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呵呵,泽村学弟真的是太有趣了。」坐到一也旁边一起看学长与後辈们的红白赛,在这种紧张时刻泽村所投出的球竟然转弯直直往跑者的背上砸去,连我都差点以为泽村是故意的呢。
「对吧!璃也这麽觉得吧~」
「你笑得太过头了,这样会伤到泽村学弟的心吧?」说着说着就不小心打了个哈欠。
「累了吗?先休息一下吧~」一也边说边将我怀里的资料全部放到旁边去,笑得一脸灿烂的拍了拍大腿。
「等等你会叫我起来吗?我还有不少事情没有完成呢…」虽然在抱怨着但也还是默默地躺到一也的腿上。
「哈哈,晚上我再帮忙你啊~」一也摸着我的头发很顺手的将发圈给松了开来,或许是因为真的有些累了吧…我没什麽抵抗只是让意识渐渐模糊去。
分析员吗…今年是第五年了,前几任最久的好像是七年吧?
「一也…」拜托请让我再多帮一也一些忙吧!如果可以的话就帮到一也无法在打棒球为止吧…
神明大人?
「比赛竟然还没结束吗?」
「你们在搞什麽啊?跟一年级的打成这样,竟然没能得到200分吗?」
「呀哈哈~200分也太夸张了纯前辈。」
「真是丢人现眼的比赛。」
「换人!让我上场!」
「纯前辈,你才刚做完重量训练吧?这可不行喔。」在纯学长和仓持吵吵闹闹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吵起来了,但想想再休息一下没关系,谁知道纯学长竟然打算上场…
「七神你刚刚在休息啊?抱歉抱歉~再休息一下吧。」
「没关系,而且现在场上很有趣啊~」看着站到了投手丘上的泽村,向学长们露出了微笑。
「那小子可是把你最敬爱的东学长给三振的人喔,那时候你去医院刚好没看到吧?」
「什麽?竟然是被这小子!」
「听礼礼说起他啊…总觉得这学弟有成为王牌投手的潜能呢!」
「当然我也非常地看好降谷学弟喔~」看着不知道什麽时候也来到我们这边的降谷学弟,有些好笑的说着。
「谢谢。」降谷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样的愣了一下。
「蛤?场上那小子我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啊!?」
接下来的局面说明了一切,虽然表面上看来泽村投出的球都是靠守备救了起来,但其实仔细看会发现他所投出的球的本质。
「到打者手边才开始变化的变化球,这种球很难缠。」
「不愧是哲学长~」拍了拍手,不愧是当上队长的人啊。
「应该还会更恐怖吧,那小子。」
「怎麽七神就算了连御幸你这小子也那麽看好泽村啊?」
「仓持也发现了吧?他的身体可是有些不同呢~」异於常人的柔软。
「如果站上打击区的话就能更加明白些了吧~」指着正在打击区上的增子学长。
「三安打五打点,状况这麽好的增子学长可是握短了棒子喔!」可惜这球被增子学长给看出了端倪,毫不留情的给扛了出去。
「完全输给了增子的力量啊。」
「这球对投手造成不小的打击了吧?」
泽村投出了不错的球,如果刚刚增子学长的挥棒点再偏一些就挥空了,即使如此…刚刚增子学长可是有被小挤到呢!
「很耀眼啊,他的眼神。」泽村非但没被打击到还露出了更加愉悦的笑容准备面对下一个投手,他的眼神里是充满了对棒球的热爱。
*
「那麽就请你不要让我失望,御幸学长。」
「哈哈…不错!我欣赏你。」
一吃完饭就马上把一也带来练习场蹲捕,降谷对一也的执着不单单只是一个投手对捕手的执着了吧?
球投得不错,基本上算是个不错的投手人才,因该会有不少球队抢着要吧?虽然他在国中的比赛经验是零…
「他们不胃痛我都痛了…」按住了胃那边靠着背後的门滑坐了下来。
分析员考试开始至今的二十年以来,分析员总共也只有12位,目前当届的只有3个人,而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只在届短短三、四年而已…
「七神你怎麽蹲在这边啊?」
「纯学长…有点累而已。」一抬头就看到纯学长一脸担心的走了过来。
「蛤?有人会因会累就蹲在门口哭的吗!?」
「我才…」
「璃怎麽了?」才刚想反驳就听到碰的一声,一也的手抓在我头上方的门板那,脸上的紧张程度比纯学长还要高出许多。
「才没有哭,只是坐下来休息一下而已。」
「我先送你回去宿舍吧。」一也随手将手套给脱了下来塞给站在一旁的纯学长,完全无视了纯学长和後面的降谷学弟。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看着背对着我蹲下的一也,用手中的资料拍了拍他的肩。
「御幸你这小子要是没好好将七神给送回房间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给宰了!」
「听到了吧?快上来,我送你回房间。」
「以前也很常让一也这样背着我呢~」原本只是想找个话题转移一也的注意力而已,最後却自己开始先怀念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了。
「谁叫那时候你那麽胆小啊~虽然现在有好些了,但还是很胆小。」
「什麽啊…我可是变得坚强许多了!」真的喔。要是不坚强的话可没办法站在你身旁啊…一也。
要是让你知道分析员黑暗的一面…为了守护一也最喜欢的棒球,不管几年我都会去做的!
「是是~明明还是一样不敢和不熟的人搭话。」明明小时候说过比起坚强的人打算变成温柔的人啊?在不知不觉中璃好像变得有些不同了,不再那麽需要我的感觉…
「希望一也能开心的打棒球打到不能打为止!」
「我也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永远喔!」
「「说好了喔!」」将一也抱得更紧些,开心的用头去蹭着一也的肩颈。
几年後想起时我和一也的反应有了一些差异,我是开心着那时的自己坚持住继续当分析员,一也却是懊悔着那时没有深究我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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