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曦趴在令狐真身上歇够了,抬起身逐个解开他们手腕上的领带,边解边说:“你们这些饱读圣贤书的书生,见了女人就变成色狼,本土匪今日还要写文章,你们进京赶考吧!”说完,就要下床往电脑台走去。
虾米?不玩了?程应阳和奕欧的‘巨龙’‘巨蛇’还竖着呢!他俩朝罪魁祸首——令狐真亮出了拳头,
令狐真抹了把脸,自己爽完了,可阳哥他们没啊!刚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把应曦给……他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凄凄凉凉地咬着下唇,竟然出乎意料的耍起无赖来,他一个翻身,从後把应曦牢牢的搂住,下颚抵着她的後颈上,悲戚戚地嚷嚷道:“女土匪,你不能赶我走,小生如今已清白尽失,再无颜面见人,可是我那两个兄弟还是童子身,你怎能现在对我们始乱终弃,弃之如敝屣……”表情是凄凉的,眼神却是可恶的愉悦!
程小书生和奕小书生的拳头很尴尬地在空中晃了晃,然後息鼓收兵。
“你……呃……”应曦本来想是说什麽,身子却此时猛的一颤,女土匪的霸气还没有来得及显露,後臀一热,一根灼热的巨龙不怀好意的在她洁白的臀肉上碰了碰,留下几点淫靡的乳白污物後,往下一滑,精准的来到她那处还张着小嘴张合吐纳着白液的洞口,程应阳身体微微往上一顶,搓擦了几下後,硕大的巨龙随即熟头熟路的钻了进去。
他动得很慢,深入浅出,整个人像是埋在了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女土匪……”他粗重的呼吸吹拂在应曦的耳际上,一只手捏按着应曦的润圆饱满的玉乳上,肆意的捏揉打转,大胆得像是在厨房里揉着面团,把应曦弄得又闷又痛,另一只手则顺着胸膛一路向下,落在她花户上,五指穿过柔软的密林,轻柔的在山丘上抚揉了几下,待到掌中的湿意渐重後,才三指一探,深入花蕊,其中两指则挑起大梁,左右夹着花蒂前後轻轻拭擦,然後在花瓣上凸起的珍珠上手劲猛的微微一重,怀里的女子立即“哼”的一声,仰头轻喘。
“女土匪……你别走,别不要我……小生一定会倾尽全力好好的侍奉您的!”带着一点哀求的哭腔,程小书生腰臀一褪,突地末根退出她的体内,然後在应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猛的一用力,壮 硕的巨龙又直直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覆盖在应曦下体的两指一张,把早已经红肿充血的湿润花户顶开,中指一弯,从上道下,轻柔的一滑,在应曦的轻颤中,指腹一压,极快的在薄弱敏感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啊……不……啊……应阳……慢点……哦哦……啊啊……”前面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带着细微的麻疼冲袭而来,应曦本能的收着要往後一缩,谁知道身子还未动,一旁的奕欧马上侵身过来,烧红了的粗硕巨蛇居然出其不意地、重重地捅进她的後庭,通红的甬道噗通的一声轻响,狭窄的入口在勉强容耐他的侵入的同时,挤出大量的混合物,浓重的情欲味更厚的在空气里泛滥开来。
“呃、呃、呃……慢……慢一点……天呀……”方才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盛气淩人的女土匪,如今一上一下的同时受到两个小书生的双面夹击,前不能进、後不能退的被钉在中央,跪张着的两脚被男人从後强行的更大幅度的弓顶开,从下而上冲力下,她躲无可躲的在战栗中整个人都向後仰靠。
程小书生的身体又热又硬,绷得紧紧的像是正在炼着的钢铁,粗重的呼吸伴着几句隐忍的闷哼,在她的求饶声中更疯狂的舞动着巨大锋利的凶器肆狂的向着她湿润紧致的身体抽捅,大量的水液和混合物被推挤了出来,更多的水液淅淅沥沥分泌补充润湿着她的幽道,明明已经是久经考验的女人了,可是她的幽道依然紧窒狭窄得如初试云雨的新妇,但即便如此,历经云雨巫山丰富经验也让她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妖媚,交融欢爱中的每一次本能的接纳吞吐、内壁的吸附缠绵都恰到好处,那份销魂噬骨极致欢愉,食之如饴,把三个男人喂养得贪婪无度,在他们的眼中,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草莓,饱满多汁,又香又甜。
“哼……哼……节……你里面,好紧……放,放松点……”应阳覆嘴细细的吮啃着她的颈脖,断断续续哑声闷道,原本揉捏着乳房的两根手指带着淡淡的乳香在她微启的软唇轻抚一下,在自己下跨渐渐加快的冲杀中,伸入她的柔软的口腔中。
