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是我的空氣 — CH1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廁所的回憶-序)

「妈,这里是哪?」车窗外的光线洒入眼里,把正在做美梦的我弄醒了。

「休息站,你要不要带星卉去厕所呀?等等到目的地还要一小时左右。」

「喔......那你不去喔?」

「去过了,你们俩睡的跟猪一样的时候去的。」该死,好丢脸,我有睡那麽熟吗?

接着我将高星卉的安全带打开,轻抚她白嫩的小脸蛋「星卉,起床了。」

她皱着眉,并用懒散的嗓子发出「嗯......再五分钟。」很明显的是个爱赖床的小鬼。无奈之余,我只好把她抱起来,拎到厕所前方,终於她意识稍微清醒些。

「上完在外面等我。」她似乎是睡眼惺忪,只以点头回答。

出来後她似乎被什麽惊吓到,在大挺广众下大喊着「爸比!」

我走过去抱起她边走边问「怎麽了?」

她的小脸皱成一团,有些不安地贴近我的耳朵轻声细语的说「那......那个厕所有凶杀案!」

「凶杀案?什麽意思?」我满脸疑惑的问,边把她安置回车上。

「就是!爸比你听好罗!地上有一摊红红的血。」我忍不住笑意,小孩真的傻的很天真可爱。

我摸摸她的头,微笑道「那是月经,不是什麽凶杀案。」

她露出好奇宝宝的眼神,而不再是畏惧的问「月经?那是什麽?」

「就是女生每个月都会有的一个东西。」

「那为什麽外婆没有?」

我憋笑答道「因为外婆已经更年期了。」

我妈生气的弹我的额头边骂「高诚闵!死小孩!没礼貌!」而高星卉则在旁边傻呆呆看的看着我和我妈母子间的互动,表面上她看起来没事,不过我想她应该是羡慕,不,应该是说渴望这种有母亲的感觉。

*

「高诚闵,再不到几个月就要会考了,你还再家里打电动,我看你是很有把握罗?」我妈拎着我第一次模拟考的成绩单,站在我的房门外。

「不要吵啦!」我不耐烦的继续盯着电脑萤幕,疯狂的按着键盘,边碎碎念「啊…不是右边右边一点啦!靠……输了啦!」

「高诚闵!」我妈一脸火大的摔开我房门,并拔掉电源线,盯着地上的纸,顺势将它捡起来,「高诚闵!」她的右手爆出青筋,用力捏着那张纸,而左手还拿着锅铲「哇靠!先生!36分满分你给我考18分?然後你刚还给我骂脏话?我看你是闲命短齁?」她笑容满面的看着我「蛤?回答啊?」

「对……不起……」我吓得躲在床角边拿着棉被保护自己。

「手。」接着「啪!」没错……意料之内的,我被锅铲打了。

「明天开始每天放学後给我去图书。」接着她关上房门,回去煮饭。

「靠……痛死了,根本魔鬼……。」我在房间喃喃自语。

「高诚闵!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到!」该死,这房间隔音好像有点差。

*

於是隔天开始,在我妈的温柔?)教育下我就每天往图书馆跑,当然一开始没有很认真啦……但直到那次後我好像突然脑筋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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