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得力助手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才说:“我可爱、甜美又能干的金助理应该有很多追求者的,是不是?”
“不是!”那些男人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她要的、想的、爱的男人应该是博学多才、帅气多金、身材高大的白马王子,她只想王子来爱她、当她的情人、送她玫瑰花啊!以她的条件,只有像程功集团总裁级别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啊!
金娜娜咬咬唇,眼泪控制不住又顺着香腮滑下:“真,我能做你的爱人吗?”
怎麽可能!令狐真有些哭笑不得,他这辈子的爱过的人虽然不止一个,但是从现在起,一直到将来,都只有一个!
“娜娜,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没有!我没醉!”
“明天我批你两天的假,好好休息,听话啊!”难为他了。这可是他除了应曦之外,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细声细语地安慰另一个女人。
“我说了,我没醉!”金娜娜哭泣着。到最後,那可怜兮兮的哭嚷其实已透着任性的意味,她只觉得好难过,小手狼狈地捂住脸蛋。男人们总是在哭泣的女人面前败下阵来。梨花带雨的她确实惹人心疼啊!
“好好!”向来在下属面前沉着冷静,临危不乱的他竟然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知道,你没醉!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真!”她忽然抬起头,花了妆的眼睛有些恐怖,声调都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如果走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乖乖,她这里是十五楼耶!偏偏还是开放式阳台,这跳下去……
令狐真闭上眼睛,扶着额头——头疼!他知道性格倔强、不达目的绝不甘休的金娜娜绝对做的到!这是她的优点,是她成功的一个很大的因素。可是现在……何况她现在喝了酒……
她要真跳下去……令狐真相信,如果他一走,这小妮子真会跳下去!
程应曦失眠了。
她在躺应阳怀里,牵挂着令狐真,都几点了,还未回来!不是说很快回来吗?真是的……不敢翻来覆去,但就是睡不着。人要睡不着,必定是有些动静的。这不,程应阳累了一天,也不得不闭着眼睛开口了:“姐,还未睡着?”
“嗯。吵着你了。”她嘟起嘴,懊恼自己把应阳弄醒了。
“是不是怪我刚才不够卖力?没有把你喂饱?”应阳虽然是闭着眼,说的话可清醒得很。他心里明白,应曦睡不着的原因,绝不是这个。
“你瞎说什麽呀!”应曦恼了,把身子翻过去,背对着应阳。心里有事睡不着而已,把人家说成一个大欲女似的。
“好啦,不说就是了。姐,”他从身後伸过一只手臂,握着她的玉峰,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说,假如,我是指假如,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会不会仍然把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应曦很奇怪他会这麽问。他对她,当然是最重要的人啊,毋庸置疑的呀!
“应阳,怎麽了?”
“你只说是不是。”
“当然是,应阳,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她翻过身,把柔嫩的手抚上他的脸庞。
“那奕欧他们呢?”
“他们啊……”应曦犹豫着,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好久好久,她才说:“你更重要。”这话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但她觉得,应阳是最重要的吧。
这话多多少少让程应阳满意了点,酸意退去了许多。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那就好。姐,睡吧。”
“嗯。”
令狐真在金娜娜的寓所煎熬了一夜,守着着她哭累了昏昏睡去,才把她抱到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一开门,他就看见在门口顶着熊猫眼,捧着玫瑰花的小高。
令狐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叹了口气才说:“你……就杵在这,怎麽不早说!!”他要早知道他在这里,还会耽误到现在?气死我们的桃花眼啦!
“我……不敢。”
“你呀!”令狐真点了点他的额头,狠狠地说:“追女孩子,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唯唯诺诺的,怎麽讨老婆!”说完就走了。
也不知哪里透出的风,第二天,八卦杂志就卖出了一条花边新闻:程功集团令狐副总夜宿助理香闺……云云。
麻烦大了
令狐真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得力助手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才说:“我可爱、甜美又能干的金助理应该有很多追求者的,是不是?”
“不是!”那些男人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她要的、想的、爱的男人应该是博学多才、帅气多金、身材高大的白马王子,她只想王子来爱她、当她的情人、送她玫瑰花啊!以她的条件,只有像程功集团总裁级别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啊!
金娜娜咬咬唇,眼泪控制不住又顺着香腮滑下:“真,我能做你的爱人吗?”
怎么可能!令狐真有些哭笑不得,他这辈子的爱过的人虽然不止一个,但是从现在起,一直到将来,都只有一个!
“娜娜,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没有!我没醉!”
“明天我批你两天的假,好好休息,听话啊!”难为他了。这可是他除了应曦之外,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细声细语地安慰另一个女人。
“我说了,我没醉!”金娜娜哭泣着。到最后,那可怜兮兮的哭嚷其实已透着任性的意味,她只觉得好难过,小手狼狈地捂住脸蛋。男人们总是在哭泣的女人面前败下阵来。梨花带雨的她确实惹人心疼啊!
“好好!”向来在下属面前沉着冷静,临危不乱的他竟然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知道,你没醉!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真!”她忽然抬起头,花了妆的眼睛有些恐怖,声调都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如果走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乖乖,她这里是十五楼耶!偏偏还是开放式阳台,这跳下去……
令狐真闭上眼睛,扶着额头——头疼!他知道性格倔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金娜娜绝对做的到!这是她的优点,是她成功的一个很大的因素。可是现在……何况她现在喝了酒……
她要真跳下去……令狐真相信,如果他一走,这小妮子真会跳下去!
程应曦失眠了。
她在躺应旸怀里,牵挂着令狐真,都几点了,还未回来!不是说很快回来吗?真是的……不敢翻来覆去,但就是睡不着。人要睡不着,必定是有些动静的。这不,程应旸累了一天,也不得不闭着眼睛开口了:“姐,还未睡着?”
“嗯。吵着你了。”她嘟起嘴,懊恼自己把应旸弄醒了。
“是不是怪我刚才不够卖力?没有把你喂饱?”应旸虽然是闭着眼,说的话可清醒得很。他心里明白,应曦睡不着的原因,绝不是这个。
“你瞎说什么呀!”应曦恼了,把身子翻过去,背对着应旸。心里有事睡不着而已,把人家说成一个大欲女似的。
“好啦,不说就是了。姐,”他从身后伸过一只手臂,握着她的玉峰,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说,假如,我是指假如,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会不会仍然把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应曦很奇怪他会这么问。他对她,当然是最重要的人啊,毋庸置疑的呀!
“应旸,怎么了?”
“你只说是不是。”
“当然是,应旸,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她翻过身,把柔嫩的手抚上他的脸庞。
“那奕欧他们呢?”
“他们啊……”应曦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久好久,她才说:“你更重要。”这话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但她觉得,应旸是最重要的吧。
这话多多少少让程应旸满意了点,酸意退去了许多。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那就好。姐,睡吧。”
“嗯。”
令狐真在金娜娜的寓所煎熬了一夜,守着着她哭累了昏昏睡去,才把她抱到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一开门,他就看见在门口顶着熊猫眼,捧着玫瑰花的小高。
令狐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叹了口气才说:“你……就杵在这,怎么不早说!!”他要早知道他在这里,还会耽误到现在?气死我们的桃花眼啦!
“我……不敢。”
“你呀!”令狐真点了点他的额头,狠狠地说:“追女孩子,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唯唯诺诺的,怎么讨老婆!”说完就走了。
也不知哪里透出的风,第二天,八卦杂志就卖出了一条花边新闻:程功集团令狐副总夜宿助理香闺……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