“啊……哼……呃嗯……”应曦听而不闻,半眯着双眸一片迷离,双唇本能的吮住了应阳的指,滑腻的唇腔像是婴儿般的诚实吸含着他的侵入,不像自己矛盾的身体一边在他抽离的时候,如八爪鱼般贪婪的噬 咬吞食着那根到嘴了的壮硕的炙热之物,一边在他再次插 入的时候,又是顽强坚韧抵抗,把大门收得紧紧的让他举步艰辛。
“哼……应曦……呃哼……太紧了……哦哼……应曦,别咬得那麽紧……哦……”奕欧也不好受,膨胀红肿的巨蛇被绞夹在幽深的隧道里,巨大的肉体欢愉如雷电般的劈刺而来,他双眉紧皱,满脸通红的一面无意识喃喃叫嚷,另一面却更大幅度的摆动腰臀,舞着巨大巨蛇,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狠向应曦那几乎把他夹疯了的粉红的菊花插桶过去。
“天,天啊……不,不……你们……慢,慢,慢一点……不……啊……”应曦身体一仰,巨大的快感从薄弱的花核破茧而出,如狂风巨浪的向她的扑杀过来,她颤栗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想向後退挪,然而,她还未付诸行动,身後刚刚抽出半点的巨龙、巨蛇又以破竹之势疯狂狠狠的插捅了进来。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眼睛一瞪,G点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心口一窒,一阵无法形容的极致高 潮冲了下来与方才泛起的欢愉汇合,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这阵致命的高 潮中跳跃,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偶尔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吐出几句毫无意义的呻吟,两眼目光涣散,神情恍惚的四处飘散,耳朵麻麻痒痒的,有男人在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应曦,应曦,应曦……”一声叠着一声,奕欧叫得很急,他和程应阳腰杆更是动得快得吓人,肉体的拍打声一阵阵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声,大量的透明爱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胸口砰砰的一阵阵的敲打打鼓,胸 脯又涨又疼,小腹一吸又浮的收缩,下体火辣辣的带着一丝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的刺麻,红肿的甬道被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的拉扯,穴肉充血外翻……高 潮像是飓风般的在她身体里席卷,从头皮到脚趾尖,无一处逃得过这阵疯狂的掠夺。
“呃……呃……不,我不行了……你们停,停下来……哦……”一阵比一阵更激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应曦全身都在不停的战栗,她徒劳无功的舞动着双手试图挣开程应阳和奕欧的桎梏,然而她愈是挣扎,两人前後的动作就越是凶猛,哪里还有半分小书生的斯文悲切。
偏偏这句话刺中了男人们的神经,两人的动作骤然加快,窄腰像是上了链子的马达,疯狂的大力抽动起来。
“呃哈……不……啊……不……停下来啊……呃啊……啊!”黏滑的水液不停的在交媾的地方涌出,应曦无法克制的沙哑告饶声,因承受不了过快的频率而声音不稳的颤抖。潮热敏感的内穴,被男人那根青筋蹦起的巨大肉棒疯狂的抽捅,外翻内陷的红肿穴肉,皮肉的摩擦拉扯,酥酥麻麻的。抽搐颤抖着的深处,盘旋着一股令人晕眩的疯狂快意在幽深的暗道里不停的流窜,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感觉都飘了起来。
“啊哼……不,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再快点……天,天,天啊……啊……”应曦突然整个人疯狂的跳动起来,全身上下的不停的浮落,甬道和後庭大口大口的吞 噬着男人的巨物,下臀就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来快,她大声的叫嚷着,一边流着泪乞饶,一边却又大叫着恳求更多。
“呃……给你……统统都给你……”灭顶的高潮刺激下,行文也疯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插入得越来越深,一个深重狂暴的G点碰撞後,猛的抱紧哭叫着的应曦,在她无法抑制的痉挛中长驱直入重重的顶入她的子宫内,一股熔液凶悍迸射了出来,蛮横的射入她的子宫内。 随後奕欧猛地抽动几下,也将白浊泄在她的肠壁深处。
