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事情不单纯,赶紧放下酒杯,转过身抱紧蜜蜜在她的脖颈蹭了几下,温润的声音带着气音:「老婆,你好香。」
「别闹。」安蜜微红着脸,推了推他。
「老婆,我好想要你,你给我好不好?」
「你......」安蜜疑惑,这是怎麽了?
「我的炙热,你没感觉到吗?」
「这里都是人,你不要这样。」安蜜羞的想推开他,却怎样也推不开,反而被抱的更紧。
「不嘛!不嘛!我要你,给我好不好?」云彻撒娇,又蹭了蹭了,他相信安蜜能明白他的意思,她要是不能领悟,他可能就会失去理智了。
安蜜被他撩的整个脸都红了,下秒突然闪过刚刚从南智仪的记忆里闪过的画面,她喷洒了一个东西在身上,那东西该不会是『催情香』。
她脸色有些惨白的抓住云彻不安份的手,转过头看向南项魁:「项魁,你能帮我搞定一间房间吗?」
安蜜突然的询问,让南项魁闪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紧张的问:「怎麽了?」
「南智仪可能下了催情香,彻的情况不好。」安蜜老实的说了出来。
三人一听脸色大变,这南智仪真的是不怕死耶!
南项魁知道情况不妙,他赶紧抓过一个侍者,吩咐了几声,就赶紧过去扛着云彻陪着安蜜上楼。
艾伦走向南智仪,扫了一圈,稍稍凑近了一些,果然在她身上闻到淡淡的催情香的味道。
「怎麽样?」欧阳靖凑过来问。
「花仙子。」艾伦答。
花仙子,这款催情香,是一款小巧的如香水的喷剂,而且最麻烦的是只对男人有效,吸入後需要等待一段时间,药效发作之後,会让男人有如发狂的野兽一般急欲找人发泄,而且最糟糕的是会产生幻觉,将不管任何的人,都当作是自己认为的那个人。
因为花仙子受害的男人不在少数,尤其有些财力和权力的男人。
「我们现在要怎麽做?」欧阳靖知道这事情很大条的,他不能随便拿主意,尤其那个被下药的男子是最痛恨这种事情的。
「问蜜蜜吧!」
艾伦电话拨打给安蜜,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说重点,我时间紧迫。」
「南智仪要怎麽处置?」
安蜜沉默了半响才说:「那女人你先帮我带上楼,再说。」
「好。」艾伦挂下电话,走向南智仪,将她扛着上楼。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南智仪不停的反抗挣扎。
艾伦不语,只是扛着往楼上去。
「还想活的久一点,就安静。」欧阳靖跟在後头厉声的警告道。
刚走到楼梯口就碰到下楼的南项魁。
南智仪一看到南项魁就像看到救星的大喊:「魁哥哥,救救我。」
「你们扛着智仪去哪?」南项魁没有理会南智仪的求助,他知道敢对彻下药,会死的多难看,只是现在彻还被药控制中,他们要做什麽?
「给蜜蜜。」艾伦简单说了三个字。
「给她做什麽?」南项魁更不理解的追问。
「敢下药就得付出代价。」欧阳靖冰冷的道。
「要算帐也得等云彻醒来吧!」南项魁觉得这才是重要的,云彻还被药控制,难道扛着南智仪去当解药?
这想法就被自己否定了,这不是趁了南智仪的意了,而且有安蜜哪需要别的女人了。
如果他真的找了别的女人给云彻,等明天云彻清醒知道,还不把他杀了。
「直接给蜜蜜和等云彻醒来意义是一样的。」
话落两人就不再说话,带着南智仪上楼。
南项魁不理解的跟在了两人身後到达安蜜和云彻的房门前。
「叩叩叩」欧阳靖抬手敲了几下,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
「帮我抓一下彻,南智仪放在沙发上。」
欧阳靖抓住云彻,艾伦将南智仪丢向了沙发上。
「呜,你弄痛我了。」南智仪不满的瞪着艾伦。
艾伦懒得理会她,对脑残他向来不会怜香惜玉,也不值得,他让开路将南智仪交给安蜜。
安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纤长的手指握住南智仪的下巴,娇润的嗓音带着能冰冻人的冰凉:「看来我是真的太便宜你了。」
她一双黑如星辰的水眸对上南智仪的眼睛,水眸闪动了几下。
几分钟後,安蜜的脸色闪过一抹嫌恶再加上错愕,但想起云彻的状况,她很快的将思绪压了下来,什麽也没说。
「你们都快出去吧!」安蜜将南智仪推给了艾伦,下达逐客令。
三人刚离开,门刚关上,云彻就抱住了安蜜。
「蜜蜜,我想要你,想的全身都在痛。」他抱着她,不断的轻轻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手上动作也没停,衣服背後的细绳也在瞬间散开了。
他将衣服慢慢的退去,手探上那抹柔软,蜜蜜咬着唇不让娇吟溢出。
云彻虽被情慾吞噬,但对蜜蜜动作还是相对的轻柔,深怕弄痛身下的人儿,前戏也做的相当的足。
「你慢点......」她咬着唇,那快感过於的强烈,她快受不了了。
「我慢不下来,你也不会希望我在这时候慢下来的。」他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太吸引人了,他邪媚的笑容和猛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快昏厥了。
房间涟漪不断,床不断的大力晃动,热度不停攀升,彷佛能将人烧灼。
时不时能听到女人的娇喘和求饶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温柔的哄骗声。
天微微亮起,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缓缓的洒落在床上一对漂亮的人儿身上。
男的面容精致,像似精雕细琢的陶瓷娃娃,女的面容温婉细腻,有着从里散发出的独特气质。
云彻缓缓的睁开眼,手上在触摸到女孩细腻的肌肤时,一阵从里的一把火又缓缓的串了起来,让他忍不住的低咒了一声:「南智仪,你真他妈的该死。」
他起身走进了浴室里,打开了莲蓬头,随着冰凉的水冲下来,他的火才一点一点的熄灭。
