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这是在干嘛。」
莫学绪差点没翻白眼,一把抓住任宇钧准备想犯罪的手。
做坏事当场被抓包,任宇钧真想个洞把自己埋好埋满。
「没,我看你水脏了,想说顺便替你换。」
原本他正要假装失手打翻洗笔筒,让莫学绪只得可怜兮兮的留下来打扫。
现在可好了,计画全泡汤了。
都怪方才挡他路的坏狗,害他错失良机。
然而错失良机也就罢了,更惨无人道的还不是这个。
「阿莫!」
北浅宁拍拍莫学绪的肩头,「音乐老师找我们两个,走吧!」
「好。」
莫学绪横了他一眼,虽然或许并无恶意,可此刻看在任宇钧眼里却是充满较量。
被北浅宁拍肩了不起啊!那脸是在跩个什麽二五八万!
尾巴都竖起来了真是。
许宇棠收好自己的画具,绕到莫学绪的位置帮他收桌子。
「为什麽要帮这家伙收东西?个人造业不是理当个人担吗?」
「他请我帮他收的,怎麽了。」
任宇钧咂嘴,「你不会叫他自己收吗?」
「他被音乐老师叫过去,北浅宁可以作证。」
听到这话他火气更烈,谁不知道莫学绪跟北浅宁一起走?
全,世,界,都,听,见,了!
愈想愈来气,任宇钧只好狠瞪许宇棠,再气冲冲的离开美术教室。
许宇棠无辜莫名,他又做错什麽了?
全然不知情的北浅宁,并没有察觉任宇钧对莫学绪的敌意,依然每天和莫学绪说说笑笑。
满腔的醋意再也无法控制,任宇钧在某天的体育课结束,把莫学绪叫到厕所一角。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
莫学绪不慌不忙,早就预料到了。
「蛤?」
「我眼睛没瞎,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浅宁。」
.......所以是明知故犯?
任宇钧的额角浮出青筋,「你讨打啊?」
「我看起来像吗?」
「就是!」
莫学绪叹了长气,「放心,我和浅宁只是普通朋友,没有儿女私情。」
「你和她走这麽近,要我如何相信?」
「相不相信是看你,但我实话实说,朋友一场我也没欠你什麽。」
他走出厕所前,任宇钧把他叫住。
真挚而深情的话语从喉咙滚出。
「只许我唤她浅宁,你和她再好也不准太踰矩,不然我会杀了你。」
「......」
莫学绪表示无言。
北浅宁:阿莫最近怎麽都不找我讲话了?
莫学绪:我身不由己。
任宇钧:敢靠近我女人的全部罪该万死(๑•̀ㅂ•́)و✧
莫学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