与此同时……
“呜……”一声惨烈的悲鸣,应曦在应阳怀里抽 搐了几下,身体猛的往後一仰,被奕欧抱住,甬道一热,一股热流也像是火上爆发似的喷泄了出来,溅了一床都是。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软,应曦终於虚脱的从巨大的情潮中缓过神来,无力的弯下腰,双肘支床,屈膝伏在程应阳身上。
“女土匪累了?……”观战许久的令狐真勾着唇角轻笑道,手掌湿漉漉的极恶劣的翻弄了一下她狼籍不堪的花瓣。
“你……还玩?”应曦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推开他的咸猪手。
他们三个小书生“嘿嘿”的笑了两下,眉宇间皆溢满了笑意,似乎个个心情好得很。
“女土匪,小生……可是厉害?”舒爽过後,程应阳的脸皮也厚了,压在低柔的声音在她耳际讨要夸奖,可是後庭的那根烙铁,他却说什麽都不肯拔出了,热辣辣的非要挤在她还在高潮的漩涡中激烈的抽 搐着的炽热身体里。
身下的床单已经大大小小的湿了一片,然而,如同连体婴贴顶在她的下臀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淫糜,慢慢悠悠的过了良久,才不怀好意的拿着纸巾从後摸索着为她拭擦。
“嗯……不,别闹了……哼……放……放开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插在甬道里的巨龙又开始硬涨起来,应曦哆嗦着身体,虚弱无力的扯开那个以清理为名,行挑逗为实的男人手掌,红着脸有些气短的道。
“不放!”像是阴谋得逞了的应阳,不但没有应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压低身体更用力紧搂着身下这个嘴巴不诚实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体恢复了元气後,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巨龙。在彼此最亲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湿滑的甬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性爱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这样的认知,让被紧裹着的他兴奋不已。
“应曦,你觉得我们三个,哪个是最佳男主角?”令狐真挺了挺身体,一只手掌轻柔的摸在应曦白玉般的臀肉上,邪笑着突然问道。
“你们三个啊……”张开腿,翘臀伏跪在程应阳身上的女人,侧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很认真地想了想,对着令狐真说:“当然是你了。”
哦也!令狐真心花怒放,刚想比个剪刀手表示胜利,可是很快就被她的下一句话给打击得落花流水——“因为你竖起兰花指求饶的样子最搞笑啊!”
想起刚才他确实演技最好,浑身抖得像筛糠,可是俊脸上却是被笑容扭曲了的惊恐,“哈哈哈……”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大笑,程应阳和奕欧还拍着手笑,应曦也微笑。
“喂,这叫演技好不好!”令狐真有些恼怒地道。
可是他们还是不知死活地笑得更凶。
不敢动阳哥和奕欧哥,令狐真把矛头指向了始作俑者——忍俊不禁的女土匪应曦,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笑,你还笑……”腰下一动,拖着壮硕巨剑推到应曦的身体,警告似的撞了几撞她充血薄弱的洞穴边缘。
两个男人仍是笑,但是受到威胁的应曦立即口不对心的回应:“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
只是……显然她这样毫无诚意的欲盖弥彰更是容易触怒男人。
令狐真一把翻过应曦身子,让她四肢大敞的仰躺在自己的身下,她红肿的幽道内的浓浊腥咸物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又半路被一根巨大的烙铁重重地顶了回去。
“哼……别……真不笑了……唔呃……你猴急什麽……”应曦身子一颤,下盘被男人这凶猛一顶,刚刚缓过劲的心坎又一阵酥麻,敏锐的身躯更是柔荡荡的,被顶得浑身酥麻,圆润丰盈的玉乳随之轻轻一晃,荡漾出一片勾魂乳波。
“谁让你笑我!”他委屈地说,“我那麽配合你,你居然笑话我!”
