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与外界接触的丹荷,丝毫不知兽心奸诈,完全未看出它这么做,是为了逼他让它“检查”。
他心急如焚地拼命摇动玉首,楚楚可怜地哭叫道:“老虎大爷,你真的误解小妖了,小妖绝对还是处子之身,求你……别不喜欢小妖、不爱小妖了。小妖为了证明清白,愿意让你的无敌大虎鞭捅进女儿花检查,但请你尽量轻点,别……弄死了小妖。”
听闻它要不喜欢他、不爱他了,他的心竟觉得有些酸痛,他想继续让它喜欢他、爱他。为了解除它对他的误解,他只能用性命犯回险了,希望他命大,死不了!
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它、爱它,所以才愿意为它豁出性命!而且……它吓人的大兽头离开,女儿花不但没有变得舒服,反而变得好寂寞,空虚和痒意都加重了,好不难受!好希望……大兽头再回来淫秽地磨弄……
“乖花奴,你安心好了,虎爷会很温柔、很小心,非常轻的,绝不会弄死你,只会让你欲仙欲死,从此日夜想着被虎爷的无敌大虎鞭疼爱,虎爷向你保证。”老虎精如愿以偿,金红色的虎睛闪过一抹贼笑,难掩喜悦地用力吻了下异常红肿诱人的樱唇,淫亵地邪笑道。
话音未落,对女儿花想念不已,都发疼了的大龟头,再也忍不了,焦急无比地向女儿花冲去,这次的目的不是磨蹭挑逗女儿花,而是要捅入被两瓣非常精美艳媚的小花唇掩藏起来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一道凄厉无比、可怜至极的惨叫声,传入了云霄,并在整个深谷里回荡……
☆ ☆ ☆
平生自是爱花人,到外寻芳未遇真。
只道人间无正色,今朝初见洛阳春。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昏了……”
明月竹间照,见绝美的玉颜已不见半点嫣红,而是如鬼般青白吓人,并且双眸紧闭,老虎精愣了一下后,大兽脸上扬起一抹无奈,大兽嘴轻轻叹息了一声。
虽有心理准备,这小花奴会和所有初次被它破身的处子一样,受不了它虎鞭的巨大粗糙昏厥,但没想到才进去一点,他就痛得放声惨叫昏厥了。以前的那些处子,都要等它进去不少了,才会痛得昏厥,都怪他的女儿花实在太娇小了。
目光向下移动,望着被大出几倍的狰恶龟头撕得裂开流血,变得残破不堪,却一点也不丑陋难看,反而凄美无比,好不楚楚可怜,让人兽性大发的女儿花,老虎精差点又流出口水,大虎鞭更胀硬了,想马上全部进入女儿花。
老虎精没有丝毫犹豫地挺腰,让大虎鞭继续入侵血红的女儿花,让女儿花撕裂得更厉害,鲜红的血狂流不止。
老虎精在心中暗庆:幸好这小花奴昏了,否则他一定会痛得受不了,发出更凄厉可怜的惨叫声,让它心疼。
希望他暂时都别醒过来,等它全部进入他的女儿花,肏干到他的花芯,让他获得非常刺激猛烈的快意,麻痹了他的疼痛,他再醒过来。
大兽脸马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它碰到、顶穿代表贞洁的薄膜了。虽早知他是处子,会有处子膜,但当撕毁他的处子膜时,它仍旧激亢得难以言喻,心里还升起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破坏成性的它,虽一向喜欢捅穿处子膜,摧毁处子的贞洁,看到处子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从而获得让它快乐的激亢感,但这是它第一次如此激亢,更是它第一次感到幸福。它知道会如此,全是因为它是真心喜欢爱上这小花奴了!
它无比庆幸这小花奴还是处子之身,它是第一个占有他的雄性,它还要成为唯一一个能占有他的雄性,它还从未对谁有过如此强烈可怕的独占欲……
“噢——怎么如此之爽!”大兽嘴突然发出舒爽无比的粗重叹息声,大兽脸上布满了惊奇和狂喜。
虽因这小花奴的女儿花长得骚艳无比,让它早知他的女儿花滋味绝对很不错,但没想到会如此美妙销魂。
甚是紧窒狭窄的花径,夹得它的大虎鞭一阵酸痛,让它有种要喘不过气的感觉。可温暖无比,柔软嫩滑得像要融化了的花壁,有着赛过身体外部所有地方的惊人吸力,淫乱地狂吸它的大虎鞭,让它的大虎鞭在酸痛之余,还酥爽得无法形容,都轻抖了起来,而且胀硬到了极点。
它采花无数,肏干过的女儿花数不胜数,但从没有一朵女儿花,有这么美妙销魂,能让它才进去没多少,就已经如此快活。真想知道全部进去,会快活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