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以来,正午阳光正是晒得厉害的时候,明河两岸的居民一般都不会在大正午的时候外出,堤岸上偶尔路过一辆架子车,车轱辘“乌鲁鲁”地缓缓行过、卷起一阵尘土,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哈……呃~”
李福圆控制不住从嘴角泄出几句呻吟,通体酥麻,仿佛微小的电流席卷全身,
“好舒服……再深一点~”
申解放的舌头钻进她下面的小穴里,她此刻仰躺在灌木丛中,脚趾蜷缩、轻轻蹭着身边的杂草丛,白嫩的腿子使劲地夹着申解放的头,身下的小穴被他舔的淌出了许多汁水,下体的毛草丛被汁水浸的湿淋淋的、一团杂乱。
有几滴液体,顺着股沟,流入小穴后面的屁眼的褶皱中,“呃!”褶皱微微张开,不小心蹭到了屁股下方压着的狗尾巴草,李福圆十分不喜这样痒丝丝、毛剌剌的感觉,
“啊!下面……屁眼儿,也要舔舔~”
说完按压着解放的头,往裤裆深处塞。
解放第一次,告别纯情男童身,结果遇到了这样手法娴熟、会享受的李福圆,这接二连三、前所未有的情形令他难以招架,愣糊糊地舔完小穴,又去舔她后面的屁眼儿。
李福圆自来就是如此、即使舒服到极致,也从不大喊大叫,时不时泄出一两声令人酥麻的轻喘、或者压抑的哼声,格外地让人抓心挠肝,恨不得使劲亲她的嘴。
她舒服透了、浑身舒爽,才把申解放拉起来,看着他褪下红色裤衩,然后帮他拿到一边,起身坐在他的肚皮上,问道:
“你娘给你做的?”
申解放盯着她胸前一对乱动弹的奶子,又是一阵心慌意乱,嘴里老实地答道:“昂!是俺娘给缝的。”
李福圆噗呲笑了一声,“你娘缝这裤衩、她得摸了多少遍,你娘摸完、你又穿在裤裆里,是啥感觉?”
这下把申解放问愣住了,他吭吭哧哧,黝黑的脸庞因为不好意思、泛出了羞涩的红晕,看着像个烤过头的地瓜。
李福圆像个恶作剧的孩子,问完话不见他回答,于是食指和拇指打着勾,像玩弹弓一样、弹在他的gui头上,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和你娘睡觉?”说完脸上满是揶揄,嘲弄地盯着他的眼睛。
申解放终于忍不住了,拿两只手捂住了黝黑泛红的脸庞,深深吸了一口气,肚皮上下剧烈地起伏着。
解放不敢承认自己想过,他梦里梦到过。
他没有过女人,在他二十二岁那年,早就饥渴的不行了,家里却没钱给他娶老婆。
他那天看到他娘,光着臂膀,晃着一对耷拉到肚皮的大奶,夜里头一遭做了污秽的梦,梦里的他朝着和自己亲娘一样长相的女人,翘着jiba、痛快地射了出来。
早上醒来,床上多出一滩白色的东西。
村里上了年纪的女人,到了夏天,都是和男人一个样子,光着膀子到处走,他不是没有见过,却唯独幻想自己亲娘,梦中还做了这样腌臜的事情。
他看着李福圆戏谑、不怀好意的眼神,心内有些厌弃自己,他对自己亲娘生过腌臜下贱的想法,虽然只是一次,但这是造了孽的、绝对不敢让别人发现的……
李福圆不管他的慌乱,趴在泛着光泽的身体上开始缓缓厮磨,用白嫩嫩的腿子在他裤裆里蹭来蹭去。
“哥哥!亲亲我……”
李福圆调戏够了他,开始甜甜地喊他,声音像只乖猫,而后扑到他的脸上,和他一顿乱亲。
她看到申解放的jiba,不大不小的样子、直挺挺地翘起,她不喜欢咧,所以故意嘲笑他。
李福圆只爱朝上弯的jiba,这跟她喜欢的姿势有关,她只爱和男人面对面地做ai,有眼神交流,她能够看清他们的内心,也方便在舒服到忍不住时亲亲嘴儿。
因为喜欢这样的姿势,所以对李福圆来说,jiba里最好的品相是大小适中、微向上弯曲的形状。
这样的jiba最令她满意、舒服,因为插到她那小穴的时候,能正好地、不断去磨蹭她穴内那一处令她酥麻爽快、销魂的肉褶子。
倘若是向下弯的jiba,那就是下下品,她绝不会碰朝那样低劣的jiba,更别说让那样下品的ji.a插到自己的小穴里了。
她今天碰到的这个翘屁股男人,她是那么地喜欢对方翘翘的屁股,揉上一揉就爱不释手了,却没想到他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直jiba,李福圆心底不由得有些失望起来。
申解放不知道她的心思,他的jiba涨涨的,十分受不了了,就在他想找到那个销魂的洞钻进去时,李福圆已缓缓地把他的jiba含入了小穴中。
“啊!……”
申解放顿时心满意足起来,爽的面红耳赤。
虽然奶子甩的飞起,李福圆获得快感体验,其实只有三四成,她看着身下脸部高潮到扭曲的男人,感到愤愤不平起来,小穴用力夹了一下,男人“啊!”了一声,就要射出来。
李福圆直接抽身去了。
她像山水间的精灵,在灌木丛里快速穿行,拎着她那白色的汗衫儿、隐没在明河南岸大堤下的麦秸堆后面。
申解放感觉到了她起身离开,却顾不得去问她,控制不住欲要射jing时、肌肉的反射性行为,连连喷出几股浓稠的白液。
他就这样、失去了二十来年的童子身,愣愣地擦去溅在肚皮上的精液、重重地躺回草地上,回味着刚才销魂的滋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刚才的女人已经不知去往何处、彻底消失不见。
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申解放看了看头顶上刺眼的太阳,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任何行人,只有断断续续的虫子的叫声。
他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心底暗暗纳闷:那个来去无踪的女人,莫不成真是水怪变的?
他慌忙穿上裤衩、脚步虚浮地淌过明河水,到了河北岸,杠起麦子、抓起竹篮,噔噔噔地往申家庄跑去,那架势活像见了鬼、被鬼追着跑似地。
坐在南岸大堤下的李福圆,看着他慌不择路地消失在小路尽头,不屑地笑了一下,随后穿上了汗衫儿,慢慢悠悠、咣咣当当地往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