“呵,不笑了,你们也不许笑!”应曦对程应阳他们下了命令,果然他们不笑了,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
“小相公……”轻浅的一句,顿时让令狐真心花怒放起来。
应曦粉腮红润,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湿润的红唇半张轻启,在他惊喜的目光中,微微带笑的收起两条修长的长腿,勾缠在他的腰上,两手一拉,把他的脑袋拉到自己胸前,魅惑的在他耳朵吹气柔道,“既然小相公是童子鸡,又那麽配合,那本土匪就多宠宠你咯!”
此话一出,令狐真的眼睛亮了,程应阳和奕欧的脸顿时黑了。
“真的?”令狐真猛的转头重重地吻应曦的红唇一口,便是立即兽性大发的揽牢应曦的腰肢,往下重重一个捅插,顺着重力几乎把下身体重都压在了应曦身上。
“啊……呃啊……”应曦突的一弓,甬道猛的被撑涨,被一根方才更要粗大的巨剑猛力的一捅,壮硕的头一顶到底,重重的撞到了她子宫颈口上。她闷着声音长哼叹了一声,却是万万没想到,他竟会一开始就如此凶猛粗野。
一个又快又深的冲撞後,应曦还没缓过气来,“娘子,你怎麽可以偏心他!”下一个更快更深的捅插又重重冲进了她的後庭,深入浅出,奕欧动作很快,三人水漉漉的下身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花户,阴囊,耻毛……大家下面最私密的地方,没有一处是乾净了,“噗滋”“噗滋”水液交碰声不绝於耳,“你们……呃……呃……轻点……别……哼啊……别插得太……太深……嗯哼……”
“姐,你怎麽能忘了我呢?”
是哦,还有程小相公哦!
应曦趴在令狐真身上歇够了,抬起身逐个解开他们手腕上的领带,边解边说:“你们这些饱读圣贤书的书生,见了女人就变成色狼,本土匪今日还要写文章,你们进京赶考吧!”说完,就要下床往电脑台走去。
虾米?不玩了?程应旸和奕欧的‘巨龙’‘巨蛇’还竖着呢!他俩朝罪魁祸首——令狐真亮出了拳头,
令狐真抹了把脸,自己爽完了,可旸哥他们没啊!刚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把应曦给……他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凄凄凉凉地咬着下唇,竟然出乎意料的耍起无赖来,他一个翻身,从后把应曦牢牢的搂住,下颚抵着她的后颈上,悲戚戚地嚷嚷道:“女土匪,你不能赶我走,小生如今已清白尽失,再无颜面见人,可是我那两个兄弟还是童子身,你怎能现在对我们始乱终弃,弃之如敝屣……”表情是凄凉的,眼神却是可恶的愉悦!
