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AK系列|吸血鬼系列(暫定短篇) — 黑籃˙赤黑AK(黑子暫定)˙42私人時間

本来只是想多一起说说话,赤司低下眼眉,抓着沾了肥皂的起泡球一寸一寸的滑过黑子光裸的背脊。

地点在浴室,黑子问他:「征,你想泡澡吗?」

「这提议听起来不错。」

赤司从後面抱住他,露出笑意,手上一寸一寸的改搓洗黑子的胸膛和胸部,声音贴在黑子耳朵边。

「明天,或後天吧?我会再联络你,那天就不要待在图书馆了,嗯?」

「好……你在洗哪里啊?」

黑子眼见对方的手慢慢往下滑,他没有阻止,转头伸手搂住赤司脖子:「……又会勃起的哦?」

「硬了就硬了,没什麽关系。」

「很有关系的吧,而且你只是喜欢捉弄我,又不想做。」

黑子想也不想的亲了他一下:「可是我被你这样摸,会想做。」

听见恋人轻轻笑了一声。

「谁说的,不想做大老远跑回来,亲亲抱抱不用特地回来啊……去床上?」

赤司手指握住黑子的阴茎,轻柔的摩娑:「说起来,我觉得……浴室好像有个味道。」

「那是血浆的味道,我明天会清洗乾净的。」

黑子解释了一句,然後稍微有些歉疚的问他:「闻起来很不舒服吗?」

「不会,我只是随口问问。」

「那你是真的有闻到还是骗我的?」

「闻到了,但我又不是你,这点程度我不受影响。」

黑子瞪他:「什麽叫做『我又不是你』,很失礼耶。」

赤司还是那个表情:「等我们冲完澡出去,我准备做更失礼的事哦?」

「……」

你已经在做了。

一下子不知道该怎麽回嘴,赤司冲他一笑,抬起黑子下巴,吻了上去。

赤司没说的话是,他本来也并不是这麽会分辨这样的味道的,但是被黑子一遍又一遍的「锻链」,他很难完全分不出来。

两人在浴室泡了澡,又在寝室的床上释放了情慾,过後黑子就懒懒的有些不太想动了。

这种舒服餍足的感觉,让他昏沉沉的,只是赤司在身边,他舍不得睡。

现在闭上眼睛,他就会回家了,他的恋人对於这样的事情总是分得很清楚,他也没有什麽不满,只是想多贪恋一下现在这样的时间。

赤司半卧在床上陪他,黑子感觉到赤司的手指一寸寸在自己光裸的背脊上滑动。

声音温和带着柔软。

「想睡就睡,我陪你到你睡着。」

「再撑一会儿再睡。」

像小孩子一样的发言,黑子撑起身体,稍微移动了一下,趴到了赤司腿上:「虽然已经做完了,不过你跑来做这种事没问题吗?」

「没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

赤司笑着转移话题:「我家附近好像新开了一间炸猪排店,过两天要不要一起去吃?」

「好啊,都可以。」

赤司用手指顺着他头发,几秒後低声温柔地问他:「很想我吗?」

「……」

黑子沉默了几秒才回答:「我本来也自己住的,你这话问得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

「小孩子的话找个保姆就好了,我可没帮你找保姆。」

「听起来好讨厌。」

赤司一笑,低头俯身下去,黑子就从棉被里伸出双手抱住他,「再陪我一下……就一下。」

「好,就陪你一下。」

他这麽说着,然後黑子抱着他就睡着了。

他的话就这麽有用?

忍不住失笑,他晚上要陪父亲吃晚餐的,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迟到个几分钟……想了想,从旁拿出手机拍了张黑子的睡脸。

下一秒,手腕就被压住,黑子忽然压了上来,双眼泛着幽暗的蓝光。

「这个黑子」定定瞧了他好几秒,然後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只发出几声悠长的呼吸声。

这真是好久没遇过了,赤司实在分不出来黑子的情况究竟是恶化还是改善,又或是他正在脱离成长期?

