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是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他喜欢陆墨琛那麽久,不管是暗恋还是倒贴,他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是把陆墨琛视为珍宝。
所有人眼里,陆墨琛是个高不可攀的男人。
就在刚刚,他的羞辱是毫不避讳砸碎他的骄傲,同时,是隐藏在顾荣内心已积怨难平。
那句话绝对是侮辱着他属於男人的尊严。
几名军官本是负责这一次压送顾荣而前来,只不过,压送前陆沉是突手掐住顾荣的脖子,是死死的禁锢住顾荣。
闷撞一声,手掌死压着他脑袋贴着地板。
陆沉下手仅用一秒的是,快,狠,准。
然而,顾荣面对所有人的目光,用极度屈辱的姿势,而且眼前的男人是默认他的下属而为之,他真的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顾荣是气的脸色发白,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说!东西在哪!”陆沉低喝一声。
他一听陆沉这麽一说,额前细碎的发丝被冒着的冷汗给黏着皮肤。
顾荣端起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咬着贝齿冷哼,“陆沉,你不过是陆家养的一条狗,还胆敢和我这样说话!你既然知道我是顾家的人就放尊重点儿!只要我不说的一天,我看你们怎麽找白傻子!我就不信你们能那麽快见到她,反正不过是个活不到二十岁的傻子,你们陆家他妈有病还把她当成宝啊!”
顾荣哪里能再承受得起一个外人的侮辱,陆墨琛带给他的已经是够多,分秒是在崩溃的边缘,更何况他身边是一个屍体堆起的小山。
只不过陆墨琛却睨着顾荣,细不可察地微微眯了眯眼睛。
“盯着老子硬不起来又怎样,总比你碰不得女人!......呃啊啊啊啊啊!!!”
本是被压着脑袋脸部被挤压的顾荣,吼着整张脸爆红的,痛苦的吼叫冷汗沥沥,他每再一提一个字眼,陆沉就是在掰湾他一根指头。
十根手指,被掰断了八根。
陆墨琛神情漠然,是不屑的撇过头。
面对顾荣痛苦的样子,挣扎无法还极力要挣脱陆沉,机会陆沉又怎麽会给他。
一个用力大幅度的扯过他胳膊,直接卸了他一条手臂。
几名大老爷们是装作没有看见,全是陆墨安的兵,心里是不断揶揄,我的乖乖,队长的弟弟下手狠就算了,连下属也是个狠人。
“你还说不说!是,我陆沉是陆家养大是陆家的一条狗,为陆家不过是本分,而你痴心妄想要入九爷里的眼,顾荣公子你是不是太给自己脸儿?就像是九爷说的,你算个什麽东西,要不是看在顾老的脸,你真的以为咱们爷会赏你脸?”
“不要跟他废话。”
陆墨琛抄起玻璃桌上果盘的水果刀,尖锐的刀锋是死死抵在顾荣的门牙,斜着眼盯着他,“我突然想到银桓有个恶心癖好,是在臼齿?”
那股突如靠近的龙延香像是催命符般。
“陆墨琛你住手!我说!我说!你听我说!”
“......啊啊啊啊啊!”
一颗沾血的牙齿弹落在地,男人慢条斯理放下刀子,之後抽出兜里的手帕,是一根一根的擦着自己的手指,指缝也不放过,动作是说不清的优雅。
相较之下,顾荣目光空洞,嘴里满口是血。
臼齿中央隐隐是黑色的东西,仔细一敲开,是细小的圆形芯片。
狼狈的模样被人带走前,顾荣怨毒的视线射向陆墨琛,“我恨你陆墨琛!我诅咒你爱不到任何人!有种那时候在法国就不要帮我......”
视若无睹。
来人连一只眼没瞧。
离开别墅前,陆墨琛手下的人无声提着一桶桶的汽油,熟练的习惯令人发指。
一个打火机一扔,砰的剧烈爆炸巨响,树林内火光灼灼,别墅轰地是燃起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