程小书生和奕小书生的拳头很尴尬地在空中晃了晃,然后息鼓收兵。
“你……呃……”应曦本来想是说什么,身子却此时猛的一颤,女土匪的霸气还没有来得及显露,后臀一热,一根灼热的巨龙不怀好意的在她洁白的臀肉上碰了碰,留下几点淫靡的乳白污物后,往下一滑,精准的来到她那处还张着小嘴张合吐纳着白液的洞口,程应旸身体微微往上一顶,搓擦了几下后,硕大的巨龙随即熟头熟路的钻了进去。
他动得很慢,深入浅出,整个人像是埋在了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女土匪……”他粗重的呼吸吹拂在应曦的耳际上,一只手捏按着应曦的润圆饱满的玉乳上,肆意的捏揉打转,大胆得像是在厨房里揉着面团,把应曦弄得又闷又痛,另一只手则顺着胸膛一路向下,落在她花户上,五指穿过柔软的密林,轻柔的在山丘上抚揉了几下,待到掌中的湿意渐重后,才三指一探,深入花蕊,其中两指则挑起大梁,左右夹着花蒂前后轻轻拭擦,然后在花瓣上凸起的珍珠上手劲猛的微微一重,怀里的女子立即“哼”的一声,仰头轻喘。
“女土匪……你别走,别不要我……小生一定会倾尽全力好好的侍奉您的!”带着一点哀求的哭腔,程小书生腰臀一褪,突地末根退出她的体内,然后在应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猛的一用力,壮 硕的巨龙又直直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覆盖在应曦下体的两指一张,把早已经红肿充血的湿润花户顶开,中指一弯,从上道下,轻柔的一滑,在应曦的轻颤中,指腹一压,极快的在薄弱敏感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啊……不……啊……应旸……慢点……哦哦……啊啊……”前面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带着细微的麻疼冲袭而来,应曦本能的收着要往后一缩,谁知道身子还未动,一旁的奕欧马上侵身过来,烧红了的粗硕巨蛇居然出其不意地、重重地捅进她的后庭,通红的甬道噗通的一声轻响,狭窄的入口在勉强容耐他的侵入的同时,挤出大量的混合物,浓重的情欲味更厚的在空气里泛滥开来。
“呃、呃、呃……慢……慢一点……天呀……”方才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盛气凌人的女土匪,如今一上一下的同时受到两个小书生的双面夹击,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的被钉在中央,跪张着的两脚被男人从后强行的更大幅度的弓顶开,从下而上冲力下,她躲无可躲的在战栗中整个人都向后仰靠。
程小书生的身体又热又硬,绷得紧紧的像是正在炼着的钢铁,粗重的呼吸伴着几句隐忍的闷哼,在她的求饶声中更疯狂的舞动着巨大锋利的凶器肆狂的向着她湿润紧致的身体抽捅,大量的水液和混合物被推挤了出来,更多的水液淅淅沥沥分泌补充润湿着她的幽道,明明已经是久经考验的女人了,可是她的幽道依然紧窒狭窄得如初试云雨的新妇,但即便如此,历经云雨巫山丰富经验也让她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妖媚,交融欢爱中的每一次本能的接纳吞吐、内壁的吸附缠绵都恰到好处,那份销魂噬骨极致欢愉,食之如饴,把三个男人喂养得贪婪无度,在他们的眼中,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草莓,饱满多汁,又香又甜。
“哼……哼……节……你里面,好紧……放,放松点……”应旸覆嘴细细的吮啃着她的颈脖,断断续续哑声闷道,原本揉捏着乳房的两根手指带着淡淡的乳香在她微启的软唇轻抚一下,在自己下跨渐渐加快的冲杀中,伸入她的柔软的口腔中。
“啊……哼……呃嗯……”应曦听而不闻,半眯着双眸一片迷离,双唇本能的吮住了应旸的指,滑腻的唇腔像是婴儿般的诚实吸含着他的侵入,不像自己矛盾的身体一边在他抽离的时候,如八爪鱼般贪婪的噬 咬吞食着那根到嘴了的壮硕的炙热之物,一边在他再次插 入的时候,又是顽强坚韧抵抗,把大门收得紧紧的让他举步艰辛。
“哼……应曦……呃哼……太紧了……哦哼……应曦,别咬得那么紧……哦……”奕欧也不好受,膨胀红肿的巨蛇被绞夹在幽深的隧道里,巨大的肉体欢愉如雷电般的劈刺而来,他双眉紧皱,满脸通红的一面无意识喃喃叫嚷,另一面却更大幅度的摆动腰臀,舞着巨大巨蛇,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狠向应曦那几乎把他夹疯了的粉红的菊花插桶过去。
“天,天啊……不,不……你们……慢,慢,慢一点……不……啊……”应曦身体一仰,巨大的快感从薄弱的花核破茧而出,如狂风巨浪的向她的扑杀过来,她颤栗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想向后退挪,然而,她还未付诸行动,身后刚刚抽出半点的巨龙、巨蛇又以破竹之势疯狂狠狠的插捅了进来。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眼睛一瞪,G点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心口一窒,一阵无法形容的极致高 潮冲了下来与方才泛起的欢愉汇合,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这阵致命的高 潮中跳跃,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偶尔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吐出几句毫无意义的呻吟,两眼目光涣散,神情恍惚的四处飘散,耳朵麻麻痒痒的,有男人在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应曦,应曦,应曦……”一声叠着一声,奕欧叫得很急,他和程应旸腰杆更是动得快得吓人,肉体的拍打声一阵阵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声,大量的透明爱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胸口砰砰的一阵阵的敲打打鼓,胸 脯又涨又疼,小腹一吸又浮的收缩,下体火辣辣的带着一丝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的刺麻,红肿的甬道被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的拉扯,穴肉充血外翻……高 潮像是飓风般的在她身体里席卷,从头皮到脚趾尖,无一处逃得过这阵疯狂的掠夺。
