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雨被她紧紧的抱着,她的力量今非昔比,以男人的力量,已难以挣脱。也许,他还是不舍得伤了她。
公孙翾翎抬头吻着他的下巴,嘴角勾过一抹了然的笑容。他心中的旧情,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点,逐一击破,而她,似乎一点点做到了。叶真雨啊叶真雨,再活多少年,他还是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叶真雨明明身子都绷紧了,却止不住颤抖一丝丝泄露出。他咬牙泄出“放手……”两个字,毫无说服之力。
忽觉督脉一麻,他软软的倒下,眼睁睁的睇着她。她知道时间一长,叶真雨的心里矛盾就会升级,最终不会甘心任她摆布,不得不出此下策。
“公孙翾翎,你是……”叶真雨惊愕于她下手去除他的护体真气如此之快,也后悔自己对她疏于防范。
“真雨……”她一脸柔情蜜意,“让我们重温旧情吧。我记得,昔日……你可是欲求不满的。”
没有预料到她会说出那个词,他的脸唰的红了。
这样的叶真雨,恰是当日的少年啊。她心中更是柔情万千,把他放到地面的草丛上,轻轻的脱下自己的衣带,他却闭上了双眼。
公孙翾翎已不是昔日那个羞涩的少女,她从容的一笑。仅着亵衣的身子坐在他的腹上,倾下身子欺近他,香软的唇瓣覆盖在他的唇上,一遍遍的舔吻着他紧阖着的唇。
叶真雨想说什么也不能开口,鼻端全是她的馨香的气息,特别是护体的真气被去了,他现在完全是个面对着旧爱诱惑的普通男人。
她滑过他的嘴角,从左边脸颊细致的吻上去,直至耳朵。敏感的耳珠被她含入口内,那小舌出奇的灵活,逗弄完后,卷到了耳窝里肆意挑动。亲密完这一只,又转移到另一边白玉般的耳珠。
星眉紧蹙,不知是羞愤多还是难过多,活了三百多年的叶真雨,没想到今日还会被一个女子压在身下凌辱。
“公孙翾翎,够了!”
公孙翾翎得逞的暗笑,瞄准了这个时刻,唇舌飞快的转移到他的嘴间。她轻易的侵入了他的口内,卷着他的舌头搅动。
叶真雨“嘭”的张开眼睛,却见她双眼无辜的盯着他。
一个愣神的功夫,口内尽是她的津液,他没有吞咽的意识,任由沿下唇角。她却和他风情万种的对望着,在他的注视下,粉红的小舌一点点的舔去属于彼此的味道。
叶真雨下身早就竖起了旗,他心知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就在他运用真气要冲开几个麻掉的大穴时,她早就洞悉,暗用真气,堵死了他的要穴。叶真雨气愤的盯着她,她却笑意盈盈的,小手解下他的腰带,拨开他的几层衣衫,探入了他的胸膛内,肆意抚摸。
她用力的“啵”了他的嘴唇一下,不大不小的力道咬着下巴,留下了一道牙印,给了小小的教训。
她顺着下巴,在他细滑的脖子上,又舔又吸。为了方便吻下去,臀部往后挪动,不意外的碰到了他的坚硬的下体。
她更是得意,在那个脆弱的部位,摩擦了一会。柔软的花瓣触碰到他的火热,自己也是陷入了情动之中。勾引起了昔日的激情,那个私密的部位,渐渐湿润。
她呼吸有些急促,根本不想做前戏,直接扒光他,坐下去多好。可她想让他有一个重新的适应期,她还是当年那个他深爱的女子。“真雨,我记起来,以前和你在一起时,你对我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你其实,也记起来了,是吗?”
轻柔的把他的衣裳剥到一边,她缓缓的脱下亵衣,露出两团雪白饱满的玉桃。娇羞的目光,睇得他心中一痛。“我……”她脸上的红云如同成亲之夜,温然又迷人。“很想真雨像以前一样疼爱翾儿,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
她抓起他的大手,牵至自己的胸前,同他一起揉动。起伏的胸脯,像是湖水的涟漪一样,微微的抖动出诱人的弧度。
就在她情动当下,她感觉到一丝异常的气息,紧接着,一股气场袭身而来。千钧一发之际,她飞快的抱紧他。叶真雨的经脉已冲开,真气肆无忌惮了,见她冥顽不化,下了狠心。施了一道强大的法术,她被气术冲开,撞到了不远处的巨石上,胸腔内一阵气血翻滚。
叶真雨站起来,随手把地上的衣服拂过她的身上,遮掩住了泄露已久的春色。
公孙翾翎震惊的摇头,凝着他。
“你不知道叶真雨是逆五行逆经脉修炼的吗?解你的法术,我还有的是方法。”
“你……”她一开口,甜血吐到了面前的衣服上。
叶真雨为了脱身,不得不下了狠劲,可没想到她竟不置真气护体。他发虚的问:“你为何?”
