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只想要你--29.记忆里的那座城(9.24补齐)

一座城市,承载了多少人的梦想,又承载了多少人的人生。他们或许世世代代兢兢业业地在这座城市里忙忙碌碌地生活,他们或许对这座城市爱恨交割,想离开,却又不舍。他们看着它翻天覆地的改变也看着它渐渐地与最初的模样背道而驰。

但记忆里的它,还是在那个地方,朝朝暮暮,用无尽的怀抱向你敞开,你的离去和回归它都一一包容。

与其说,你爱这座城市,不如说,你爱的是那段在这座城市里经历过的最美年华。

有多久了?

久得她都不认识N城了。

下了飞机的乖宝和叶祈晋坐在车的后座,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切好像还是那个模样,却又不是,时间交替,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不认识了?呵~”叶祁晋望着手扶在车窗上观望的人儿,缓缓出口。

乖宝心里五味杂陈,所幸也就不说话,贪婪地看着这座城市的变化。

那楼,那树,那花,那人。

形形色色,斑驳地映在眼睑里。

“我们回哪里?”乖宝眼看着窗外,问着身边的人。

以前的那个家,他应该也不住了吧。

现在呢。

“你说呢,乖宝。”叶祈晋把问题抛回给她。

车子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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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望着眼前的矮旧楼房,斑驳的墙,乖宝疑惑道。

这是当年他们在一起后,同居的地方,在他们结婚后,就换了大房子。

她没有想到,他居然把她带回到了这里。

此刻的她就像做了时光的穿梭机,带她回到了他们开始的地方。

“走吧。”叶祁晋拉起乖宝的小手。

老式的楼层,昏暗的的楼梯,转角处窗花一样的格纹。

他们当初走了多少次啊,耳边好似还听到年少的她耍赖要他背着上楼的灵动笑声。

那个穿着米白色裙子的少女和白恤仔裤的他。

其实,回忆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现在的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阿晋,不住这里好吗?”乖宝缩了缩他牵着的的手。

她不想,不想去触碰。

就让它留在那里就好,这样也不行吗。

只要不去破坏,它在记忆里还是一片美好的净土。

真的好怕在起波澜,然后所有的所有,都碎掉了。

“可我就想住在这儿。”叶祈晋停下脚步,深深地望进乖宝躲闪的眼睛里。

他俯下身子,嘴唇擦过乖宝的耳边,“你在害怕吗,嗯?”

害怕那段青涩却又甜蜜的时光。

害怕那大步向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光。

害怕那早就变得怯懦现实的现在。

没有对比,就没有遗憾。

“阿晋。”乖宝扯了扯叶祈晋的衣角,想叫他不要说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缓缓吐出。

你姚致冉说走就走,就真的走。

全部都不要了,全部都抹掉,呵。

“不说了,不说了。”乖宝双手举起捂住耳朵,摇头。

她不想听,她知道她亏欠他很多。

所以,她不问,跟他回来,想一点点补回来,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着她豆大的泪珠滴落,他抬起修长的指,轻轻擦掉,抱着不住起伏低泣的她。

看吧,跟她在一起,他就好像被圈禁笼子里的困兽。

无力挣扎,难受得也想拉她一起。

可是看她难受他就觉得好痛,又开始后悔干嘛要跟她说这些,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我不是不想住这里。”她抽抽噎噎地说。“只是我怕,我们都回不去了。我怕,你看着现在的我,想的是那时的我,那我该怎么办啊。”湿哒哒地眼泪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傻瓜。”叶祈晋下巴压着她的发心,听她无厘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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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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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当我们身临其境,经历着我们认为最痛苦的时刻,想摆脱,想挣扎,但一旦它变成了过去,我们就会感叹,其实,当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每一次,都在怨念现在的不顺,怀念当初。

其实,只是我们放不开而已,就像被滤镜过的胶片,朦朦胧胧雾化了从前。

当太阳还是照样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我们还是要拥有着一颗平淡而从容的心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熬一熬,也就好了。

乖宝蜷缩在碎花的小毯子里,拥着身边的男人。她微微眯起双眼,透过素色的暗花纹纱帘,暖阳无限啊。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飘着淡淡地花香,那是昨晚叶祁晋抱回来的鲜花,散发着清新素雅的气息。

还是好困啊,小家伙身子拱了拱,继续朝叶祁晋的怀里钻。

睡得迷迷糊糊的叶祈晋无意识的搂紧乖宝,直到她整个人纳入他的怀里,才满足地哼了一声。

他是舒服了,可是。。。

刚刚动作间,他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撑得她难受,满满地饱胀感堵得人心慌。

她悄悄地摇起小屁股蛋,浅浅地摆弄起来,胸脯起起伏伏地喘着气。

花径内水水润润,她动作又轻,勾得她自己又麻又痒,但是怕吵醒一夜贪欢的男人,也没敢动作太大,所幸他那个又粗又长,龟头不间断地摩擦她温湿的软肉,敏感的身子被弄个几下就受不住地娇哼出来,抖着腿儿吐出了汩汩春水,甜腻的汁液汇合着内里早稀掉的阳精,慢慢地从缝隙里溢出了小穴口。

乖宝咬着手指,双眼迷离地缩着软肉,下下夹着体内里男人的阳具,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只要她一泄身,小穴内就会持续不断地痉挛,花瓣不住地蠕动,包含吞咽那个硬硬的棒子,如柔软的水草波动轻抚。

