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中,高远已经到家了,他坐在沙发,脸色黑沉沉的,整个都笼罩在低气压里。
见到她回来,高远就冲着吼:「你去哪里了?去见哪个野男子了?」
向凡错愕的看向他,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话。
半响才找回声音,开口:「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装,向凡你接着装,你这装傻的功夫可真好。」高远脸上是嘲讽的笑,言语也是处处针对。
「我装什麽了?」向凡不懂,他为什麽要突然这样针对他,他是吃错药了是不是?
高远拿出手机,播出了那晚她被人...的视频,她看着屏幕,紧紧的咬住了唇。
果然是纪念慈陷害她的,还故意拍这种视频,是想威胁她吗?
「你有什麽要说的?」高远冰冷的语气,刺着向凡的心。
她知道她解释,他也不会听,会拿着视频来兴师问罪,肯定是纪念慈说了什麽,这时解释都无用,他不会相信她,只会觉得她诬陷她。
「我找人开房怎麽了?就你高远能玩,我就不行了?」向凡没打算解释,直接开口激他。
果然向凡的话,气到了高远,他面色胀红,语气冰凉:「好,我可真没想到你向凡是这样的,行,你够行。」他指着她,怒气冲冲的。
向凡嗤了一声,就淡淡的扫了高远一眼,走进房前,淡淡的道:「你东西收一收赶紧滚,这是我家,不是你家,请你离开。」
「你这是要分手吗?」高远怒气冲冲的冲向她。
「你耳朵没问题。」向凡平淡的看着他,眼里对她只有满满的失望。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又怎麽样?只要说了分手就是分手了,不用你同意。」
这话把高远气的眼睛都腥红了。
他什麽都没说,就直接将向凡压在墙上吻他,手也探入她的衣服里,这企图很明显了。
高远的力气挺大的,加上嘴被封住,她反抗成功的机率很低,但不是没有。
就在他要深入舌头的时候,被向凡逮到机会狠狠的咬了下去,那力道之重让口腔都布满了血腥。
「你不要碰,你给我滚。」向凡也是真的生气了,她觉得恶心,他这嘴吻过纪念慈又来吻她,真是赃。
「怎麽了?肯跟其他男人做,不肯跟我做?」高远嚐着口里的血腥,讽刺的道。
「你无耻,你马上给我滚。」
「我要你就得给,我不走,你休想能赶走我。」
高远表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话落,他直接扛起向凡将她丢上了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开始了他的兽行,也不管向凡怎麽哭喊,他也没有停止下来。
那天後她就被高远锁在了房间,每晚都被他粗暴的对待。
他不高兴甚至对她的表现不满,他不是打她,却是会拿剪刀剪她的头发。
她被关了一个多月,有一天她趁着高远大意的时候逃了出去。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她身无分文,不知道能去哪?
她唯一想到的只有悦心了,只有悦心会收留她。
她去找了悦心,悦心见到她很惊讶,不断的问她怎麽搞成这样,可是她选择了沉默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世界对於她而言是绝望的,悦心见她这样担心不已,还找来姐姐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有用吗?没用的,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的。
她没有在悦心家呆太长的时间,因为她发现她好像怀孕了。
这件事情让她既恐慌又绝望。
她想回去找高远谈谈。
她回到了那个她的家,她发现门口的摆设变了。
那低俗的品味,不用想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她才不再了几天,就登堂入室了?