“我只是想感受你的体温与气味,你竟会如此决断……”她虚弱的吐道,下巴的鲜血像是不止一样,持续滴下。再情深,也敌不过命运;再一厢情愿,他也走不出那个伤痛禁锢,是她高估了两人的感情。
叶真雨没曾想,他的下手原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重。眼见她这一魄,似乎震得要飘散般,他后悔不已。
叶真雨走过去,蹲下身子,手伸到她的天灵盖,她避开,衣物滑下了单薄的胴体,哀伤的凝着他,泪水涓涓。“我修成这一魄也是为了寻你,与你重修旧好,朝朝暮暮长相守。如今,没必要了。”
叶真雨眼睛只看着她的脸容,一手按住她裸露的肩膀,心口像是被撕扯着一样。“你又何必,我刚才误伤你,情非得已。”
“真雨……那就让我永远的做你的徒弟吧。”她梨花带雨的强笑着,缓缓的举起手臂,推开了他的手。
随着她说话间,她的魄体也忽明忽现,要完全消失在天地间了。
叶真雨眼前闪过三百年前,她死在他的怀内,他无能无力的那一幕,如今恰恰又要重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涌上来,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上前抱着她。“翾儿!别这样!”
他的双臂好像要失空般,拥不住那个虚散的魄体。听得她呢喃:“真雨……被你抱着真好……放心……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的手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一点点的灌入了真气。良久,他怀内的躯体才凝固,温热起来。
天地间寂静无声,他却没有再放开了她。当年,为什么他无能为力救活她?任由最深爱的女人死在怀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痛恨自己的失败。三百年来,他一直都有那样的一道心坎。特别是知道真相以后,那个坎,无论如何都跳不过去了。
“真雨,你敢拥抱,往后,就不可以再退缩了。”小手无声息的圈在了他的腰上,她在重回三百年的温热的怀内无助的嘤泣着。
她早就料想到,叶真雨不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那是她最后赌的苦肉计,如若她有真气护体,刚才那一下,应是毫发无损。可没有护体,这脆弱的一魄,就不同了。这个赌注,何其值得!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知晓是谁,才不回头。公孙翾翎早在她来到时,就立马停住了哭泣。
“师傅……”叶珩羽呆愣的一步步走过去,他却没回头看她一眼,只是紧紧相拥,把她置于局外。
她亦注意到,他衣衫不整,她身无寸缕。她以为衾渊又在骗她的,都三百年了,师傅该淡忘了都放下了,他还有那么好的定力,怎么可能被公孙翾翎勾引走。
“唉……”叶真雨只是轻叹一声。身前亦是她,身后皆是她,叫他当如何?
“师傅!”她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一魄,可她还是醋意满生。“师傅,虽然那个是我的一魄,但她是公孙翾翎的记忆。我是叶珩羽,我是你的徒弟。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回到我的体内?你想要我这样,我也可以,你想做什么都行。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她这样?”她脑子乱哄哄的,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
被误会也难以生气,叶真雨矛盾得很,一直以来,意念里全是当她是徒弟,心里可能早就违背了他的意愿了。相认了公孙翾翎之后,他实在不知道如果处理了。
到底是让翾儿回到小羽的体内,还是……让小羽的身体被翾儿占据?
她急躁的在原地踱步,走来走去,气急败坏。“师傅,你倒是告诉我啊,你就算不回答我,也理下我啊。我现在好害怕,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也是她,她也是我啊,你为什么可以抱着她,而对我那么冷漠?难道我是你徒弟,她就不是你徒弟吗?我们都是一样的,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就凭他是你的师傅!”忽然扬起一道掷地有声的女声。
公孙翾翎安静的穿好衣服,站起来,她越过叶真雨,手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我是你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