“呃……呃……不,我不行了……你们停,停下来……哦……”一阵比一阵更激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应曦全身都在不停的战栗,她徒劳无功的舞动着双手试图挣开程应旸和奕欧的桎梏,然而她愈是挣扎,两人前后的动作就越是凶猛,哪里还有半分小书生的斯文悲切。
偏偏这句话刺中了男人们的神经,两人的动作骤然加快,窄腰像是上了链子的马达,疯狂的大力抽动起来。
“呃哈……不……啊……不……停下来啊……呃啊……啊!”黏滑的水液不停的在交媾的地方涌出,应曦无法克制的沙哑告饶声,因承受不了过快的频率而声音不稳的颤抖。潮热敏感的内穴,被男人那根青筋蹦起的巨大肉棒疯狂的抽捅,外翻内陷的红肿穴肉,皮肉的摩擦拉扯,酥酥麻麻的。抽搐颤抖着的深处,盘旋着一股令人晕眩的疯狂快意在幽深的暗道里不停的流窜,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感觉都飘了起来。
“啊哼……不,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再快点……天,天,天啊……啊……”应曦突然整个人疯狂的跳动起来,全身上下的不停的浮落,甬道和后庭大口大口的吞 噬着男人的巨物,下臀就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来快,她大声的叫嚷着,一边流着泪乞饶,一边却又大叫着恳求更多。
“呃……给你……统统都给你……”灭顶的高潮刺激下,行文也疯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插入得越来越深,一个深重狂暴的G点碰撞后,猛的抱紧哭叫着的应曦,在她无法抑制的痉挛中长驱直入重重的顶入她的子宫内,一股熔液凶悍迸射了出来,蛮横的射入她的子宫内。 随后奕欧猛地抽动几下,也将白浊泄在她的肠壁深处。
与此同时……
“呜……”一声惨烈的悲鸣,应曦在应旸怀里抽 搐了几下,身体猛的往后一仰,被奕欧抱住,甬道一热,一股热流也像是火上爆发似的喷泄了出来,溅了一床都是。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软,应曦终于虚脱的从巨大的情潮中缓过神来,无力的弯下腰,双肘支床,屈膝伏在程应旸身上。
“女土匪累了?……”观战许久的令狐真勾着唇角轻笑道,手掌湿漉漉的极恶劣的翻弄了一下她狼籍不堪的花瓣。
“你……还玩?”应曦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推开他的咸猪手。
他们三个小书生“嘿嘿”的笑了两下,眉宇间皆溢满了笑意,似乎个个心情好得很。
“女土匪,小生……可是厉害?”舒爽过后,程应旸的脸皮也厚了,压在低柔的声音在她耳际讨要夸奖,可是后庭的那根烙铁,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拔出了,热辣辣的非要挤在她还在高潮的漩涡中激烈的抽 搐着的炽热身体里。
身下的床单已经大大小小的湿了一片,然而,如同连体婴贴顶在她的下臀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淫糜,慢慢悠悠的过了良久,才不怀好意的拿着纸巾从后摸索着为她拭擦。
“嗯……不,别闹了……哼……放……放开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插在甬道里的巨龙又开始硬涨起来,应曦哆嗦着身体,虚弱无力的扯开那个以清理为名,行挑逗为实的男人手掌,红着脸有些气短的道。
“不放!”像是阴谋得逞了的应旸,不但没有应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压低身体更用力紧搂着身下这个嘴巴不诚实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体恢复了元气后,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巨龙。在彼此最亲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湿滑的甬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性爱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这样的认知,让被紧裹着的他兴奋不已。
“应曦,你觉得我们三个,哪个是最佳男主角?”令狐真挺了挺身体,一只手掌轻柔的摸在应曦白玉般的臀肉上,邪笑着突然问道。
“你们三个啊……”张开腿,翘臀伏跪在程应旸身上的女人,侧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很认真地想了想,对着令狐真说:“当然是你了。”
哦也!令狐真心花怒放,刚想比个剪刀手表示胜利,可是很快就被她的下一句话给打击得落花流水——“因为你竖起兰花指求饶的样子最搞笑啊!”
