向来怪异,让人往往不知所以。如果不是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年时雨,他可能真的会觉得鬼药老儿是在试验新药。怕是,年时雨和这事拖不了干系吧。
下药此人若知道他没有被下药成功,还会使什么诡计?那人迟早会找上门,不妨见识下对方的本事。
徐思宁站在梳妆台前,盯着桌上的画像,嘴角勾勒了邪恶的弧度。“公子,您确定要照着画像上化妆么?”那画像是搜集来的,患病之人的病容。
明连双肘撑着桌案睇书,眼眸抬也不抬。“怎么像怎么画,若是被人瞧出异样。我马上割了你鼻子,再也不要你。”不忍直视自己的脸被画得惨不忍睹,干脆任由她处置了,但是丑话也说在前头了。
徐思宁觉得鼻尖好像被冷风吹过似的,冷飕飕的,握着胭脂的手也抖了下。她一手拉着椅沿,侧身探头到前边看他,这个角度,她看他的头是横着的,他看她的也是。真不知怎么下手,她开口要求:“公子,你转来我这边。”
明连只得转身,一手却还拿着书看。在他身前的她翻了个白眼,刚才背对着,现在又拿书遮脸。他不愿意,她还不乐意呢。“公子,别为难我了。你这书能放下吧。”
书总算放下来了,面容也是朝着她的。他坐着的身高和她站着差不多,恰好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
他的神情一直平平淡淡的,眸子看得人心里发慌。这还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接近,这两两相望真是很不在自。
她又要求:“公子,你把眼睛闭上,不然我不好施展身手。”明连只得又闭上眼睛,也不怕这只小老鼠要耍什么花样。方才细看她,惊觉她五官的小巧,可爱得紧。不过两个男子这样对看,确实怪异得很。
这眉眼,这鼻唇,这脸容,这气味,怎得如此迷人。不明白为何脸上有些发热,她平息了一下心境,开始“认真”给他上妆了。
平日虽甚少画妆,可她的手艺还是很细致的。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她随着心境给他,盖粉饼、画眉、胭脂、口红。他还配合的抿嘴,接了那口红的红纸。
可当她停下手来,气息戛然而止,她惊艳的怔在当场。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似是完成了,他不明状况的睁开眼。
这眸子一开,仿似明珠绽光,配着明媚的妆容,让人觉得,他本该如此绝色!本意是为了捉弄他,可这后果她也没想过。明知道他只是个男子,她也只有全然的欣赏,没有一丝笑意。
明连往铜镜一瞧,那比女子还明艳的玉容,双眼无奈的幽幽的闭上。最近是不是太过容忍她,让她如今这般放肆起来了。他平然的宣布,无气无怒。“听着,今后每日你都得照着这个妆容画上。”
一个时辰后,屋内的两人步出来。明连的妆容如画上那般,病怏怏的,但是身后的徐思宁黑乎乎的小脸蛋却涂脂抹粉,像是个小女孩一般。偏偏穿着一身男子便装,阴阳不调的装扮让人不忍直视。
明连难得的心情颇好,唇角的笑意久持不落。徐思宁却浑身俱麻,一路遭受了路人的指指点点,回头率非常的高。这仇又多了一笔,他最好别落在她手上,不然他一定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这日的午膳刚过,等候了几日的有心人,总算上门了。林源财把一名年轻男子领到了雅间内,报道:“公子,属下找到年大夫了。”
这果然是那天和雪山掌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她还记得,他那个可怕的眼神。这身上奇奇怪怪的气味,真让人难受,她多一刻都不想闻到。
明连半躺软榻,闭着眼睛,一脸青白,嘴唇毫无血色。秀美的脸容不知为何,竟显得有种柔弱的病态美,徐思宁看着都稀奇。
见明连一句都不寒暄,年时雨坐下便直接为他把脉。面对平淡得抓摸不透的明连,放下药包,简略说了下服用方法,便进退有度的告辞了。
回到细流巷,徐思宁把五帖药包都取出来打开。里面不是药材,而是赤褐色的药粉。药包倒是同样的材料,只是要求在第一帖服用的药包,多了一种气味,那气味亦是陌生的。看来,那多出来的气味之物才是解药吧,其他只是打个幌子。
如果有其他和他们一样怀疑年时雨的人,面对一包包粉末,也不能判断出里面有何乾坤。这鼻有异能,世上也独她一人。
明连的装病奇异的瞒过了年时雨的所谓医技,接下来数日,明连将计就计,与其他武林人士一样,表达了对其的示好。设山珍海味的宴席,送金银珠宝的贵礼,回报颇厚重。