30分钟後,云彻裹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浴袍的领口半敞开,胸肌有着若隐若现的美感,头发上的水珠滴滴的滑落到锁骨,性感的快要让人喷鼻血了。
他捞起地上的西装,翻出手机,拨打电话出去。
「彻?」欧阳靖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靖,送衣服过来。」云彻冷淡的回应。
「好,彻,你醒了?感觉如何?」欧阳靖关心的询问。
「还好。」云彻很淡漠,手抚上额头,揉捏了几下。
「蜜蜜呢?应该被你折腾的不轻吧!」欧阳靖想起安蜜,昨晚应该是很辛苦的。
云彻的视线转向床上隆起的地方,眼里闪过了心疼:「还在睡。」
「南智仪也挺惨的,一大早醒来就大哭大闹的。」
「她怎样了?」
「蜜蜜昨天就对她使用了一会催眠,具体怎样蜜蜜没说,只是结束後表现的一脸嫌恶。」
「嗯!等蜜蜜醒了之後,你把人抓来,我要亲自跟她算帐。」
「好,我知道,放心我早给你安排好了。」
「嗯!衣服快拿来,挂了。」
话落,他就将电话挂断,掀开被子躺上床。
他轻抚着安蜜红润的脸庞,轻声的说:「蜜蜜,让你辛苦了,对不起。」
我应该要更注意的,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十分钟後......「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外头的欧阳靖提着衣物在外头等待。
云彻起身下床,打开门,伸手接过他手上的袋子,道了声谢,就将门轻轻的阖上。
接近中午时分,安蜜才醒了过来,云彻注意到身旁的动静,放下手中的平板,低下头:「醒了?」
「嗯。」安蜜刚睡醒的软糯嗓音,轻应了一声。
「我抱你去洗漱?」云彻问。
「嗯。」她腰还很疼,这样正好。
他将人抱起走往了浴室里,轻轻的放进浴缸里,试着水温,确定温度可以後,才开始挤沐浴露和洗发露,她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云彻的服务。
洗完後,他拿一条毛绒的大毛巾将她裹紧,抱着她离开浴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再拿起吹风机,吹乾她一头黑色的长发。
南家的大厅
南老爷子的怒吼不断响遍整个大厅:「智仪,你怎麽能这麽糊涂。」
「如果,昨天没有即时发现,真的让你得逞了。是整个南家得跟着你一起陪葬的,你知不知事情有多严重。」云彻的手段,南老爷子是清楚的,何况昨天云彻就已经警告过了,她没想到南智仪会糊涂到不顾家族的死活。
南智仪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看向坐在不远处宠溺的将女人抱在怀里的男人,那温柔宠溺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
「爷爷,彻哥哥明明就是我的,我并不觉得我有错。」南智仪不屈服的眼神看着南老爷子。
「你还敢狡辩,我怎麽会有你这麽糊涂的孙女。」南老爷子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真的是太宠她了,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爷爷,你不疼智仪了吗?你以前明明说过要把我嫁给彻哥哥的,你怎麽能够说话不算话。」南智仪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那画面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的眼泪是引起了南老爷子的心疼可并没有引起对面男人的一丝同情。
南老爷子不忍:「智仪,不是爷爷不疼你,是云彻已经娶妻了。」
「爷爷,彻哥哥最听你的话了,你让他跟那女人离婚然後娶我,好不好?」南智仪任性的摇晃着南老爷子的胳膊。
南老爷子知道这事情他无法做主,索性不在开口。
听到『离婚』两个字,云彻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他起身走到南智仪身边,将他从南老爷子的身边拉开,另一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冰冷的声音响起:「南智仪,我警告过你,不要触碰我的逆鳞,不然我让整个南家给你陪葬,我不是在开玩笑。」
「咳......彻......哥哥......放手......我......」
他嫌恶的将南智仪甩落在地上,用着鞋尖抬起她的下颚,厉声的道:「南智仪,想要利用花仙子,来制造假象,让我来当你肚子里孩子现成的爸,你如意算盘会不会打的太好了。」
南智仪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云彻。
一旁的众人闻言也都瞪大了眼睛,只有安蜜一脸的平静。
「智仪,这是怎麽回事?你说清楚?」南老爷子这一听急了,急忙开口,下药已经够糊涂了还想做这种鱼目混珠的事情是万万不可的。
「爷爷。」南智仪可怜兮兮的看着南老爷子:「没有的事情,他们冤枉我。」
「呵。」云彻冷笑了一声:「南智仪还不想说实话吗?」
欧阳靖和艾伦悄悄的凑到安蜜旁边问:「南智仪,到底是什麽情况?」
「她有一个相好的男友,只是那男人的家里条件不好,南家的人不同意两人在一起。男生也自觉配不上她,主动提出分手,但是南智仪不肯,就让自己怀孕,想留住男生。没想到男生没有留下,反而消失了。之後她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得知南老爷子办寿辰时云彻将会出席。她就想利用南老爷子的心愿,让云彻当现成的爸。」安蜜将昨晚看到的记忆,简单的诉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