想起刚才他确实演技最好,浑身抖得像筛糠,可是俊脸上却是被笑容扭曲了的惊恐,“哈哈哈……”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大笑,程应旸和奕欧还拍着手笑,应曦也微笑。
“喂,这叫演技好不好!”令狐真有些恼怒地道。
可是他们还是不知死活地笑得更凶。
不敢动旸哥和奕欧哥,令狐真把矛头指向了始作俑者——忍俊不禁的女土匪应曦,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笑,你还笑……”腰下一动,拖着壮硕巨剑推到应曦的身体,警告似的撞了几撞她充血薄弱的洞穴边缘。
两个男人仍是笑,但是受到威胁的应曦立即口不对心的回应:“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
只是……显然她这样毫无诚意的欲盖弥彰更是容易触怒男人。
令狐真一把翻过应曦身子,让她四肢大敞的仰躺在自己的身下,她红肿的幽道内的浓浊腥咸物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又半路被一根巨大的烙铁重重地顶了回去。
“哼……别……真不笑了……唔呃……你猴急什么……”应曦身子一颤,下盘被男人这凶猛一顶,刚刚缓过劲的心坎又一阵酥麻,敏锐的身躯更是柔荡荡的,被顶得浑身酥麻,圆润丰盈的玉乳随之轻轻一晃,荡漾出一片勾魂乳波。
“谁让你笑我!”他委屈地说,“我那么配合你,你居然笑话我!”
“呵,不笑了,你们也不许笑!”应曦对程应旸他们下了命令,果然他们不笑了,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
“小相公……”轻浅的一句,顿时让令狐真心花怒放起来。
应曦粉腮红润,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湿润的红唇半张轻启,在他惊喜的目光中,微微带笑的收起两条修长的长腿,勾缠在他的腰上,两手一拉,把他的脑袋拉到自己胸前,魅惑的在他耳朵吹气柔道,“既然小相公是童子鸡,又那么配合,那本土匪就多宠宠你咯!”
此话一出,令狐真的眼睛亮了,程应旸和奕欧的脸顿时黑了。
“真的?”令狐真猛的转头重重地吻应曦的红唇一口,便是立即兽性大发的揽牢应曦的腰肢,往下重重一个捅插,顺着重力几乎把下身体重都压在了应曦身上。
“啊……呃啊……”应曦突的一弓,甬道猛的被撑涨,被一根方才更要粗大的巨剑猛力的一捅,壮硕的头一顶到底,重重的撞到了她子宫颈口上。她闷着声音长哼叹了一声,却是万万没想到,他竟会一开始就如此凶猛粗野。
一个又快又深的冲撞后,应曦还没缓过气来,“娘子,你怎么可以偏心他!”下一个更快更深的捅插又重重冲进了她的后庭,深入浅出,奕欧动作很快,三人水漉漉的下身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花户,阴囊,耻毛……大家下面最私密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干净了,“噗滋”“噗滋”水液交碰声不绝于耳,“你们……呃……呃……轻点……别……哼啊……别插得太……太深……嗯哼……”
“姐,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是哦,还有程小相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