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来的太快,倒是陆墨安的手下兵询问。
"队长,你弟弟他是不是与银桓是旧识,否则两人见面的反应是一点不意外都没有,好像老早就知道咱们会来。"
军队有军队的惯用一派作法,而他们是国内特种部队出身,出任务以前计画的隐密性是做的非常完美,从来是没有出差错的。
行动被泄漏的可能性很快是被他们排除,唯一的可能性是这一场绑架带有是目的性针,简单说起来,不是一场意外,是人为。
好不容易抽丝剥茧找到银桓,想问出他手头发出去的军火交易明细。
结果,没有问出来人已经挂了,下手快速连阻拦是来不及,陆墨安是格外的头痛。
陆墨安抿着唇,眉宇深锁,"银桓一直是我们的目标,如今生前与我弟是不是熟识,还有待调查,你们几个忘了眼前的事。"
正要撤退,其中一名一甩扛起银桓屍体。
墨绿色的几名军人训练有素开始清理环境。
手法纯熟,装备内拿出玻璃瓶,整罐倒在客厅的地砖上,味道刺鼻是盐酸,还将门外的屍体给拉进来集中。
陆墨琛冷栗的视线是一直留意四周,徐徐的他脖子转到一侧,身形微微一动。
抬起头就是冷笑朝天花板直开一枪。
砰一声枪响,咚的一声人砸下来,活生生的人砸在他脚边,陆沉靠过来枪指着。
"......陆,陆九爷......听,听我解释......"男人身姿娇小身上仅仅一件白衬衫,扣子落下一两颗,大片的锁骨露出来,肌肤上满是欢爱吻痕。
军人生活老早习惯在高训练高警戒状态,一个变故凭空砸下的人,他们是快速枪口对着他,上膛的声音是齐齐一致。
他们是不认识眼前的人,几个军人是恶寒。
"靠,那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兔儿爷吧?你瞅着那还有鞭痕玩这麽嗨?"
"去,去,少恶心了,我刚刚还被他抛媚眼了,卧操,简直是辣眼睛。"
陆墨安脸色更难看,连男妓都在这儿.....看来银桓在这住过不少时日。
军方居然疏忽这麽重要的线索,实在是太大意了,看来回京必须严查顾家。
无数枪口抵着脑袋,突如有金黄色的水从他双脚间蔓延出来。
一股尿骚味传入他们鼻中,几名抹着军用迷彩的脸是刷地脸色一变。
"废话少说,银桓的东西在哪里。"陆墨琛是嫌弃的退後,离他距离两尺,鞋底还蹭了蹭地毯,举动似乎是怕沾染到那尿渍。
"......我告诉您,您会放过我吗?"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陆墨琛晒笑。
那人抚着摔疼的腰,"不,我怎麽敢呢,我只是想活命。"
他发笑的摸着唇角,"你敢躲,那就是敢挑战我,你做他发泄性慾的工具那麽久,我相信他把手帐藏匿地点告诉你,是不是顾家的公子顾荣。"
发泄性慾的工具......
听闻,手指是开始有些发抖的顾荣,引以为傲的自尊被辗压的一乾二净。
顾荣手指卷曲的死死,心口突突的一紧。
他最不想用这副模样被人认出,更不想这狼狈的样子给眼前的男人瞧见。
"顾家?顾荣不是顾家二公子吗?"
陆墨安皱眉,顾家的人怎麽会和一个国内走私商人靠那麽近。
"七少,您有所不知。"陆沉在他一旁,低说:"顾二公子在国外与九爷是偶然在拍卖上一面之缘,顾二公子有龙阳之癖,後来便使劲缠上了九爷。"
陆墨安嘴角是难以抑制的抽了。
一个男人追求小九,是不要命了?
顾荣红着眼眶,清秀的俊脸是耳红面赤吼道:"你不喜欢我也无须羞辱我,你还嫌侮辱我不够吗?九爷那个白傻子到底是有什麽好?"
"她哪里都好,偏偏爷看着你就是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一句话简单又暴力。
陆墨琛是嗤笑一勾手,"你不是很喜欢使阴招和我对干,那现在就我俩来赌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宝贝儿更硬。"
陆沉一摆手,全部的人收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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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更完,最近不会加更
等假日吧,想好好存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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