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接机大厅,越前就看到了难得想装得低调的迹部,墨镜和鸭舌帽,以及品味有点奇怪的夹克外套,看得越前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还不待接近,迹部就急切的迎上来。
「你的衣服好奇怪。」
毫不客气的,越前当着迹部的面批评起他服装,这麽多年的相处下来,迹部也早就习惯了越前的嘴上不饶人,所以大气的不跟他计较。伸手揽过越前的肩头,迹部把自己的鸭舌帽戴到了越前的头上,拉着就往外面走。
「你不是准备去洛杉矶吗?」
顺手扯下迹部戴到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原本想和迹部一样把帽子戴回迹部头上,却碍於身高加上被揽着肩膀,怎麽也没办法顺利,以致於说话的语气有点像小孩子在赌气那般。
「我会搭私人专机。」
听到迹部轻轻的说着,让越前忽然觉得如果是以前的迹部大概会换个说法:本大爷当然是搭私人专机。其实他也不记得迹部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改变的,只知道他并不讨厌他们这种略带和平的相处方式。
护着越前上了停在接机大厅外的黑色轿车,迹部不需要指示司机就知道该去哪里。大概是去饭店吧,毕竟虽然明天的决赛对越前来说是主场,但是他家还是住在离纽约有些遥远的洛杉矶,怎麽想今天都还是必须入住饭店。
「我们不去饭店。」
迹部手肘靠在窗框上,用手支着头斜看向正看着窗外的越前,像是想要唤回越前的视线,迹部语气故意带着一点玩味,而後越前确实将注意力放回迹部身上,只是那表情怎麽看都不像是迹部期待的略带可爱感的疑惑。
「……先陪我去吃晚餐吧。」
「噢。」
简单的单音,表示知道之後,越前继续看着窗外。後来像是想到什麽,又转头看向迹部,嘴角挂着一如以往的一看就不怀好意的笑,稍微勾了勾手指,示意让迹部靠近自己一些,明明就知道越前这样的反应多半都不是什麽好事,迹部还是忍不住靠过去了。
下一秒,越前把刚才戴到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扣上了迹部的头,同时夺下迹部脸上的墨镜戴上。
「那我睡一下,到了再叫我。」
就像任性十足的猫那般,越前说完之後往椅背一靠,随即就睡着了,迹部无奈之余仍不忘提醒司机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
那年越前从青学消失之後迹部有找过他,但其实并没有很积极的寻找,所以一直没有什麽消息,持续找了几年,就在迹部决定要放弃的前一天,接到了忍足打来的电话,毕业之後也保持着联络的倒也不是只有忍足一个人,想着偶尔会从忍足那边打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迹部不太在意的接了。
『我找到了越前。』
原先神态轻松的迹部,听到忍足这麽说之後惊讶的有点控制不住力道,拿着话筒的手用力到都能听到塑胶被挤压得咖啦咖啦响的声音。
『在洛杉矶的南加大县立医院。』
一听到越前人在医院,迹部慌张的挂了忍足的电话,没有细想,也没有再次确认,迅速让人准备私人飞机就飞到了洛杉矶。当然後来见面之後知道在医院的人是幸村,虽然有些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是那麽轻松。
轻轻把睡着的越前拉进自己怀里,迹部知道就现况来说幸村对越前来说是重要的,但是他不介意,等到明天的手术成功之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by.FengChe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