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墨雨烔先行被皇上秘密召了回来,向父皇报告边疆目前最新战况,小胜一筹,但仍不可轻忽怠慢。皇上高兴极了,拉着他就是小聊一番,叙叙两人第一次长久未见的旧。
两人谈得甚欢,却各是心怀鬼胎,墨雨烔一日也没忘他父皇曾做过的龌龊事,心里疙着一个瘩不知该如何宣泄,而皇上这次召他回来还有另一个原因─再次测测他对璿巧凝的痴心恋慕之情。
百般聊赖的会晤很快就结束了,毕竟没有谁是真心地对谁,尤其是在这城府极深的皇宫内。
墨雨烔看似随意地在宫中走走,其实暗暗地在找寻那令他心心念念的倩影,但拐过了几个弯,绕过了几个殿,仍是没见着她。心急之下,於是他去找了墨雨凐,结果偌大的东宫,迎接他的只有一名姿态窈窕妩媚的宫女。
「奴婢花嫣见过三皇子。」柳腰盈盈拜倒,那因跪姿而稍稍翘起的浑圆,令路过的男人们都不禁咽了咽口唾沫。
但墨雨烔丝毫没被她的姿色给迷倒,反是一贯的冷声冷语着道,「免礼,凐呢?」
如此简洁有力不带情感的话语,令她不禁稍稍讶异,明明是任何男人都会为她沉醉的美色啊,「回三皇子,太子今日出宫了。」心里默默腹诽了一下,她悄悄生起了一股征服之意。
无论如何,这连凐都迷恋的身子,非得也要将眼前这三皇子给屈服跪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才可以!
墨雨烔无趣地转身离开,但却在旋身的那一瞬间,忽然有种被人跟踪的强烈预感!
他保持镇定地随意穿过了几个廊道,走遍了几座千姿百态的御花园,终是摆脱了那老头的眼线。
他啧了啧,躲在一片飞扬的柳树林上,从这高度望过去,是不是就能看见她了?
思及至此,一抹兴奋的青翠衣袍更是跃到了一棵老樟树上头,他期待地四处张望,却不期然地听见了一旁树林中一群太监的窃窃私语。
─东宫地窖的人儿味道很好?
─太子私藏的绝美女子?
─每晚不停地欲仙欲死?
这是怎麽一回事?他忽然心里就是一片慌,空虚的一片慌,焦躁的一片慌,但真正使他慌的,却是那最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句话,字字紮到他心坎里,血流成河。
那群太监还说了,
─『璿巧凝真是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染指一百次也不够!』
他飞奔而至,已经尽量掩人耳目的奔至他最熟悉的那座地窖迷宫,从外头的一个个狭小木窗缝隙向内窥看,看着看着,见到那黑暗深处,方才那名叫花嫣的宫女竟独自一人伫立在那,纤手缓缓解开腰间束带,然後摸至胸前向外侧拨下能一袭鹅黄粉纱,而里头,竟然什麽也没有!
她在干什麽!这里好歹还是皇宫范围内!
墨雨烔想大声喝斥,却在花嫣慢慢坐下,双腿大张赤裸裸的嫩,而且持着一根不知打哪来的圆长竹棍後,他愣住了,彻彻底地地傻眼了。
他终於找到了她,那魂牵梦萦的人儿,璿巧凝。
此刻花嫣轻搂昏睡得不省人事的她,对着她那被玷污地浊白不已的花唇就是一阵抽插,她难抑地梦呓着,淡淡柔柔的呻吟,似是很享受那触感......。
不!她被人强灌了春酒,他嗅觉可灵敏着,能分辨出那羶甜的酒味儿。
只瞧那花嫣也很乐在其中般的,也把竹棍一头放入自己的花穴,抱着被链住的巧凝,长脚勾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不停碰撞律动着,两人难受的汗水涔涔流下,滴滴落在那黏满淫渍的竹棍上,一次次冲刺,让两人近距离的双峰相呼挤撞在一起,摩合的滋味兴奋地让四朵蓓蕾冶艳盛开,翘立着高高的就怕没被人发现,花嫣依然掌握着主导权,因为她深知她昨日喂下的药酒肯定还没发挥完全,这女人依然昏睡着,可身体却能诚实地反应而带给她一阵阵刺激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向後仰,两手向後支撑着重量,下身精力充沛地不停向前推挤去,连带着那竹棍也能更加深入彼此,更能沾满更多女人们腥甜的爱液。
「呵呵呵,突然好想璿巧凝那浪荡的身子,恨不得永远在我身下为我叫床嘿嘿。」一旁,已速速回寝殿将自个儿的贴身侍女悄悄带来,打算来个狸猫换太子,不巧目击此景看不下去的墨雨烔终是不得已的装着猥琐大叔变态的调笑声,粗里粗气故作悬疑地引起花嫣那女人的注意。
地窖里浪叫的女人立刻警戒地望向那扇木窗,可却什麽也没见着,倒是她这一惊,猛缩的小穴立刻带她到达高潮,一挤一推的结果也令那昏睡的女人大张的双腿一抖一抖,两人滚在一块儿痉挛着,奔泻着,流淌出一滩一滩蜜渍,看得墨雨烔是一阵脸红心跳。
啧,那女人快走就好了。
终於等着放荡的身影远去,他这才下腰弯身钻进这一室的春情,心疼地将那潮红未褪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凝,终於找着你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