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麽?我後面有什麽东西吗……」竹子皱起眉头,把头撇到另一边去。
「没事,只是感叹世界真奇妙。」
我都快忘记这是个玛莉苏的世界了,帅哥美女如云也是很正常的——某三个智商低落得不像菁英班的人物被我扔到脑外。
我又一口把饮料灌进嘴里,再不喝完,罐子很快就要被雨水被填满了。
「话说你在这里干嘛?演殭屍片?真人实境秀?」
「喔,打架啊。」
「打架?!你?」虽然光线很昏暗,但我还是看到他视线上下看了我一圈。
「你又在干嘛?跑进来被一个伤患吓个半死,然後买了一瓶饮料回来给她,然後淋雨喇赛、一边看我伤口感染吗?」
「我只是想抄近路回家,谁知道会遇到你……」他又瞥了我一眼,低声道:「你等我一下。」
说完,竹子站起来从口袋拿出手机、拨起电话。
不知道说了什麽,他放下手机後走过来在我身旁蹲下,然後伸出手绕过我的腰跟膝下,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我整个人僵住惨叫。
「很痛吗?」竹子低下头看了我一眼,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应该是担心吧?
我努力表现得镇定点:「不是,我怕高。」
痛归痛,比起痛,我更怕离开地面的感觉,觉得很没安全感。
「是哦……」竹子不知道在想什麽,抱着我往巷子外走。
「打你的是雪柔吗?」他突然问,我惊讶:「你怎麽知道的?」
「没这麽难猜吧。」
「唉……一定是薛谦鸟搞的鬼,她明明不想的……」
「你怎麽知道她不想?说不定她早就想扁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这麽做罢了。」
「我有什麽地方惹到她吗?除了惹到薛谦鸟外,我不觉得我有那里会让她讨厌到找人扁我一顿啊?」我抱胸认真思考,竹子也抱着我走到了街上,被公主抱走在街上吸引了莫名多的目光。
因为到了街上,路灯跟商店的光充足的让我可以清晰看见竹子明显鄙视的眼神。
「你那什麽眼神啊!你知道原因的话倒是告诉我啊!」
竹子这次鸟都不鸟我,走到路口就把我塞进一辆已经停在旁边一辆不起眼的小客车後座,自己也跟着坐进来。
这台可能是他家的车吧,驾驶不发一语就把车子开动了,然後後座跟前驾之间的挡板默默地升起来,互看不到双方。
我转头看竹子,确认对方显然没有要帮我系安全带的意思後,抬起右手艰难的自己系上。
开玩笑,走在路上被不认识的疯子捅死跟没系安全带出车祸死掉的机率你觉得哪个比较高?我是宁愿相信後者啦。
虽然安全带压得我有点痛,但总比发生什麽事飞出去好。
竹子上了车就闭目养神,完全没打算跟我继续喇赛的意思……话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随着车子行驶的时间逐渐拉长,我也发现这台车不同於一般小客车的地方……从里面向外看去,完全看不到窗外的景色!
这这这、这是绑票专用车吗?!为什麽竹子家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车啊!我这是要被抓去卖了还是怎样!我该跳车吗?!
我小声地叫他:「竹子……竹子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他眼睛张出一条缝,脸色不悦的答:「我家。」
「你家?」我左右张望那看不到外头的窗户,开始怀疑起竹子家是做什麽的,不会是人口贩子还是绑票敛财专门户吧?
「你这样子去医院我怕会吓死更多人。」
呃……说得好像没错,但是这时候应该要以身体健康为优先吧?难道我还要先梳妆打扮再去医院吗?
而且就算要梳妆打扮,也应该要把我送回凌家吧?!我恍然。
正想跟他抗议,车子停了下来。竹子那边的车窗被敲了两下,看来是可以下车了。
他睁开眼、摊着脸解开我身上的安全带,把我抱出车外。
此时车库亮着灯却一个人也没有,司机在短短竹子把我抱出来的时间自己消失到不知到哪去了。
从车库把我抱到楼上,看起来像是客厅的空间聚满了穿着白袍的医护人员。一看到我就从竹子手中把我接过去,把我放在诊疗台东摸摸西看看,开始给我清理伤口。
我还以为竹子要把我带回家打理好,再送我去医院――看来是我太小瞧有钱人的世界了,把医疗人员叫来家里问诊治疗秒秒钟的事,谁还在跟我叫计程车去医院排队。
我瞄了眼坐到客厅角落沙发的竹子,对方似乎没打算去冲个澡,而是要全身湿答答的继续睡下去。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是如果竹子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面对这些惜字如金的医疗人员,我一定会很不安……还好他有留下来。
安心的感觉涌上後,我眯着眼也跟着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任由这些人处理身体的伤口。
不知道什麽时候睡着的,醒来时我就看到自己的左手背正在做缝合,皮正被钩子勾着……
我脸一撇,闭眼当作什麽也没看到。
再一次清醒时,身边已经没有那群医护人员了,只剩我一个人躺在诊疗台上,活像是要被解剖的青蛙。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身上绑了不少纱布。
「你醒了?」竹子从我眼前的的一扇门探出来,还有大量的水蒸气从他身後散开。
定睛一看,这家伙居然只穿条牛仔裤就跑出来,身上的胸肌腹肌线条在我眼前一览无遗。
「你是想杀我吗?」想到自己要不是现在意识不大清晰的关系,可能会因为这画面而失血过多的我忍不住跑出这麽一句。
出乎意料的,竹子并没有露出因为我莫名其妙的话而疑惑的神情,反倒是僵在原地,瞪着眼睛看着我。
不过现在我没那心情理他,闭着眼思考接下来我应该要做的事。
「医生有说我的伤如何吗?有什麽事要注意吗?」我整理思绪问他。
他楞了下:「没,你之後自己去检查吧。」
什麽啊……都帮我包好了,留几句话说说我的伤要注意什麽不是什麽难事吧?这医护团队难道医嘱还有另外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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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
不知道是现实也见过不少病娇还是病娇梦做多了,现在的我已经是个可以快速分辨病娇的人了呢~(真不知道是不是个有用的特技)
虽然经常梦到自己被剁手剁脚被绑架,不过我现实睡眠状态其实还蛮......凶暴的。
高中时期据家人说法,我睡觉时会大声骂脏话,骂到全家都听得到。(......)
究竟是不是会骂脏话我本人当然无法知晓,不过倒是经常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扔到衣橱边(离他原本的位置至少有一公尺半)
还好当时用的是智障型手机,非常耐摔。
就这样子上了大学......
那时候一年级还住在学校宿舍时,有一次我很早就睡了,结果对面房的朋友约我出去,然後我被半梦半醒的叫醒。
当时我个人的印象只有我爬起来看着那朋友跟我说话的记忆。(朋友一走又睡着了)
结果醒来室友说我昨天满口脏话的答应要跟她出去,结果放人家鸽子。(......)
见到朋友又得到新资讯,据说我的室友不敢叫我起床...三个室友居然说她叫叫看就知道了(T_T)
於是一向很早起.充当人形闹钟的我,唯一一次睡过头,就被室友放置在宿舍。事隔多日终於知道了原因......