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秋溫 — ep21 程程的告白

温与秋都不在咖啡厅,我找寻我认识的主播,我看见程程的面孔在房间里说话,我毫不犹豫走进去。而我进去就听到这关键词。

「到底要怎麽样,秋才能喜欢我呢?」程程在她的房间说出这样的话。

我怀疑我耳朵刚才听见什麽?

「好烦喔,他都不知道我的心?」程程玩弄她的头发,小声地说出她的心声,「其实我有时也会去她的房间听他说话。」

「那你喜欢他什麽?」台下有人发问。

「喜欢他说的话,喜欢他很多啊。」程程看着台下的她们,眼睛发着光讲出她内心珍藏已久的心意。

我没有听错,可是程程本来不是喜欢温吗?虽然他们後来相处两人似乎没有交集,温曾提起程程脾气不好,温脾气这麽好的人既然说程程脾气不好,可想而知,他们两人应该是相处上出了问题。

「而且我很担心他这样会被别人骗,每次都会问我说还需不需要钱,这样对朋友这麽好,那可怎麽办,他都不会对自己好一点吗?」程程担心的话语让人感受到他对秋的心意。

程程是长相甜美,说话语气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容易迅速与外人混熟,同样都是二十岁的孩子而言,温的外表比她成熟很多,我还听闻过他们两人彼此心动,彼此暧昧的故事。故事内容大约就是两人每天都会互打电话跟彼此聊天,两人若在一起的确登对,两人都单纯天真,不过当我听到程程的本业是一名钢管舞者时,我就明白她跟温是没有结果。

这不是歧视她的工作,而是小小年纪的她必定已经经历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她的生活背景,所有思考问题范围的深度及广度都不是一般十八岁小孩所经历过的,她太老练。她这样的单纯绝不是与温在同一个平面上。我甚至怀疑他讲话是刻意假装小孩子般的语气,他的单纯也是伪装的。

我还记得我说出这段话:「我很难想像,她以後24岁会变成怎麽样?」

秋回我说:「她就是个单纯的孩子,你才应该要觉得红的24岁会是怎麽模样?」

直到我跟红认识多一点以後,我便觉得秋这句话有失公平,他不了解吗?

她跟秋某个本质上都是相同的,都一样受人喜欢,都相同聪明无比,可都堕入到空虚寂寞的生活里。

程程看见我的进来,她惊讶万分还跟我约定好不要跟秋说出她的心意。我爽快的答应她,毕竟暗恋别人若从别人的口中告知,这爱情就缺少一种告白的美感。但一方面我也好奇若程程告诉秋她喜欢他以後秋会怎麽做?

秋一定会先装傻,然後不回应,除非紧要关头才会回应对方。我猜想他是不可能会喜欢上程程,他跟程程两人比较像是兄妹,依现在这种关西相处怎麽可能产生情愫?

当天这样到来,前面还发生一些小插曲,因为我的怠惰及焦躁的心态,让我又陷入了一种选择困难的范围里。我不能丢脸,所以我必须要好好打扮自己,可是打扮向来不是我的强项,我就是个懒惰的女人,时间分秒过去,我一点也无法行动。时间拖到最後一秒才勉强装扮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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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远处我一眼就看见秋,秋的旁边站着温。秋向我招手脸上挂着微笑。他的笑容真是好看,一种亲切又欢迎你来的感觉。我也不自觉得扬起笑容,小跑步到他的面前。

「温怎麽也来了?」

「我叫他陪我走过来,他等一下要去店里。」

我思考一下後:「我买下他的时间,让他一起来吧。」

「真的吗?」温惊讶。

「真的。」我看着温。

如果温陪秋去的话,温可以陪秋聊天,他也不会这麽不自在。秋虽然喜欢认识新朋友,但秋从不主动直接,虽然他善於跟别人聊天但他是那种能不开口就不说话的人。相反的,温是随时可以跟人打成一片的小男孩,他真诚善良,任何人对於认识他都感受他和乐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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