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出乎意料地晴空万里,烈焰当空,未至夏季却已有股燥热在这皇城中攒动,关於昨日傍晚的那场狂风暴雨,能瞥见点端倪地也只有那一朵朵被打落在地的花与叶,红艳不再,妖冶不再,只成了一摊摊被人们踩在脚底的烂泥。
彷佛预告着些什麽,着一身暗黑滚白锦服的墨雨烔不安地望了望春泥里渐渐被踏平的殷红,有力的拳头抡紧,鼓起勇气地迈步向前,向金銮殿出发。
远远地他望见了那打闹而来的两人,男孩着身淡蓝绣有暗花龙纹的锦袍,眸色温润如玉,但眼底的情绪直让人看不清究竟是敌是友,而一旁的女孩依然是那身淡粉桃花绣袍,笑脸灿烂如花,彷佛什麽事也击不败她天生的乐观情绪。
他就这样默默看着,盯着那花袍上的桃色朵朵,再思及方才地上那抹抹挫败的粉艳,忽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排山倒海而来袭卷向他。
他有预感,等会一定会发生什麽大事。
心噗通噗通地以一种不协调的节奏律动着。
噗通、噗通。
入了殿内,众臣间的氛围还是一如以往,真正诡异的只有他们三个:两个静观其变,一个兴奋雀跃。
待皇上终於整整衣袍高高坐上那无人可攀的龙座以後,是一切悲剧的开演。
皇上直捣黄龙,但却是以一种调戏的心情同她说话,这一切看在他们眼里,非常得不痛快,墨雨烔抢先一步为不知所措的她出声,却不小心惹恼了看不惯她被如此宠爱的太监,一手推她在地,使她跌坐皇上跟前,姿态羞窘。
皇上倒也是没说些什麽,反是遣散众臣,只余他们三人,诡异的沉默弥漫开来,除了神色自若的皇上外,没有谁的脸色是好看的。
这回,是一直保持淡漠的墨雨凐出口制止皇上,可瞧他那脸色也并不是有多反弹他父皇。
焦躁的墨雨烔一见,也忙是搭着腔阻止皇上的恶趣味,因为那使他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心里有种不畅快感在喧嚣。
可是,殊不知,那墨雨凐和墨雨烔的神色看在龙尊演里,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他们的立场是站在谁那一方,老谋深算的他早已摸透了底。
太子,墨雨凐,尽管不喜他的作为但仍沉着稳重,意图保有太子的身分和权威,没因为那丫头慌乱了阵脚,不错!
太子是站在皇上这边的。
而三皇子,墨雨烔,不满之情全写在脸上,虽然努力隐忍着,但性格暴躁的他只差没上来抡朕一拳,瞧瞧那眼神,似是完全为了那丫头而活。
他原本满心期盼这两皇子都能听懂他话中的含意,却不想,只有一个听懂了,而另一个仍如出生之犊不怕虎般想挑战他的权威。
好啊!就让你来看看选择她的下场是如何吧!
他选择先用言语讥讽辱骂了璿巧凝一番,对她的心灵进行荼炭後,接下来再用肉体上的折磨逼得她不得不屈服於他赫赫皇帝的淫威。
他照着後宫妃嫔们都喜欢的小伎俩,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悬於梁柱上,然後将她压倒在一张破旧摇晃的木桌,一手抚触着青春年华的嫩乳,另一手忙着扳开她紧合着的玉腿,做不了多少前戏,下身就早已被鲜美的处女给搞得硕大弹挺,他用从未有过得兴奋两手各架着一条修长白腿,往那腿心未经人事的花穴给捅撞了进去,那一声声软绵带着哽咽的娇吟也烧得他脑子全热,随着慾望的奔放一下下插痛了身下的泪人儿。
忽然间,他竟也有些迷恋於她这紧窒,於是在那两皇子冲进来,他满足地喷了她一穴的炙热因而被墨雨烔狠揍了一拳後,他居然龙心大悦地只是喝人将他给架出去回自己的寝殿,然後玩味地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了墨雨凐。
他说: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骚货调教得那麽好,儿子你真是太棒了!今後还请让诸位辛劳的官人们好好享受,就......东宫下的地窖吧!囚禁她、玩弄她,千万要让她生、不、如、死。永远记得身上男人凌辱的滋味,朕相信你懂得。
说罢,他理了理衣袍,有些流连地搔了搔那仍渗出血丝的花穴,将绳子松绑,毫不在乎地把她推倒在神色阴郁的墨雨烔怀里,唤了几名太监来帮太子抱走那朵娇嫩的花儿,然後餍足地摆了摆手叫他们出去,双手负在背後望着脚下的宫廷,嘴边噙着一抹讪笑等着看一场好戏。
不!是一场场春情荡漾的肉慾纠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