赤司不知道,但也不困惑,只闭上眼睛轻轻叹气,他无数次遇过这种情形,过去那麽多次都不要紧,这次更没什麽要紧了。

然後又过了几分钟,压着他手腕的力道放松,黑子又看了他好一会儿,赤司有些不确定。

只是他不小心手掌一松,一直握在手掌的手机「当」一声的掉到地板上,下一秒,黑子忽然「醒」了过来,倏地瞪大眼睛瞪着他。

赤司眨眨眼,俏皮的冲他一笑:「怎麽样?我好看吗?」

「……我、你……」

黑子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麽,他一瞬间理解的状况,坐起身揉了揉鼻子。

对於赤司还有心情嘻皮笑脸的,黑子闹脾气的转过去不理他。

只不过赤身裸体的闹脾气,显得有些白痴,过了两秒,还是转过来问他:「你怎麽都不怕的?」

「怕什麽?」

捡起手机放到旁边,赤司笑笑的抱住他的腰身,凑过去亲吻他的耳朵,语气缓和:「吸血鬼,又不是真的鬼,又什麽好怕的,会吃了我吗?」

他低声在他耳边诱惑,说了几句不太入流的情话。

对黑子却很管用,他面无表情的脸垮下来,语气声音都闷闷的:「我才不是在跟你说那个……我应该没有咬过你吧?」

赤司歪头不解,装可爱:「咬什麽?」

「……」

黑子沉默的和他对视,一会儿後又转回去身体往後靠在他怀里:「……少装了。」

轻轻抱着他的男人低沉笑了起来。

「没有,你别担心这个,再说,有没有你闻不出来吗?」

黑子却是想也不想的说:「别人就算了,是征你的话,我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瞒过我的嗅觉……你不会对我说谎的吧?」

像是在确认般,赤司答应後,他似乎很高兴的抿了抿唇。

赤司也没有问他怎麽突然清醒,为什麽会这样,只是笑笑的,一如往常平静温和地说:「我差不多要走了,这周要去做健康检查,拓先生会陪我去,在那之前,还不能抽血给你。」

他顿了顿,把最後一丝凝滞吞回喉咙,不让恋人察觉:「你再忍耐个几天。」

黑子脸上微微一红,转头看去时,赤司还是那个表情,他松了手起身穿衣服,黑子张了张口,最後只是跟着站起来,开口:「……我帮你扣扣子吧。」

「你还想让我亲啊,嗯?」

「我没那麽说,唔……嗯……」

好不容易结束对黑子的捉弄,赤司自己出门、坐车回去,途中一面假寐一面思索。

害怕或恐惧这种感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不知道如何表现了。

所以黑子那样问他,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但他知道要如何让恋人放心,这大概,是一种天赋。

他就是知道那时候应该那样做。

他在想,他可能也是怕的,但不是怕被咬,而是害怕会失去他。

所以,他得出了结论。

大概,在黑子心里,谁都可以……只有他不会怕他,所以他便如他所愿的,不会也不去怕他。

这大约是十分自私的想法,但既然在恋人心里,自己如此的非常人,那他也没什麽所谓的继续扮演下去。

当然,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赤司眼里没有笑意,只是打开手机,思索了一会儿,才发出讯息,收件人是目前负责监视和让他谘询的拓先生。

黑子大概是没有弄懂陪同和监视的意义,或者是他脑袋懂但因为对象是他就忽略了,赤司无意说明,对他而言黑子也不需要明白。

恋人在这方面如此这麽纯真懵懂,真是既好又坏,赤司的手指抚过那张拍摄的黑子的睡脸。

可是他喜欢啊,伤脑筋,总感觉黑子如果事後知道这些,会在床上狠狠修理他,只是自己不会特意避开,也不会特意解释,所以在他脑中的小剧场大约是不会实现。

只是稍微想想恋人那样的反应,赤司就十分的愉悦。

被黑子修理……感觉好像还不错啊?毕竟恋人更喜欢被他驾驭,只是如此迂回的因故惹他生气,反而得不偿失,还不如下次回来时,老老实实说想念他吧。

这麽想着,才感到稍微有些困倦,家里的床没有恋人的味道,想赶快度过这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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