霸占她的男朋友就算了,连家也要霸占。
这两个人怎麽可以这麽的无耻。
她拜托了管理员,请来了锁匠,打开了家里的门,还请锁匠直接将门锁换掉。
家里跟她离开时可说是大变了样。
衣柜里她的衣服全不见了,里面全变成了纪念慈的衣服。
她将她和高远的衣服全部拿了出来,打开窗户,全部丢了出去,这还不痛快,化妆台的保养品,浴室里洗漱用品,厨房的锅碗瓢盆,所有她都扔掉。
所有可能被她碰过的东西,她都觉得恶心。
她要请人将家具装潢全换掉,还要彻底的消毒。
她从床下翻出了她的包包,找到了她的钱包和手机。
信用卡和提款卡都无损,帐户里也没有少钱,信用卡也没有刷卡纪录。
她将手机冲上电了,一打开里面有高远传来的讯息。
讯息大部分都是问她去哪了诸如此类的。
她没有回覆任何的讯息。
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将贵重和需要的带走,她关上了大门,离开了。
她不想再给悦心添麻烦,就选择先去住在酒店里,不过得去一趟的美容院,把头发整理整理。
去了美容院,修剪了头发,晚上她没出去吃,选择了在酒店里用餐,她悠闲的吃着酒店的晚餐,别观赏两个滑稽小丑的表演。
她把门锁换了,他们只要找锁匠就能开门了,这没什麽。
不过她把他们东西全丢掉了,这可就使人发疯了。
他们不断的打电话给她,发讯息给她,她始终不回也不接。
直到将近晚上10点,她洗了一个舒服的澡,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接起高远的电话。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她不想跟这种无情的男人罗嗦,反正她也猜到他要说什麽了。
「你换了门锁,又把东西丢了是什麽意思?」高远怒气冲冲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吼道。
向凡勾起嘴角:「什麽意思?你还不懂?」
听到向凡的话,另一头的纪念慈大声的冲着她吼:「向凡你凭什麽丢我东西。」
「凭那是我家,不属於我的自然要丢掉。」她在也不会傻到对这些无耻之徒心软。
「这是高远的家,不是你家。」
「呵....什麽时候变成他家了,他不过是一个来跟我蹭住的罢了,我好心的没跟他收房租,还免费供吃供住,怎麽只是这样就把那里当作是他家了。」
「向凡,你少在那里瞪鼻上脸,来蹭住的明明是你。」
唉...高远这是怎麽骗纪念慈的怎麽能骗到这麽深根柢固的地步。
跟她讲话好累...
「要继续住可以,不过先说我要收房租的,那里可是最好的万平公寓,我算算...这房租该怎麽算。」
「哼....收房租?你别妄想了,你才该付我们房租,让你们住那麽久了,免强算你20万就好,很便宜吧!」
这些话都是纪念慈在说的,高远从一开始说话後,就在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这是什麽表现?心虚是什麽懂不懂?这就是心虚,没底气不敢说话,只能让一个不懂事的来说话。
她不想再跟扯那些,她之到高远一定在旁边听着:「高远,我怀孕了,孩子你要不要?」
她去医院检查过了,没有怀孕只是月事迟了,会觉得想吐,只是因为胃有点发炎而已。
她这是是探性的询问,她就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可是呢!?事实证明他是真的没有了。
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仁慈了。
「你跟那麽多人有过,谁知道你的孩子是外面哪个野种的,不要乱认父亲。」纪念慈尖酸刻薄的道。
「我没有那晚是你设计我的。」
「我怎麽设计你了,你有证据吗?」
「你....」向凡话还没说,高远的声音打断了他。
「够了,向凡既然我们缘尽了,就分开吧!你的孩子我是不会认的,你这麽恶毒连我孩子都不放过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拿外头的男人的孩子来让我当现成的父亲。」
这话让向凡不能理解,直接出声问:「我怎麽不放过你的孩子,你在说什麽?」
「你不要装了,小念怀孕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吗?要不是你在酒吧里推了她,她会流产吗?」
向凡咬住唇,对着电话大吼:「我没做,这锅我不背。」
「你怎麽会变成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我真的很後悔跟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在一起。」高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做的事情,我也不想计较了,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高远说完,也不等向凡的回答,就挂下了电话。
向凡看着结束通话的手机,心一阵大过一阵的钝痛。
她自嘲的摀着胸口,原来心还是会痛的。
纪念慈你够狠,抢我男友,还想毁了我。
没来由就把脏水往她身上泼,高远也是混蛋,从来不相信她。
那之後他们怎麽样了,她不在乎,她关掉了手机,去往了山上的寺庙。
去那不用说了吧!就是去修练身心的。
她待了两个月,被住持赶下山的。
那之後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回忆就到这里结束。
「如果我已经醒悟了,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高远深情款款的看着向凡道。
「不愿意,我早已经看透你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你还听不懂吗?」向凡不客气的回道,一点废话都不太想在说。
高远苦笑着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遇到你的隔天早上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很有威严的西装男来找过你,小念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很不客气的说,『那女人不住在,这里没有这个人。』」
中年男子听完就问:「你是小姐什麽人,怎麽会住在这里?」
小念依旧不客气的说:「这里是我家,我当然住在这里。」
中年男子惊讶的与西装男对视了一眼後说:「怎麽可能,这里怎麽会是你家,啊!我知道了,你是小小姐的室友对吧!麻烦你去请小小姐出来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