这个时候的她,格外的无助,只要有肉棒插着,即便就这样堵着她,一动不动,她的身体就会完全不受控制地咬着巨物,想停止却又停不了,精神都涣散了,随着花穴儿浅浅地挑逗而摇摇摆摆,就觉得舒服,得到了最温柔的抚慰。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花穴里的动静渐渐地缓了起来,她才伸出手,抱着叶祁晋的腰肢,脸儿红红地贴着他厚实的胸膛磨蹭,像受了惊的小宠物,需要安慰。

终究还是回到这里了,这套简单的一室一厅。

满载他们恋爱的痕迹。

壁纸上贴着他们当初每个月纪念日的合照。

或笑或闹啊,定格的都是甜蜜绽放的笑容。

乖宝昏昏沉沉地陷入记忆里,也就入了梦,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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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之际,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被梦境里的场景轮番不断切换进脑袋的乖宝双眼空空的出了神,泪水也就一滴一滴地滑落,埋在枕头上,呜咽出声。

刚坐好早饭的叶祈晋进门想唤醒还在偷懒睡觉的小人儿,谁知见到的是这个场景。

浑身赤裸的女人卷着小毛毯,细腻白皙的肩膀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不经意地露出,披散的黑色长发遮住她侧面低泣的容颜,呜呜呀呀地声音从枕头缝里闷闷地发出来。

这个惹人爱的娇娃娃噢~

叶祁晋跨步上前坐在她床头,伸出修长的指拨了拨她的发,露出梨花带雨的容颜,“不哭。。。”他低沉哑哑地说。

“阿晋。。。阿晋。。。”乖宝语无伦次地喊着他的名,像是在叨念什么,却又好像除了他的名再也喊不出其他的话了。

叶祁晋看着她泪珠染湿了白色印花的枕巾,和怯怯懦懦的小模样,心里一紧,忍不住连人带毯抱进怀里,哄着亲着,宝贝宝贝地叫。

乖宝抽抽搭搭地搂着叶祁晋的脖子蹭着他,贴着他,就是不撒手,就这样抱着他,才能平复好心情。

还好他还在。

叶祈晋无奈地环着她纤细的腰肢,问她,“饿了吗,嗯?你都睡很久了。”顺便伸手帮她扯了扯毛毯。

“奶儿涨。。。痛。”乖宝埋头,窝进他的肩窝,小小声地说。

虽然她也饿,可是,早就出奶了的乳儿粉嫩硬挺地顶着毛绒绒的毯子,被他这样抱着,小奶头都立起来戳着。

自她出奶后,最大的困扰就是涨奶,不能排解的汁水一直汇在乳房里。

叶祁晋叹了口气,大手钻进毯子里,揉着她的胸,满手的滑腻软嫩。

“嗯。”叶祈晋还带有水汽的大掌抓握住乖宝的奶子,顺时针的按压,想帮她揉顺内里的肿胀,劲道恰好的抚慰,像一剂镇静药,让她乖乖软软的摊在他的怀里,任他玩弄。

男人温热的掌心带着薄茧蹭着她的乳肉,甚至还研磨起她挺立的红梅。

他拉开毛毯一侧,露出她的一对俏乳,很明显,一只已经红肿不堪,他埋下头,叼起那个小奶珠,张嘴含住,双手捧着乳肉嘬起奶液来。

另一只仍在空气里招人爱的乳儿孤零零地翘着,乖宝不住抬起一只细手,自己揉捏,小嘴儿伴着叶祈晋吞咽奶汁的咕噜声,娇哼呻吟。

穿戴整齐的男人抱着娇俏可人的半裸女人,享受着美味的餐前小点。

直到两个奶儿都空了,他才抬起头,如水染过的桃花眼看着她,“那呢?还流水么?”

叶祈晋放开她的椒乳儿,伸出手指插进她湿了的花穴,浅浅地抽动起来。

女人那如遇到食物的玉蚌,夹着男人的双指,花心里的褶皱下下地哆嗦吐水。

“你今早自己偷偷吃了一次?”秋后算账的叶祈晋揶揄着怀里的小人儿。

嗯嗯啊啊地乖宝身子往下沉,想让他进得更深点。

插了几下,叶祁晋就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抱着她抽开一边暗层的柜子,里面是一排排通体紫黑的玉势。

“要哪个?”他低下头朝乖宝的小耳洞里吹起热气。

不能一直要她啊,今天还有事要做,而且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先给她的小花穴插着用药水滋养过的玉势。

“这个。。。”乖宝看着面前大小不一的玉势疑惑道。

这个不是峻渊为她专门找老师傅亲自磨来的玉势吗,怎么会在叶祁晋手上?紫红色的棒身还是泡了很久的药水才能变色沉浸在整个玉势里的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不好意思吗。”叶祈晋淡淡地说。

他修长的指一一划过整排玉势,清脆地响声,足以证明这些都是上等的老坑种货。

乖宝羞红了脸看着他如同挑选首饰一样,认真对比,表情从容淡定。

“这个吧。”叶祁晋抽出一支棒身刻有龙形纹路的粗壮玉势,层层绕绕的龙身盘踞在整个棒身,还有那个大大的龟头。

乖宝看着叶祈晋手里的玉势,小穴儿不自觉地缩了缩,慢慢溢出了花蜜。

时刻注意着怀里的小人儿的叶祁晋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反应,“又吐水了,想被它插吗?那么大一根喂进去,你又会咬得死紧死紧了。”

说完,也不等小家伙反应,就拨开她颤抖地小花瓣,接着丰沛的汁液,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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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将看吧,今晚就先这样吧。

后天周五加更。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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