这年时雨治好了众人的病,没在广陵逗留,捎来书信告辞,便完全消失了。
徐思宁没空理会年时雨的阴谋,她最近在烦恼别的事,是这几晚妹妹找她说了些女儿心事。第一晚:妹妹问,喜欢人是什么感觉?第二晚,她说:她好像有了喜欢之人。第三晚:她说不喜欢未婚夫。而她每天早出晚归,根本不知道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终日和男子混在一起,向来大大咧咧,男女之事的微妙并没有感受得到。她担心妹妹,只得翻出师父留给她的书查找答案。
可那些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吓得她不轻。男女之事竟然是如此羞耻,她开始正视起自己的身子了。
她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书上的女子,有的是高乳翘臀丰满迷人,有的是身段修长玉立佳人,未有过她这样的扁平矮小的身子。
记起有一回不小心,看到了和自己同龄的妹妹更衣的身子,那身形比她修长,胸脯也是高高隆起的。就连九香和觅香藏在衣裳下的身子,也比她显得饱满。
师父那矮小的身形,也证实了《缩骨奇功》起来,会有返老还童的功效。看来,心里那点存着的旖旎的冀盼,可以省下了,她以后神功大成后,只会和个幼童一样。
夕阳西下,菱窗下绿意盈盈,金黄暖光映在桌面的宣纸上。明连执笔题字,神情专注,连绵有致的小字洒在纸上。
徐思宁今日穿了一拢白衣,自认翩翩风度,此时像个乖巧的小书童般,低头细细磨墨。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平日回屋后,明连只要她陪侍在身边。因为他没有使女,两个高大的男人形影不离确实很怪异,她这个假小子正好趁了这个方便。
笔尖有些硬,便转手蘸墨。
徐思宁惊觉墨里多了一沙粒,可能是风吹来的,便不合时宜的用箸子去夹。“呃呃呃!这是我的手……”
黝黑的小手,沾了墨水,也没有惊人的变化。明连瞟了她一眼,不受影响蘸了墨,逐写道:“你比墨还黑。”
这话她不服,明明那墨沾污了她。她嘟囔道:“你好好看看,我哪里比墨黑了。”
最后一行字写完,落字停笔。他如言睇着她,那白衣衬得她越看越黑。“过来。”
她走到桌旁,停住。
“到我面前。”
她疑惑的走到他身前,这距离和上次梳妆时一样近了。
“躺桌上。”
她一脸不可置信,始终不肯接受自己所听见的。他睇着她,虽面容平淡,但眸色有些威严了。
她气恼的趴到桌上,背对着他。桌面硬邦邦的,烙得她胸脯生疼。
“别动。”他又发令了。
直到察觉到背上细痒的触感,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公子,你在题字?”
“莫言。”人黑乎乎的穿什么白衣,惹人犯罪。她身上,怎么传来了奇异的香气。不似脂粉,就像是女儿香一样。这小子去惹了姑娘家,也不出奇。
敢情他今日早就对她的衣服起意了,所以才会大发雅兴写字呢。今日是心情颇好,才穿的唯一一套白衣,好端端的又招惹到他了,命中注定八字不合。她纳闷的皱着小脸,忍耐着身前的不适感和身后奇异的麻痒感。
不知过了所久,才闻言。“翻过来。”
她翻了个身,挪好位置,一动不动。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书上那些羞耻的画面,这下完全不敢正视他了,双腿夹得紧紧的。
两只清澈的眼眸凝得他心里奇妙,刚想叫她合上眼睛,她却不知为何,忽地闭紧眼睛,连额头都憋起了小细纹。
给她提个字,就这么紧张,他之前罚她都不见如此。
笔落衣衫,惊觉她的僵硬,原来这小家伙也会怕他。他不理会,继续往下写,划到她的胸脯时,那柔软的感觉更加强烈,她竟瑟瑟发抖了,那奇特的香气更是使他生疑。
女子最羞人的部位,此刻被他触碰到,耻辱的同时伴随着一股莫名的悸动,快要逼疯她了。可胸上的笔骤然移开了,四周寂静得让人心惊。她警觉的睁开眸子,看到他眸色深深,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她心惊胆战,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心内揣算各种计谋。
“你是女子?”他低声,有些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